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慈是真性冷淡,天生的,白瞎了两副性器官。高中时也跟前任试过,做到一半对方发现他趴在床上是看战力分析,当场气晕了过去。前段时间他还收到对方的消息问他能不能再试试,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就死了,真是不好意思。
而现在,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刺激正缓慢地刺激着神经,新鲜到有些怪异。
他垂下眼,目光落向腿间。能看出来顾嘉则是真急眼,隔着裤子就舔起来了,一边舔一边腾出手拽他裤链,另一只手则试图让刚射过的那根飞速立起来。但动作太仓促,拉链咬偏了一点,卡在布料里一时半会拽不开。顾嘉则失去耐心,直接咬住拉链,用力往下一扯,布料发出了清脆的破裂声。
“。”
顾嘉则核桃大的脑仁可能彻底烧报废了,忘记在他裤子里设定上一条内裤,不过梦么也没有必要那么严谨。总之,他的bi口非常直白地暴露在了顾嘉则的面前,薄薄的唇rou甚至小幅度地弹了两下,带着微妙的rou感。
顾嘉则呆呆地看着,嘴巴无意识地张大,涎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不是不知道钟晏慈是个双性。这事在军校里是个公开的秘密,何况钟晏慈本人也对此从不避讳。联邦军校是个强者为尊的地方,没人打得过他,更没人敢在明面上sao扰他。暗网里倒是有几个关于钟晏慈的论坛,内容不干不净。他看过一次、呃其实好几次,但都觉得十足荒谬。那是谁,钟晏慈啊,意yIn他?失心疯了吧?
他无语的不行,转头找黑客把那几个论坛搞掉了。不过这种东西跟雨后春笋似的,一茬接着一茬,没两天又建起了新的。顾嘉则烦得要死,却时不时想起偶然看见的某条帖子:【校草肯定很适合穿那种细细的蕾丝内裤,两片蚌rou刚好把中间的带子含进去,我冲到口吐白沫】
这条帖子有上千条回复,楼里的人一半在劝楼主大撸伤身,一半在热火朝天地讨论校草的批肥没肥到能将一整条细带含到看不见,可惜到最后也没个定论。顾嘉则一面三观尽碎,一面却控制不住地想,所以能不能?
现在才知道,大概可以。虽然看上去小小的,但形状很饱满,骆驼趾似的,应该挺能吃的。
顾嘉则不禁油然产生了一种优越感。呵呵,还得是他,那些人就在梦里肖想去吧。
他急不可耐地埋下头,低头啃咬唇rou里柔嫩的rou珠。蚌rou在剥开的瞬间黏黏糊糊地牵出一道水丝,要坠不坠地悬在rou缝里。只是还没等落下去舌尖就将它勾走,又顶着最敏感的那一小块rou来回碾动。
他头一次给人舔,没有技巧,全靠本能。唇rou被他舔得又是抽搐又是淌水,鼓鼓的rou瓣被压得往下陷下去一点。bi口稍微往外张开,入口上沾满了透明的汁水,能看见里面嫩红的rou壁,隐约透着亮光。
这么薄,又这么窄,真插进去的话该撑成什么样?
顾嘉则眼花缭乱,眼前除了批还是批,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只想跪下来来来回回地给对方舔,至于事后会不会被嘲笑,或者会不会趁他不备被一棍子敲晕过去,那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他换了个姿势,双膝着地,用匍匐的姿势抱着钟晏慈的腿舔,舌头抻着,嘶哈嘶哈地喘着气。钟晏慈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像人的狗,低头端详了几眼,很缺德地借系统的权限截了张图。
顾嘉则对此一无所知,全神贯注趴在他双腿之间,大口大口地卖力舔批。唇瓣被舔得熟烂肿烫,中间的Yin蒂将包皮顶起一点,粘着水ye,呈现出熟透的糜红。下面的小Yin唇也被舔得大张,露出小拇指大的圆洞,甬道里洇洇淌出来点水,勾着他将舌尖颤颤地送了进去。
钟晏慈压抑地闷哼一声,抓住他发丝的力道略微加重。顾嘉则吃痛,却是更加兴奋。舌尖推开崎岖的软rou,仿照着交媾的动作开始慢慢抽送,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rou腔被轻轻重重地碾着,剔透的水汁一滴一滴流出来,沿着腿缝流下去。钟晏慈喘了口气,收紧的手慢慢松了下去,随意撑在沙发面上,边缘处突出一点棱角分明的骨骼。眼尾洇红,显出一分收敛的情动,游鱼似的带着水波。
确实是爽,要不怎么说人类是感官动物呢。
“行了,差不多了,”鞋尖踢踢地上的人,声音懒散,“硬起来没?”
何止硬了,顾嘉则都快火烧裤裆了。一听这句话,他跟解开狗链的狗似的飞扑到钟晏慈身上,嘴唇也跟着凑了上去——
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
“我好像没答应让你亲吧,”眼睫微抬,眼珠里带出些许凉薄的意味,“别做多余的事。”
顾嘉则蓦然惊醒似的收回嘴。他在干什么?
“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
顾嘉则徒劳地嘴硬,好在钟晏慈没跟他计较,只是不知为什么心头居然有些沮丧。他压下那点失落,故作轻佻道,“再说,能Cao到你就够本了。”
说完,便将翘起的Yinjing对准bi口,胯身向前一送。滚烫的阳具缓慢地没进腿缝里,凿出清晰的水声。肿起的Yin蒂被顶得颤了一颤,顶尖儿上悬着一滴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