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伴侣为什么,什么都能瞒敢瞒?
东方雁廷思不透,用手把整张xue的模样大致摸出来了,谢闻朔还靠在他身上喘息,像是毫无察觉。
皇子殿下把手伸到鼻尖附近,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摸beta双腿间流水异常雌xue的手已经shi了。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每次做爱的时候,进入之后明明没有那么shi润,交媾处却总是粘稠无比……他的伴侣真是能忍。
为什么从不告诉他呢?也欺负他看不见?
皇子殿下恼怒。
他知道自从他分化后,他的信息素对这个beta伴侣会有异常反应,好几次谢闻朔坐含他身上,半天反应不过来。现在人被插了生殖腔,估计更严重了。
东方雁廷本能将性器抵在beta的雌xue,粗壮的jing身磨着柔软的蚌rou,shi漉漉的还在出水。
他看不见,但未曾失明的生理课上,见过这类性器官。
可Yinjing磨着那地方,皇子殿下实在脑补不出来谢闻朔那里应该是什么模样。那会是什么颜色?深还是浅?那两片叫Yin唇的部分摸起来rou感十足。
谢闻朔靠在娇妻身上彻底眩晕了,他平时一贯注意,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白玉兰味道异常浓烈,他被插了生殖腔被cao射了Jing,现在晕晕温温的缓那个劲,还算舒服。
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坐靠在娇妻身上,两条长腿大分,性器半翘Jingye还没吐干净,腿间有根更粗长的,两瓣包不住,根部段磨着,上边和他的roujing一起打招呼。
下面长的周全,蚌rou含珠,那点端口被皇子殿下的Yinjing抵着一点点刺激,很异样的感觉,跟被cao后xue完全不一样。
他本来在晕厥休息,随着rou棒磨蹭Yin蒂,谢闻朔缓下来呼吸加重,不自觉的小喘。这样的反应都被东方雁廷全部察觉,因为看不见他五感更敏锐。
他两手从beta两腿弯往上挟抱,手指几乎还能帮伴侣揉揉ru头,谢闻朔扭了扭头,呼吸声中带着短哼。
整个人被微微抬高,流着水的雌xue从上到下包着皇子殿下的Yinjing,谢闻朔搞不清楚状况吐息摇头,脸红红的,耀目的黑石耳钉衬的他性感既yIn欲,胸膛nai子尖尖翘着,他屁股很大,皇子殿下在做爱时总会不动声色的揉掐。
东方雁廷真希望谢闻朔此时能够清醒过来,看看他自己隐藏多年的女xue如今正在历经什么。可beta只是呜咽一声,低低叫着他的名字。
皇子殿下此时无比痛恨他为什么会双目失明,如果他看的见,他就能看清那个地方,是怎么被他的Yinjing插开,捅破。
他更想看见他的伴侣发现自己藏了多年雌xue,含着他Yinjing的神情。
beta一定会惊慌失措,然后雌xue含着鸡巴无可奈何,任由他cao弄享用。
说不定这张雌xue也会有生殖腔呢。
东方雁廷一手抱紧他的伴侣,从后面咬含beta并不敏感的腺体,一手揉开雌xue入口,挺着硕大rou根往rou逼里进。xue口虽然也小,但却比后面容易吞含的多,天生用来性交的利地,居然瞒着他……
里边压根不用润滑,shi软吸紧。
皇子殿下被包含的有些头皮发麻,忍不住想插的更深,温软吸吮,轻易就破了一层屏障,又流出一些ye体,beta身体颤了一下,渐渐有些反应。
“呃……啊!啊……啊!”
谢闻朔轻一声重一声的低叫,他的嗓音闷沉磁性,不是柔弱无气的调子。
一条腿被alpha强行掰张,他坐在东方雁廷的性器上,小xue被形状好看但粗硬过分的Yinjing撑开,慢且有力的抽插间,rou洞中的ye体被带出来,丝丝鲜红。
盲人对声音气味敏锐,皇子殿下停住,往交接处指节一抹,因为看不到,东方雁廷伸舌头舔了舔,锈腥。
伴侣的处子血。
这么大只的男性beta,瞒着他长了个逼,是个处女xue!
这些ye体显然是刺激到皇子殿下了,他掰着谢闻朔的腿,显然的抽插快了,等到完全适应,整根往花心顶,beta蹬着腿往上逃,被东方雁廷用力抱住。
没人能够避免伴侣初次见红的刺激,尽管东方雁廷再明白不过,彼此是对方的唯一。
他含咬着腺体不满足,跟谢闻朔接吻。谢闻朔呵气叫唤,他渐渐神识归位,舔了舔娇妻的嘴唇,胯间泥泞的浅快抽插,酥酥痒痒的撞着,和后面的刺激大力插弄不一样。
谢闻朔觉得某个地方又疼又痒,很快连痛感也消失了,越插那种酥痒感越重,Yinjing够粗够长,碾着Yin道顶戳花心,连着Yin蒂不断被摩擦……
谢闻朔恍惚了,在一片激烈涌动的汪洋,下面暗暗shi水,神经舒服又麻痹。
他听到娇妻很重的喘息问他舒不舒服,谢闻朔点头,张嘴哼阿。这感受与以往不同,两具滚烫的rou体相拥,亲密又舒适。
两张脸贴在一起,粗喘声此起彼伏,下面胀满,抽撞出“噗噗噗”水声,beta觉得今天的声音也格外大,虽然他们做爱谢闻朔一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