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穴肉的敏感点,胀痛之外,余度品到了一阵酥麻,他感觉自己的腿软了,不需要赵甘亭顶弄就在往下坐。这种感觉让他害怕,不由自主的想伸手去抱赵甘亭的肩。
赵甘亭没让他得逞,手又收回来把余度的手扭再了身后。余度腰细手腕也细,这个动作他一只手就能完成,另一只顺着腰线抚摸上了乳肉。
他的手划过哪里余度就痒到哪里,手不能动用,腿使不上力,后穴里没吃到底的肉棒成了他身体唯一的支撑。
“不行,真的不行……”
屁股一点一点往下落,性器一点点凿进穴里,胸前泛着磨人的痒。
余度没忍住弓了腰,赵甘亭却没放过他,把着他的胸膛,拇指来回拨弄那粒嫩红的乳珠。他越撩拨余度的身子越弓,几乎是自己把另一边奶子送到了他嘴边。赵甘亭没有客气,张嘴用口腔包裹住乳晕吮吸,舌头模仿着大拇指的姿势来回挑拨乳珠。
后穴失了守,乳头也被人擒进了嘴里。余度终于压抑不了喘息了,他只能尽量强迫自己不吐出不体面的音节,但一下又一下深沉又急促的呼吸显然更能加重对方的欲望。
赵甘亭给余度最后的仁慈是让他自己把肉棒吃到了底,虽然是半强制性的。
操到底的时候余度出了一身的汗。他已经来不及后悔自己居然主动选了个这么深姿势。赵甘亭腿撑着床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每一下都深得可怕。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辗过,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这个姿势让赵甘亭可以很清晰的看见余度的表情。眉毛拧着,眼睛微眯,雪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唇瓣。细密汗珠均匀的挂在脖颈上,给皮肤添了一层水光,左边的奶子被吸得又红又肿,还有一圈牙印。这跟赵甘亭预想的放荡勾引不一样,却比那个还要色情。
“怎么不叫?宝宝,叫出来。”
他哄到,说完就张嘴啃了一口余度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显眼的红印。另一只手摸上余度的脸,把他被咬的发白的下唇拨了出来,食指和中指撬开齿关插进去搅弄。
赵甘亭的手指也长,捅得余度一边呻吟一边仰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划落到脖子上,又被赵甘亭舔去。
这样抽插了几十下,赵甘亭忽然暂停了动作,手也从口腔里抽了出来。他把口水抹在余度没有牙印的那边奶子上。余度一时似乎没反应过来胁迫已经停止了,那截细白的腰还在扭动着,小一号的性器挺立,主动的在赵甘亭的腹肌上磨蹭,留下一片水光。
“啊!深……”
恢复自由的口舌吐出淫乱的话。如果不是双手仍被扣着,这个场景看起来就像余度在用赵甘亭自慰。
停顿只持续了不到十秒,在余度堪堪反应过来的时候,赵甘亭把他整个托了起来,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疯狂的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没有骑乘操得深,却更容易找到敏感点。才操了几下余度就受不住了,他感觉到自己的某个感觉中枢正在被疯狂的攻击,让他几欲缴械。
“不行,你别这么动……啊…太快了………”
灭顶的快感穿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忍不住想往前爬,却是无用功。赵甘亭不可能再给他挣脱的机会,两手卡着他的腰窝把他当飞机杯操。
飞机杯不会高潮、不会崩溃,余度会。他爽得要哭了,阴茎却迟迟得不到直白的抚慰,只能塌着腰在床单上乱蹭。蹭着蹭着忽而脑中一阵白光闪过,他本能的害怕什么事情发生,却控制不了自己发情的下半身。
他射精了。
只被操了20分钟他就射精了。
“嘶。”赵甘亭听见他陡然拔高的呻吟,感受到穴肉猛的绞紧,差点被这一下吸射了。
他停下来平复了一会儿,揉捏了几把余度的臀肉,继续操干。余度还在不应期,短暂的失去了用阴茎获得快乐的能力,后穴的爽来的就十分明显,一浪接着一浪。
剧烈的抽插中,余度发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雌兽。他扭腰、呻吟,伸出手去抚摸自己疲软的阴茎,在床单上摩擦自己硬挺的乳头。
“操到哪里了?嗯?告诉我操到哪里了?”
赵甘亭有点失控,抓着他的手去按小腹那个明显的凸起。
余度昏沉的脑袋被唤起了一些神智,他看不见自己穴口被捣出来的白浆,看不到自己挂着掌印的臀肉,原本对自己身体的状况还抱有幻想。可手掌下皮肤的凸起,手背上另一只大手的桎梏一起碾碎了他的幻想。
他被操得很爽。
射过的肉棒颤颤巍巍又站起来。后颈刺痛,是赵甘亭压在他身上咬他。这个位置太高了,毛衣可能挡不住。于是余度又挣动起来:“不行……啊…别咬……会哈…会留印……”
赵甘亭心里不爽,握住他的肉棒撸动,把他整个人锁死在了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说:
“操到哪里了?回答我就不咬上面好不好?”
哪里?结肠?直肠?余度分不清楚,现在貌似也不是讨论人体构造的时机,这个问题简直无从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