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人会一直被欺负,虽然勇敢也不一定能将对方永远吓退,但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但身上不断压着自己舔咬的人,一身火热将南符燃得格外燥热。
琉璃马有着一对几乎马身那么宽那么长的翅膀,靠近钢琴这边的翅膀格外弯曲,呈现一种楼梯的形状,另一侧,则是比较低平。
南符眯着眼,指尖扫过他鬓角的湿发,“你洗澡了?”
“谁?盛棠?”身前的光被尽数挡住,尘妄的脸暴露在面前。
推了推身上的人,南符看着他眼中的不解,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你扶鸡巴……是为了不让他落马上,怕冻着他吗?”
“好谢谢。”
指尖不如肉棒,少了些满足,但多了
尘妄抱着人,踩着马翅膀径直走向了三米高的马身。
尘妄笑出声,抱着人重新压下,只是再一次他对准了被淫水染湿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挤入穴中时,南符依旧被撑得难受。
“老婆你说换个地方的。”尘妄抿着嘴,抱着他坐到了马背。
身后传来脚步声,南符有些烦躁,“盛棠,我不会和你约会的,别再来烦我了好嘛?”
说是马背,但背部不似真马的圆滑,马背上反倒特意弄得平整,像一张小型的床。
“等等,不可以,这里不行。”
南符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钢琴上,尘妄抬手,将人抱进怀里,“我教你。”
刘安安缩着肩膀,点了点头,转头跑开了。
“钢琴真的能弹吗。”
墙角的黑色钢琴,各色的透明玻璃融出一个巨形飞马,立到一旁,而墙的四周被镜子包围,。
“先吃饭?”
“走吧我们。”尘妄牵着他,径直往电梯走去,数字跳动直到显示到6,才慢慢停下。
抬头看着在眼前不住乱晃的气球绳子,他打开飞落到眼前的气球“好土。”
细长的指尖,破开不断凑来的软肉,尘妄低垂着眼眸,安静的安抚着淫穴的骚乱。
“能,想听吗?”尘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眼神扫过一旁的琉璃飞马。
“你好,这个也收下吧。”刘安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通红的手上是一瓶酒和一封信。
刘安安的背影消失在帐篷后面,南符将手中的信和酒扔到一旁,洁白的信很快被油脂染成黄色。
南符旁边撤去,不肯让他继续亲。
“换个地方。”
尘妄将人拉起,笑着将挂到手臂上的衣服给他穿上,“走吧,去房子里,我准备好晚饭了。”
尘妄没有勉强,他抬着手,弹完前奏。
南符被吓了一跳,指尖虚虚的僵在钢琴上。尘妄握住他,抬手在琴键上继续着刚刚的曲目。
“弹得真好。”他侧头,在南符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他将打东西接下,喊住了那个转头就想跑的人,翻找着自己的衣服,南符将一瓶绿色的膏药塞到他手中,“晒死膏,但涂上去凉凉的,应该能缓解一下难受。”
比自己高大,还粘人。赤裸的身体在琉璃之上显得有些裸露,身下紧贴着马身,凉意从臀尖直窜到脑后。
琴声的最后一点声音消失在空气中,尘妄抱紧怀中的人,沉下头,埋进他的颈窝。
肉棒从穴口退出,指尖却趁机从微张的穴口捅入。
“嗯,树林里有房子,供博院学生居住。”尘妄掐着他的下巴,眼角不爽的低垂着,“她想约你?”
南符阴沉着脸,将肉从她手上端下,“告诉他我不需要。”
南符愣在那处一时之间不知道先震惊他对自己的称呼,还是拒绝尘妄脱裤子扶鸡巴的行为。
信被尘妄踩进土里,他回头看着以盛棠为主的几个纨绔小姐们,无所谓的收回了视线。
“弹得很好。”
“来一首。”
尘妄的视线看向了隔壁的琉璃马,利落的将人抱起。
餐厅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桌,桌子下是透明的玻璃,再往下是数不清楚的玫瑰花海,他眯着眼,看着红玫瑰中间被拼成爱心形状粉玫瑰。
两边并排的门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沉重,两人走到最里面一间。
他所谓的房子是一栋别墅,宽敞的大堂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穿着博院校服的学生穿梭其中,少年少女的笑让南符有几分错愕。
房门打开,灯光瞬间亮起,南符眯着眼,将里面的情景打量了遍。
“就一次,就一次。”尘妄附身吻住了他的唇,未说出口的话,别堵在喉中,再出来时,都变成了呻吟。
离近了南符还能听见,肉在锡纸滋滋的响声。
南符站到钢琴旁,不肯坐过去,“你弹。”
尘妄坐到钢琴前,回头看着他,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嗯,他送了烤肉,送了酒,还有一封信。”南符将那封被油染得焦黄的信,用鞋尖推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