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骨轻轻的颤抖着,哪怕隔着衣服,都在诉说着少年的美好。
庞大的身体将身下的人挡的严严实实,视线看向和阴茎相连的花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南符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好似将厕所的事情彻底抛之脑后。
怎么橡胶娃娃就讲话了呢。
肉棒整根没入,一次次冲撞着花心,好像要将他撞开。
巨大的响声从楼顶传来,南符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不过一秒,他又继续往上走。
痒了许多天的花穴得到舒缓,南符忍不住哼了一声。
走进小房子,他转身将门关上,南符喃喃自语道:“难怪没找到你,原来,你在这里。”
南符点点头,转身就要走,还不等他将门打开,后面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尘妄安静地等着软穴将肉棒吞没,直到南符停彻底进入时,他翻身将人压到了床上。
“叫什么?”
等着身体中的高潮过去,南符毫不犹豫的站起身,他穿起带血的裤子,带着水汽的眼睛慢慢眯起。
穴中的肉棒又胀大一圈。
臀尖距离尘妄的大腿还有三指的距离,可南符却不再下了,他摆弄着身体,感受着龟头搔过花心的痒意,便不再往下。
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手掌包裹着,灼热的温烧着他的皮肤,南符却变态的希望对方掐得再狠一点。
“南符,高三十班南符。”
花穴中淅淅沥沥往外流着水,南符跪坐到他身上,穴中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时间抖动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饥渴的花穴不断分泌着粘液,企图勾引着什么将它塞满。
身下的人突然出声,南符去握龟头的动作一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动。
他摆弄着腰身,想要和身下的肉棒接触的更深。
南符看着简陋的桌子椅子还有不远处的床,笑着将人拎到床上。
瘙痒让他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那天勃起的阴茎。
他将人的裤子和内裤直接拽下一点,粗暴的将那根软绵绵的阴茎拿了出来。
身体一起一落,南符仰着脖颈忍不住直喘气,偌大的厕所中回荡着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
坐到椅子上的郝然是前段时间被扔下在厕所盖上的尘妄。
径直到来到顶楼。
指尖将面前的铁门拉开,他抬眼看了眼敞开着大门的天台,抬脚走了进去。
下一秒,嘈杂声又如同水入油锅,吵闹再一次从各处传来。
他拉着南符的衣摆,“你呢。”
蓝色的裤子被他搭到椅背,对于尘妄,南符可没有这种温柔。
庞然大物硬了一半,南符跨坐到他身上,熟练的沉着身体,用着胯下的逼去磨。
尘妄小心的将人压住,这才开始掐着他的腰肢开始抽动。
花穴被撑到最大,却依旧难以容纳那个肉棒,可它不断的挤进来,开凿着更深的空间。
还是有影响的。
只不过,绕到小房子的后面时,出现了一个他怎么都想不到的人。
他不在乎这些,抬脚走进课室,他身上浓重的血味让吵闹的班级安静一瞬。
南符坐到椅子上,酥软的身体让他恨不得马上趴到桌子上睡上一觉。
穴中深处的淫水,不断溅出,白花花的落到黑色的床单上。
两人都不说话了,隔着那那厚厚的刘海,南符到底还是没忍住花穴淫乱的催促,扶正身下的阴茎,直直坐下。
一直呆愣的尘妄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片刻,他看着面前的一切,抬起的头,再一次落下,好像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嗯……”南符半弯着腰,少年特有的韧,在他凸起的脊背提现的淋漓尽致。
穴中的酸软蔓延到身
“尘妄。”
手指揉搓着龟头,南符毫不在意的将手中被硬生生扯下的阴毛扔开。
高三有十个班,按成绩一路排下去,南符在十班也意味着他的成绩不太好。
“真是干了。”南符走回寝室,不学无术的人,总是能找到很多歪门邪道来躲避老师的视线,宿管也一样。
他抬脚往前走,僵硬的一瞬间的身体没人一个人看出不对。
“我来。”
龟头,南符咬着他的下唇,舒服的哼了一声。
那人低着头,甚至不说话,南符有种烦躁的抬腿压住依旧勃起的鸡巴,“叫什么名字。”
安静的宿舍楼只剩下他的脚步,砰——
鲜红的穴口被肉棒撑大变得粉嫩,和鲜红丑陋的阴茎相比,花穴就像一件漂亮又脆弱的展示品。
一个篮球滚到脚边,他懒懒的抬脚躲开,丝毫没有半点友爱可言。
天台中央有着一栋小房子,往里走去,天台没有他想象中的凌乱。
“好。”
细软的声音带着媚意,撩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