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自己动。”这个时候白釉打断了他的言语,白少爷的固执尤其可爱。
白釉眼尾微挑,低低应了一声。
许浓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贺铭身后抱住了他:“贺叔叔,我刚刚从一个人那里定制了一架特质的木马,到时候我骑木马你骑我,阿川骑你,我们三个人都不用动就可以爽得要命。”
“老公,我好累啊,我没力气了,做个饭给我吃呗。”
“老公这样哄我也是一样的。”顾星临其实是忍不了了,毕竟白釉于他而言,本身就是行走的春药。
顾星临的眸色渐深,再也无法顾及什么情趣,接下来的只有最原始的性交,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骨髓的欲望。
顾星临的手还在白釉的身上不断游移着,不断地勾起白釉的欲望。
“转过来趴着,屁股对着我,让我看看你自己插自己呗。”顾星临恶劣心起,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出口了。
涎水顺着唇角不可控制地流下,是说不出的淫靡。
许浓到家的时候,贺叔叔还在厨房里做菜。
顾星临的喉口发痒,欲望也因为白釉的举动抬了头,他坐在床上忍不住去揉捏白釉的臀瓣,抚摸过白釉腿侧肌肤。
“舒服。”
指节刮蹭过会阴最终抓住了白釉的手腕同他一起动作着,或许是犹嫌不足,最终随着白釉的动作蹭入了一个指节,同他一起开拓着这处销魂蚀骨的秘处。
之后两个人的战场就这么从沙发上转移到了床上,
“不要!我吃的了这份苦。
……
白釉:……
白釉喉结微动,几乎是没有犹豫地说了句:“好。”
靠靠靠,为什么里的受才是累的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起不来的那个,而现实是反过来的。
欲望渐深,白釉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迷蒙,唇瓣微张间或发出一声低吟。
做了许久的打桩机的他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和精力,最后只能钻进白釉的怀里思考人生:“老公,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白釉:……
欲望被深埋进甬道,钉死在了白少爷的体内,二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紧接着的是顾星临的一声娇喘。
顾总之前总试图教会白釉叫床,但其实情欲刺激之下白少爷本能的反应和声音才是最勾人的。
“哎呀呀,不要这么看着我嘛,我最喜欢这种体位了,每次骑在你的身上吃大鸡巴的时候都爽的不要不要的。
白釉唇瓣微抿,思考过后觉得其实自己也能理解顾星临的这种癖好,最终还是摆出了顾星临要求的姿势。
白釉的身躯紧绷了一瞬,最终还是放松了下来。
顾总难得做的尽兴,后来抱着白釉到全身镜前来了一发在浴缸里的时候又来了一发。
顾总弯了弯眼,心道白少爷怎么这么可爱啊。
指节沾染了润滑伸入自己的甬道扩张的神情严肃,不见一丝羞恼,像是在研究什么重要课题的老学究。
轰轰烈烈的是故事,平平淡淡的才是生活。
“下次,我们可以换一种体位,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但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呜呜呜,好想要老公操我,攻不了一点儿。”
家这个字的温暖是在遇见他们以后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
贺铭拿着锅
指节沾染着晶莹不断地戳刺着,后穴被撑开随着指节的动作不断地瓮合引诱着顾星临的欲望深入。
一开始,许浓是容易没有安全感,不过现在不会了,至于原因嘛,当然是这两个男朋友给他的底气咯。
“老公~”顾总尾音拖长,像极了某种风月场所缠住恩客的小妖精。
“好。”
“很简单。”顾星临桃花眼微眯,带着几分狡黠,转头到了白少爷的耳畔低声说着话,“白少爷骑上来,自己动。”
好聒噪,下次做的时候他肯定又会说受不了一点儿。
“好。”
当然,我也想看你吃我的。”
下班下的这样早,也对,当老板的想放假那还不是随心所欲的事。
白釉不清楚顾星临难过的原因,更了解他不着边际的秉性,但这并不妨碍白釉想哄顾星临,虽然白少爷也不擅长哄人和制造浪漫就是了。
欲望撞击进了甬道深处,抽出的片刻空虚随即又被填满,性器的耻毛刮蹭过臀瓣的痒意和下身的湿润感。
白少爷赤身裸体地骑在了顾总的身上,胸膛的疤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刺目。
“这么累,就别做这么多次。”
将它搁置到了茶几上,这么大只的“老婆”撒起娇来当真是有些不堪重负:“你想怎么哄?”
顾星临的指节忍不住伸入了白釉的口中模拟着性器抽插着,白釉也不反抗,反而讨好似的舔舐了一下口中的指节。
细致的扩张过后,顾星临把人压在了身下,抬起他的一条腿作势就要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