轻轻勾划了下时昧的性器,时昧不住低低地喘了一声。
“你看你……怎么这么快就硬了?”
时昧有些恼羞成怒,红着脸道:“前辈,你怎么能顶着这张脸说这种……唔……”
伊酲大概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酒精在高温的浴室里发酵得更加令人晕眩,他一把掐住时昧的下巴就开始继续与他交缠。
在接吻的空隙,伊酲笑嗔着低语:“医生啊……”
两人湿透的衣物在迷乱中被剥下,露出彼此毫无遮掩的酮体,时昧看见了伊酲右下腹部至大腿根部的疤痕。
那两道疤是狰狞的,扭曲又粗大的,在他干净的躯体上显得格外异常,而且时昧一看就知道受伤后没经过专业处理,多半是伊酲自己用针线临时缝上的。
时昧弯下腰,轻柔地抚过伊酲的腿根。
“前辈这里……是怎么弄的?”
水雾朦胧中,醉醺醺的伊酲看不清他有些暗淡的神色。
伊酲还没来得及回答,时昧就开始用指腹摩挲他的疤痕,似乎是好奇和心疼。那里曾多次被伊酲重复划开,他有些敏感得颤抖,不住喘息出声。
“前辈?”
时昧干净的声音变得无比柔情,像是初融的春水,澄净温暖。两人离得很近,这种直击人心的音色又通过浴室的回声变得更加迷惑人心,令人自然卸下防备。
伊酲没有回答,只是假装迷离地注视时昧的眼睛,体会着他动作带来的感觉,好似醉意更浓。
“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时昧的动作一滞,笑着回答:“我叫时昧。”
“……什么?”
“时间的时,暧昧的昧。”
“什么诡异的名字……”伊酲嘀咕道,“有小名吗?”
“……小名?”
“这都没有?我想想……行,就叫你昧昧吧。”
时昧:“……”
时昧保持微笑:“前辈,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
浴室的玻璃门啪地一声在一瞬间被击碎,霎时,飞溅的玻璃渣子划破两人的双腿,破碎的巨响与血液的鲜活震人心魄。
玻璃的响声中荡漾着腥气,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在顷刻间被激活。
伊酲有些不耐烦了。
时昧倒吸一口凉气,心下感叹,这可是钢化玻璃……但浴室里的雾气更重了,彼此真正的神色,也都在纯白中模糊了。
伊酲抽回破碎的拳头,全然不顾双腿的划伤,拾起一片晶莹的玻璃碎片,送到时昧手中,用自己血淋淋的右手帮他握紧。
他将时昧逼退到瓷砖墙上,用下腹贴住时昧笔挺的性器,轻蹭它湿润的铃口,“昧昧……用它,帮我……”语气暧昧无比。
时昧被撩拨得难受,那张纯良无害的脸上,鼻尖通红,睫羽低垂,薄唇微微张开喘着气。
“等等……你受伤了。”
他直勾勾地接过伊酲的眼神,眼眸深不见底,那里面好像烧着无名的暗火,使伊酲本能敏锐地一怔。
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伊酲忽然笑了,捏住时昧的手,用他握紧的玻璃碎片,又一次、缓缓地划破了自己小腹处那道狰狞的伤疤。
锐器划开皮肉的粘腻声音格外清晰,伊酲失神似的喘息出声。
“哈啊……嗯……啊啊……”
他有些脱力地靠在时昧身上,垂下脑袋,低低地笑起来。
大量的血液嘀嗒落地的同时,时昧注意到伊酲雪白的脸颊开始发红,眼角盈着生理性的泪水,不知是疼痛还是兴奋造成的。
与此同时,伊酲的性器也有了反应。
时昧的神情有一瞬的变化。
紧接着,伊酲继续拉过时昧的手,不容他抗拒地、对着另一道大腿根部的伤疤,重重地、慢慢地划了下去。
“嗯啊……哈……啊啊……”
他清冷的声音格外动情,这种反差无疑是一种异常的刺激。
伊酲笑着呜咽:“啊……好痛……哈哈……哈哈哈……嗯……”
他的头发已经完全乱了,笑声中带着哭腔,似乎是一种生理性的反应。
“伊酲。”
“……嗯?”
伊酲下意识抬起头看向时昧,恰好有一滴泪从他眼眶滑落,他皮肤泛红,一双桃花眼显得迷离又脆弱。
“前辈,你怎么能这样呢?”
他轻笑:“我怎么样了?”
时昧的眼里看不出情绪,话却是极温柔的,像是柔和的绒羽。
“怎么能……这样伤害你自己呢?”
“你担心我?”伊酲又笑了。
“嗯。”
几乎是刹那之间,时昧模糊暧昧的神色就全然变成了一副惊惶又担忧的样子。
伊酲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太醉了,因为他看到时昧绝对变了,但又似乎没变,连嘴角的弧度也没有丝毫改变。
但无需在意,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