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指被操的合不拢的粉逼。
不等禽兽父子俩再争执,被操出淫性的温浮赖在严黎怀里哼哼唧唧,含糊的唤痒,小逼里面痒。
滴精的肥穴,逼口大开,蠕动的红肉点缀着浓白,像是红丝绒蛋糕上的奶油,让人食指大动。
对于温浮的淫荡,严黎又爱又恨,愤愤的咬一口深麦色肩肉,他绷着脸,对挺着鸟一副有恃无恐的严承冷声命令,“你来操他屁眼。”
不顾骚肠肉的挽留强硬拔出,硬热的还淋着肠液的菇头噗呲一声插入心心念念的粉逼,被湿滑绵密的甬道爽到,严黎低低叹息。
太舒服了。刚被操完内里却一点都不见松,又多又肥的媚肉裹住大鸡巴,是跟菊穴完全不同的滋味。
把头埋在温浮颈窝,严黎半眯的眸子充斥着痴迷。
“娇娇你逼里好热”硕大的菇头轻松突破子宫,伴随着抽插将方才射进去的浓浊挤出,严黎什么意图不言而喻。
“呜、不要说、求求你”全身的承重点只有含着大鸡巴的连接处,在重力的加持下龟头顶进不可思议的深度,身体仿佛大海中漂浮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被海浪掀翻的风险,温浮害怕的反握住养父的大手,哭着摇头求人放过自己。
“傻孩子”严黎轻笑。
看不惯二人黏糊的严承不甘示弱,操后穴就操后穴,从老东西怀中抢回便宜弟弟,大鸡巴一挺直击菊蕊。
“嗯——”他舒爽闷哼。
真是个宝贝,屁眼也丝毫不逊色于粉逼,是个实实在在的销魂窟。
禽兽父子在泄欲发面难得默契,四只大手牢牢锁住怀中尤物,交替着轮换小逼菊穴的使用权,爽的射空了囊袋依旧不满足。精疲力尽昏睡之际也要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才肯安心闭眼。
被一左一右固定的动弹不得的温浮,在听到两侧传来的规律的呼吸声时蓦的睁开眼,感受到身体里蛰伏的半软不硬的两根巨物,气的恨不得当即咬死一老一少俩禽兽。
想想任务,想想那一大笔报酬,不就是挨操吗?反正他也爽到了,没什么不能忍耐的。
任务内容中抛开发生关系之外,还有一环是获得目标人物的真心告白。
攻心啊温浮沉吟。
轻易得到手的不会珍惜,人的劣根性温浮再清楚不过。
谁适合作为他给严家俩混蛋上眼药的最佳工具人呢?
温浮缓缓阖上眼皮,心中有了答案。
是时候去见见他暗恋的白月光,心目中的男神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位跟严承一个班。
严承其实想过,没了兽欲支配清醒过来的严黎会怎么处置自己。他想,大概就是些不痛不痒的责骂,大不了拿棍子抽他两下,不会难受到哪里去。
只是这次,他失策了。
他低估了温浮在老东西心里的分量。
“我想搬回家住。”严承翘着二郎腿,对面前人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尊重,不是商量的口吻,单纯是在通知。
“不行。”严黎拒绝的很快。他斜睨着没个正形的大儿子,剑眉紧蹙,“你现在立马回学校,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回来。”
他知道严承是怎么想的,想搬回来,好天天睡温浮是吗?抱歉,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严总也没有要分享的意思。
温浮是他一手发现的宝贝,合该被他一人独占,谁都别想从他手里分一杯羹。
“为什么!”到底还是年轻人沉不住气,严承蹭的一下站直,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安坐如山的死鬼老爹,眼里火光冲天。
“没有为什么。”严黎淡淡说道,抿一口手边热茶,“不听我的话就停掉你所有的卡。”
严承虽说有自己私下的产业,可终归跟庞然大物严氏不能相提并论,如果现在就跟严黎翻脸,无疑于蚍蜉撼树,鸡蛋砸石头。
因此,羽翼未丰的他只能乖乖听话。
严黎正是吃准了这点,才立马派司机送面色阴郁的大少回学校,不忘在外人面前巩固自己的慈父人设,贴心的拍拍严承的肩膀,嘱咐他晚上一个人睡,记得盖好被子别着凉。
“您也是,年纪大了,平日里注意些,小心别闪到腰。”严承不甘示弱的回击,拿严黎的年龄说事,给人上眼药。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时间不早了,走吧。”走了就别回来了,讨债鬼。严黎皮笑肉不笑。
将碍事的大儿子撵走,抱着睡醒的温娇洗鸳鸯浴,指尖游走在那布满爱痕的滑腻皮肉上,严黎心情大好。
“爸爸我下午还有课、可不可以——”温浮咬着唇,强忍打掉攀在胸部的咸猪手的欲望,他声线颤抖,话都没说完就被严黎打断。
“娇娇,不去上学了好不好”严黎哑着嗓子,跟温浮说话手上也没闲着,漫不经心的揉搓着肿胀的奶粒,“跟爸爸去公司,一直陪在爸爸身边好不好?”
珍贵的宝贝,唯有随身携带才能让严黎安心。温浮现如今成了他的人,他不允许对方再做什么黄色直播,这一身被滋养的娇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