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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默身形比陈弃大了一大圈,若是从他的背面看去根本看不到他的怀里还有一个男人,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寻常普通侧躺着睡觉的姿势。
没人知道,被子下男人粗长的鸡巴正埋在陈弃的股缝间,雷默稍微一挺腰,鸡巴前端就顺着陈弃的股缝撞到他敏感的会Yin,连带着囊袋都颤动。
陈弃抿着唇小声地哼唧出声,下腹被一只炙热的大手掌控,让他动弹不得。
雷默大手微用力,将人死死相嵌在鸡巴上,挺腰在陈弃稚嫩的腿心抽动,嘴边呼出的热气打在陈弃耳畔,时不时用舌尖舔着他的耳廓,唇瓣抿着他的耳垂。
陈弃偶尔被顶的小声呜咽,雷默动作就会变得又快又狠,有种要把人顶穿的架势。
一顿折腾下来,陈弃射了两回,雷默才勉强射了一回出来,他抱着已经软成一滩水地人到浴室清理了一番才睡觉。
胡林是三天后的傍晚回来的,雷默当时刚好要下楼做饭,同为男人,他自然一眼就看出来胡林有什么不同。
他这几天,天天和陈弃耳鬓厮磨的,太熟悉那股男人饱食餍足的气息,想到这会儿还睡在床上的人,他又有点心猿意马。
胡林回来自然做饭的就不用他了,他直接转身上楼,给胡林扔下句话就回了温柔乡。
“胡叔,晚饭做点简单的就行。”
胡林看着已经关上房门的男主人,默默放下手里的包,走进了厨房。
陈弃这几天都过的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自己睡着了是什么样的,反正醒了就是在雷默的怀里,吃饭喝药都没在下楼。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有小半个月,直到雷默要去东南亚处理事情才结束。
雷默这一去就有大半年,只能靠跟人打视频电话来缓解自己的欲望。
有一次他半夜给陈弃打,打了一次没人接,他就变得心烦意乱的。
不在申城这段时间,他和陈弃几乎是每天都要打视频,只要他是闲的的时候。
这样几乎持续好几个月,不曾间断的行为,已经成为了一种会致命的习惯。
……
陈弃自打到了青云园,就被雷默养的很好,渐渐地整个人没有之前那么瘦了,小脸上有了点rou,个头也长了不少,有个七厘米左右。
他还是留着薄薄的青皮,他不喜欢长头发,雷默也不管这个,他也挺喜欢青皮的,手感好。
陈弃也不知道那个把他送进监狱的亲生父亲被雷默从申城弄到了国外鸟不拉屎的地方。
那个因为有他顶罪而在外潇洒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被雷默送回了监狱。
那些在狱中天天欺辱折磨他,甚至还侵犯他的人们都被雷默送到了国外野海上,每天过着不人不鬼的日子。
雷默是在申城快入冬的时侯回来的,到青云园时天已经黑了。
陈弃一个人睡时还是要开着灯,床头上放着好几块他喜欢吃的玉米软糖,屋内的血腥壁画如今成了一片看着很温暖的向日葵海。
雷默脱了衣服进到被窝将人抱在怀里,没办事,直接睡了。
这次回来雷默先去了雷老爷子那里,老爷子没有什么亲儿子,私生子。
早些年刚发迹的时候,老爷子就去做了结扎手术,为的是省的到老了还被自己血脉间的勾心斗角折腾。
他是老爷子从孤儿院从孤儿院领回来的,几乎是在老爷子一手照料下长大的。
七岁拿枪,九岁杀人,十二岁的时候,整个申城就都都知道西区雷老大有一个聪明能干,心硬手狠的干儿子。
他经年混迹在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的场子,早就对情爱这东西没什么兴趣了。
他会偶尔找人泄欲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但都是钱货两清。
陈弃算是个例外。
第一次见陈弃是在‘1997’会所的拍卖场,人还没上排场,就被他从会所大老板管云飞手里买下来了。
那天他只是想找个雏,正好看见了被关在笼子里的陈弃,他当时的身上穿着一件旗袍样式的黑色薄纱,腰两侧是松松垮垮交叉在一起的带子,根本遮不住什么,只会增添人的欲望。
他将人带回了青云园,还没来得及碰一根手指头,就去国外处理突发事件了。
等他再回来,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他知道自己对于陈弃有点不同,就好比你看见了一条十分可怜,马上就要死了的流浪狗,你把它带回了家,照料一番,它不会死了,但是你已经默认是你救了它,它的命是你的了。
他去见老爷子,就是因为之前对陈家所作的那些事,牵扯的人不少,动静大了点,需要给老爷子说一声,尽管是先斩后奏。
……
陈弃是被亲醒的,他睁眼看着自己身前的男人,发了会儿呆,才反应过来在男人鸡巴上撸动的手是他的。
雷默握着他的手进行最后时刻冲刺,随着男人一记重重地哼喘,白浊滚烫的Jingye尽数射到了陈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