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柯刚想反驳,林澜夏拍了拍他的膝盖,让傅寒柯稍安勿躁。这可是要谋取幸福,怎么能够不激动人心。“父亲,那你的意思是不同意吗?”傅寒柯讲话不喜欢弯弯绕绕,直来直去就好,不然多费劲。傅爸爸点头,甚至有些发怒地说:“我对你寄予厚望,我希望你能够当起家族的责任。傅氏集团需要更好的发展。”傅寒柯古怪地盯着父亲,像是在看活宝,“父亲,都二十一世纪了,咱能不能开放一点。”他跟父亲的关系本来就不是特别好,自从母亲去世以后都一直维持着塑料父子情。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地与父亲交谈。但是父亲貌似并不在意他的想法,他的人生并不由他掌握。傅寒柯又看一眼林澜夏,他还是那么气定神闲。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惊天巨雷,原来林澜夏在这等着他。林澜夏根本就没有打算和他结婚,之前都是忽悠他的,分明就是想要利用外界之力。酷o啊,真是个没有心的人。傅寒柯愤愤的抓住林澜夏的手,气鼓鼓地盯着他。林澜夏被他弄得不好意思,傅寒柯的父亲还在这里,当着老人家的面做这些举动不太好吧。“父亲,母亲离世的时候我看你很消沉,我以为你明白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其实还是一点都不懂。”傅寒柯的父母就是典型的商业联姻,美好的先婚后爱并没有发生在他的父母身上。母亲心有所属,而父亲又一心扑在事业上。他们之间连沟通交流都是极少的,直到有一天母亲服药自杀,父亲才知道母亲早就得了很重的抑郁症。傅寒柯记得那是一个周末,他和姐姐放学回来,母亲没有像往常一般出门迎接他们。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小了,明白死亡是什么意思。但是傅寒柯始终不明白母亲为什么选择离开,直到再长大一些他才懂。每天陪伴着他的母亲,虽然眼里含着笑,但是心里却煎熬着。傅寒柯也是从那时起,坚定要自己寻找幸福。傅寒柯抓紧林澜夏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再看玩笑,我很喜欢林澜夏。我想要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的。”傅爸爸看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怒火中烧,气得将手中的玻璃杯砸在地上,“当然可以,那你以后就不再是傅氏的一份子。”傅寒柯知道,他们已经没有再谈的可能性。父亲肯定早就调查过林澜夏,以父亲独裁、自傲的心态,是绝对不允许儿子违抗命令的。傅寒柯淡然一笑,像是释怀。他将买来的保健品重新放在沙发上,牵着林澜夏的手就要离开。“父亲,傅氏集团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还不太适合接手那么大的一个公司。”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傅氏集团里的水很深。傅寒柯不敢保证自己能否不被淹死,还不如另外开创一份新天地。不破不立,他对自己抱有极强的信心。不过林澜夏居然给他挖坑,要不是他机灵,林澜夏说不定就要得逞。像他这样又刚又硬的强a已经不好找了,林澜夏身在福中不知福。傅寒柯像只获胜的孔雀,全方位的展现自己优越亮丽的尾羽。就在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烈焰红唇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揶揄地看着手牵手的两个人,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看不出来啊,傅寒柯。你挺能的。”傅燃芝靠在墙上,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澜夏。傅寒柯拉着林澜夏的步伐走得更快,丝毫没有搭理傅燃芝,一边走一边警告傅燃芝,“这是我的o,不许抢。”傅燃芝是他的姐姐,最大的爱好就是抢弟弟的东西。傅寒柯现在还记得离他而去的玩具车。傅燃芝望着离去的两个人,嘴里念念有词,“真没想到,最先脱单的居然是傅寒柯,那个憨憨的家伙运气这么好。”傅寒柯牵着林澜夏回到出租屋,一坐下来就虎着一张脸。过了好久他才说:“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你根本就没有想要和我结婚。”骗人感情的o不是个好o,林澜夏就是这样的坏o。林澜夏坐到他身边,有些不自然地说:“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傅寒柯今天敏感极了,他目光灼灼地瞪着林澜夏,“你说话居然迟疑了,还卡顿。果然是在骗我。”林澜夏没有办法,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个方盒子,在傅寒柯目瞪口呆的时候,取出里面的戒指戴在自己手上。傅寒柯买了戒指之后,一直在客厅里晃悠来晃悠去。林澜夏亲眼看着他鬼鬼祟祟地把戒指藏在茶几下面。“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玩了,他说话也卡壳。林澜夏将戒指转一圈,抚摸着戒指,“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懂?这时候装傻就不可爱了哦。”傅寒柯脑子轰鸣,不会吧。林澜夏同意和他结婚了!一下子像是中了彩票头奖,傅寒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幸运的一天。“为什么啊?”林澜夏可不像那种脑子一热的人,傅寒柯惴惴不安。他又是高兴,又担忧林澜夏头脑不清醒,以后会后悔。林澜夏取出另一个戒指戴着傅寒柯手上,“放心吧。我不会后悔的,你都愿意为我放弃傅氏集团。和你在一起我也不亏。”傅寒柯摸不着头绪,怎么感觉前后矛盾,“怎么就不亏了,都没有股份给你了。”林澜夏翻一个大大的白眼给傅寒柯,想要帮傅寒柯将脑子里的水倒出来,“怎么,我还真会因为钱跟你在一起?傅寒柯,你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确实,p大系草林澜夏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不然早就凭借特殊途径家财万贯了。“那你是喜欢我了?”傅寒柯挨着林澜夏,肩膀抵着肩膀,近乎耳语地说。
林澜夏推开在他身上乱放信息素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