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也绷紧,挺腰长吟了声,白浊的精液从他身前粉嫩挺立的小鸡巴里射到了雷默身上。
“爽了吧,”雷默将湿黏的手指抽出来,解开自己裤腰上的抽绳,将身下早已挺起的鸡巴释放出来,“嘴上叫着不行,还不是两根手指就能让你爽的云里雾里的。”
陈弃刚刚射过,整个人没力的很,湿腻的额头抵在雷默胸膛上,身子还有些微微发抖,细细的嗓音听上去有勾人,“我真的没骗你啊!”
“嗯,”雷默这会儿没心思跟他在这废话,他安抚似地抬手在陈弃的青皮脑袋摸了几下,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在陈弃还湿乎乎的后穴上轻轻顶弄,尽管刚刚已经用手指扩张过,这里仍旧紧致,久未释放过的鸡巴早已从马眼处出流出腺液,他将液体往后穴上蹭了蹭,微微挺腰顶弄。
雷默还真没干过这慢活,耸腰用鸡巴戳弄了有好一回儿,才勉强进去一个头,他双手搂上陈弃的腰,刚用力顶了一下,原本还老实趴在怀里哼唧唧的人,突然‘嗷’的大嚎了一声,那音量刺得他耳膜一鼓,得亏他定力好,不然换成旁人,估计鸡巴都得被他这一嗓子吓得半软,“爽成这样?”
“不行的,我真的不行,好疼啊,”陈弃仰颈,下巴搭在雷默身上,眼圈含泪地看着他,断断续续的说,“不行的……会出血的……之前就……流了很多血……我怎么止都止不住……都要死了。”
雷默听懂了陈弃这没头没尾的话,他将硬着的鸡巴从陈弃的后穴抽了出来,眉头蹙起,“你之前让人干过,还干出血了?”
陈弃吸了吸鼻子,“嗯嗯。”
“操,管云飞这傻逼,”雷默心里把人从头到尾的问候了一遍,将还趴在自己怀里的人甩到床上,临走前扔下句话,“我不玩别人碰过的,明一早儿你就走吧。”
雷默回到自己房间看着下身早已支起的帐篷,大步走进浴室,脱了身上的衣服裤子扔到一旁的衣架上,站到了花洒下。
汩汩水流从男人头顶倾泄而下,浴室的白炽灯将男人的脸照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张肤色偏黑,轮廓锋利的脸,而此刻男人眉心拧紧,颜色偏紫的唇瓣微张,随着手下的动作,仰着脖子不断喘着粗气。
哗哗地水流声中男人泄欲的声音时有时无,粗长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手中上下撸动许久,马眼处射出一股股精液……
大约过了将近一分钟,黏稠的精液才逐渐变成白浊的液体,随着水流消散,整个浴室里充满了石楠花的味道。
身下的欲望不在强烈,雷默简单冲了个澡后,赤身走出浴室,找了件新内裤套上直接上床睡了。
晨日自东方升起,陈弃本能醒来,整理好昨晚睡过的床铺,又换衣服洗漱,一系列地动作下来,他走到房间阳台上站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大亮,他才转身出房间下楼。
厨房处胡林端着煮好的白粥放到餐桌上,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陈弃,笑着对人招了招手,“快来,今天有你爱吃的奶黄包!”
“奶黄包?”陈弃原本没有生气的小脸添了一份欣喜,“我喜欢吃!”
“小默还没起嘛?”胡林随意问了一嘴。
陈弃低头看着手里温热的奶黄包,散着一股好闻的奶香味,想到昨晚那个凶男人让他离开的话,他瘪瘪嘴,“他也喜欢吃奶黄包吗?”
“小默吗?”胡林说,“他比较喜欢喝白粥。”
“那我给他送上去一碗。”
陈弃放下自己手里的奶黄包,盛了一碗白粥端在手里,上楼往雷默的房间走。
他一手端着粥,一手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屋内拉着窗帘,光线昏暗,他小步往床边走的路上,差一点自己给自己绊倒了。
屋内寂静,陈弃将粥放到床头柜上,偷偷看向床上的人,床上的男人只盖了被子角在身上,大片的胸膛和下半身都露在外面,他好心地扯过被子给人盖了个全乎。
早在人一进屋雷默就醒了,他以为这哭唧唧的玩意是来勾引他的,结果他等了半天,等来的是人给他盖了被。
“不是让你离开,”没了装的必要,雷默直接大手挥掉身上的被,沿着床边坐起来,双手后撑着床看着一脸惊讶的陈弃,“听不懂人话。”
“听懂了,”陈弃反应了会儿,赶忙低头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凶男人的距离,声音细弱,“我是来给你送粥的。”
“说话大点声,跟个蚊子似的,”雷默偏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烟盒里掂出根烟点上抽了一口,故意把烟雾呼到陈弃脸上,“耳朵不好的,还以为你是来给我送终的。”
“是粥。”
陈弃松开搅在一起的手指了下床头柜上的白粥,嘴上特地加重了粥的读音。
“呵!”雷默瞧着他这样,手垂在腿边点了点烟灰,“粥送到了,还不出去杵这干啥。”
“在等你醒,”陈弃不敢和凶男人对视,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说出了自己上来送粥的原因,“你能不能不把我送回去,我想待在这里。”
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