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二人身下一片狼藉。
“不不行要坏了”
陆诃兰无助地哀叫着,眼角被快感逼出晶莹的泪水。他那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非但没能让洪沉停止,反而激起了他更为凶猛的进攻。
已记不清高潮了几次,前端也早已再射过一回,陆诃兰脑中一片迷茫,仿佛溺水之人,只能颠三倒四地跟着洪沉的节奏晃动。
好酸好胀
陆诃兰不堪承受这剧烈的挺动,哭喘着说不出话。他混乱地晃着脑袋,穴里痉挛得厉害,似乎要抵抗巨刃的狠插猛捣,可收缩时又紧紧缠住肉棒,仿佛在讨好地挽留。这紧致的穴肉绞缠得洪沉一声闷哼,身子前倾,直直地一冲到底。
“——啊啊!”
陆诃兰被这一下顶撞得尖叫出声,他昏沉的脑子似乎察觉到了洪沉的意图,酸软无力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
“不、别在里面!”
洪沉低下头堵住了他的唇,高大的身躯覆上来,压得他动弹不得,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不由分说,满满当当全数射入他体内。
“呜”
陆诃兰绝望地感受着体内被灌满的感觉,无力地接受了现实。他闭上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喘息,只等着洪沉将阳物抽出,赶紧回去冲洗身体。
洪沉伏在他身上,黑沉的双眼盯着他看。过了好一会儿,他低下头,再次舔咬他红肿艳丽的唇瓣。
“你!”
陆诃兰愕然地瞪大眼睛,感受到自己体内那根粗长的性器又再次硬挺起来。
“不”
他没能再说得出话来,满是淫靡气息的小屋又再次响起了饱含情欲的断续呻吟。
从那一天开始,陆诃兰便常常往帮会外跑,旁人问起,只说是教中有事。他一如既往温柔地微笑着,从未有人起疑。
洪沉的木屋里到处留下了他们交缠的身影。白天阳光透过茂密翠绿的枝叶照进屋内,将陆诃兰雪白的身体照得莹润发光,他骑坐在洪沉麦色的身躯上,双腿勾着男人结实的腰,被颠得呻吟不止。夜晚若是有月亮,陆诃兰便不叫洪沉点灯,朦胧皎洁的月光照进来,陆诃兰与洪沉相拥着,细细地亲吻。
有时陆诃兰杀人归来,冒着热气的鲜血还留在衣服上,他便迫不及待去搂洪沉,在男人为他褪去衣物,涂抹伤药的时候作乱,又是亲又是咬,一直折腾到洪沉将他狠狠按在身下。
时间如流水,陆诃兰几乎都要忘了还有沈彦峥这个人。直到有一天,沈彦峥给他传来了书信,信上说事情已处理完毕,不日可归。
陆诃兰愣怔地看着手中的信,手指微微颤抖。那早已压抑在意识最深处的罪恶感又重新占满了他的心脏,一瞬间让他喘不过气来。
再怎么不愿面对,终究还是避无可避。
陆诃兰又变回了曾经的自己,甚至不再出去杀人。他将与沈彦峥一起居住的屋子打扫得干净整洁,熏上安神静心的西域香料,每日安安静静地待在帮会,等待情缘的归来。
就这样又过了半月,沈彦峥传信说路上耽搁了,归期还要再往后推迟。
陆诃兰心如止水收起书信,继续平静地等待。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等来的人会是洪沉。
这一天的夜晚无月无星,却有风。陆诃兰待在与沈彦峥一起居住的小屋,坐在房间内兴致缺缺地翻看经书。燃着的熏香被风吹拂,袅袅的白烟缱绻地飘,像一个灵魂消散的模样。
他在更漏滴尽的时候听到屋外传来轻微的声响。——会是沈彦峥吗?不,他很快否定了。帮里的帮众也不会在这样的深夜打扰。于是他警惕起来,打开房门,步入了院中。
院中立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看向陆诃兰,面容隐在黑暗中,健硕的身躯一动不动,像一个沉默无言的影子。
陆诃兰僵在了原地。
“洪沉?”
这一声呼唤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面前的男人微微一动,走向了陆诃兰。他轮廓深邃的脸被屋内的烛光照亮,他鹰隼一般的眼睛直直望进陆诃兰眼中,是洪沉。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陆诃兰仰起头看他,扯出个僵硬的笑。
“栖夜。”洪沉简单回答了他,低下头,轻轻抚摸陆诃兰的脸。
“你离开了很久。”
陆诃兰一愣,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哑巴似的男人能够一句话说出这么多字。在那一瞬间,他的内心被愧疚与难堪塞满,正要再开口,却见洪沉勾着他的腰,倾身吻住了他。
是熟悉的柔软与久违的气息,陆诃兰心口一热,用力回抱住了洪沉。
灼热的吐息与黏腻的唇舌交缠声搅得陆诃兰眼饧骨软意乱情迷,腰肢颤着使不上力,只能靠在洪沉怀里。
二人搂抱着进了屋,双双跌倒在床上。陆诃兰在倒下的那刻脑子清醒了一瞬,赶紧扶着床沿,就想起身查看屋内是否留有沈彦峥的物品。可惜洪沉没给他这个机会,男人极具压迫感的身躯笼住了他。
衣物很快被褪下,洪沉俯下身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