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傅寒柯坐到林澜夏旁边,一本正经地脱掉林澜夏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像是在拆心爱的礼物。灼热的目光像是要洞穿林澜夏,浑身上下都有些通红发烫。等到真正融合到一起时,两个人都发出悠长的喟叹。“下次还敢不敢勾引我了?”傅寒柯捏住林澜夏的下巴,躺着的酷o浑身通红,汗水和不知名的ye体汇聚在一起。奇异的迷人,像是成熟的果实,等着别人采摘。“傅寒柯,你等着……”“澜夏还不累嘛~”傅寒柯笑着抹掉林澜夏眼角上的眼泪,把他摁到怀里。刺激可以转移注意力,夜生活同样可以。 吵闹(二更)门铃响起,殷太太打开门,发现是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很熟悉。林澜夏面带微笑,对长辈应有的礼仪一点不少,“殷太太,我们有些事想要和您聊一聊。”傅寒柯在一旁露出八颗牙齿,笑得异常灿烂。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微笑机器,一个吉祥物。殷家虽然已经没落,但是早年也是显赫非常的世家。殷太太和殷先生是很好的人,一直做慈善。林澜夏深入了解之后对他们二人更是尊敬,富贵时助人或许不值一提,难得的是一直热心。殷太太为他们沏好茶,带上老花镜,恍然大悟,“原来是傅先生和林先生。”老太太颇为震惊,想不明白这两位大人物为何来找他们。林澜夏接过她的茶,细细地品味,“我想了解一下殷离,您能给我讲讲他小时候的事吗?”傅寒柯一口饮尽,他是体会不了这种东西的。苦涩,还不如白水。殷太太看了之后并不恼,脸上挂起慈祥的笑。她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有活力的年轻人。老太太的目光过于灼热,傅寒柯立马变得硬邦邦,僵直身体不敢动。他最不擅长应对长辈,只能尴尬一笑。殷太太回忆,慢悠悠地说:“殷离和我们家真的是很有缘。我们夫妻二人本来领养的是另一个小孩,没想到那个小孩生病了。当时殷离来找我们救他的好朋友,我们夫妻二人突然就换了主意。”她记得很深刻,她的心被小小的孩子给触动到。她给原先那个孩子最好的治疗,然后领养了宋绍。傅寒柯在一边默默关注林澜夏的表情,他好害怕酷o暴走,来一出狂霸拽的天凉王破。殷太太说得很感人,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妙。傅寒柯先入为主,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林澜夏笑而不语,平静地说:“可是那个孩子并不是生病,而是药物排异出现异常高烧。”这是林澜夏花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当年的医疗报告。他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生病,他是被人下了药。殷太太显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曲曲,她遗憾地说:“那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有人给他乱吃药?”傅寒柯忍受不住冷场,他打哈哈地说:“可能是不小心误食的。”他不是林澜夏,他体会不到林澜夏的心情。大概正常人都无法平静面对好友的两面三刀。傅寒柯悄悄地将林澜夏的手抓住,十指相扣。酷o的手很凉,像是难以融化的寒冰。他很心疼o,然而他能做的只是释放信息素安抚林澜夏。薄荷味的信息素轻轻柔柔地覆盖在小橙花上,垂下去的小橙花慢慢挺立起来。林澜夏回扣傅寒柯的手,是他钻牛角尖了。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殷太太又怎么会知道。他没有理由迁怒,他要的只是一个真相。“殷太太,请问殷离有什么疾病吗?”橙花恢复以往的霸道,问了关键问题。病人的隐私医院保护得很好,哪怕他是林澜夏也不能随意翻阅。殷太太对他们没有防备之心。傅寒柯和林澜夏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并且他们同她一样,都是热衷公益的人。这样的人坏不了。殷太太叹了一口气,“殷离有信息素障碍,这是小时候就有的病。很难治,我们找了很多医生都没有用。后来还是他自己选择放弃。”信息素障碍,不治之症。只能靠大量的药物去缓解,目前没有根治的方法。当年的孤儿院承担不起这样的富贵病。林澜夏给傅寒柯使眼色,傅寒柯站起来将准备好的东西放在桌上,有些紧张地说:“殷太太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他将礼盒放在桌上,里面藏着一张支票。他们要对殷家的顶梁柱出手,这算得上是补偿。宋绍不是好人,殷先生、殷太太却是很好的人。他们已经走到老年,不应该让好人受到这样的打击。殷太太没想到他们还带礼物,下意识想要拒绝。看到傅寒柯可怜巴巴的眼睛之后,便收下了。林澜夏满意地点头,傅寒柯在这一方面还算有点好处。可怜巴巴的a在哄长辈这方面一骑绝尘。走出殷家之后,傅寒柯还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本来他还不明白林澜夏的意思,但是刚刚他全明白了。
这个冷酷无情的o,真的把他当成工具人。工具人也就算了,酷o对他还没有点表示。他想要牵林澜夏的手,还被拒绝!一点福利都没有,他是全天下最苦逼的工具人。“你们来我家干什么!”嘶吼的咆哮从不远处传来。宋绍一回家就看到林澜夏,怒不可遏,整个人都在奔溃的边缘。谁也无法知道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他对林澜夏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情。想要毁灭他,又很害怕他。傅寒柯皱眉,宋绍的信息素真的不好闻,隔了好远就闻到浓厚的血腥味。oo之间的战争虽说不用a去插手,但谁让傅寒柯对林澜夏主观偏爱。即使知道林澜夏是个酷o,任然下意识把他当成需要保护的小甜o。林澜夏静默地看着挡在他前面的傻a,风吹起波澜,他的手指轻轻地抓住对方的衣袖。“傅寒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