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渡很委屈,“我叫了啊。”
“别碰我。”迟景嘟囔着拍开楼渡摸他的手。
“不去医院。”
大男子主义a又惊又恐,却说不出话,无他,楼渡强大的信息素快压得他喘不过气了!
楼渡的大脑停止运行了,他这才想起迟景信息素的味道——他们之前偶尔接吻时尝到过的——满满的蜜桃香跳跃着青柠和绿叶的清爽。
咸鱼a闭上嘴巴。
楼部长大人瞬间变成迟景面前的傻alpha,他感觉到了迟景的意思,但仍想让迟景再亲口确认一下,“小景……你……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oga发情期来临前,会出现体温升高的情况,类似发烧,俗称发情热。
楼渡唉声叹气。
好像在说:抱抱我吧……
狠狠用手肘怼楼渡,“你怎么不叫我!”
大男子主义a自他出现就噤声了,他就算是再公子哥,再花天酒地不知政事,也知道面前的这位面色冷峻的alpha是政部那位很有手段的楼渡,楼部长。
“……楼渡。”迟景沉默了许久,可能是发情期即将到来的原因,即使方才楼渡只对大男子主义a施加信息素压制,但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楼渡的信息素。
他没回话,楼渡就慌了,他解开安全带,蹲在迟景跟前问:“我可以吗?”
“你不是已经更改地址去你家了吗?”还明知故问。
迟景没再说话。
“无论是alpha还是oga,抑或是beta,没有人生来就应当回家相夫教子。作为alpha如此不尊重oga,学前教育没有完成的话,还是不要出来谈合约了。”
“是不是很难受?要抱抱吗?”楼渡伸开双手,问面前还竭力维持冰冷的oga。
然后他就看到迟景一点一点放松了肌肉,整个人都软下来,低下头望向他,眼里水光一片。
楼渡抱着迟景走地下停车场的路上,几次三番想摁着怀里的人,就地结合。
没两分钟,迟景彻底醒了,瞬间恢复成平日里的高冷o。
反正是私人车库,也没有人!
迟景冰冷的脸上此时竟出现了些难堪,但他依旧保持着冷淡的语气说:“我发情期到了。”
但大家没想到楼部长在迟总面前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陈年的龙舌兰酒香,混着焦糖和果木香,不似年轻的龙舌兰那样酸,而是更圆润,把凌厉的刀锋都藏进柔和的缝隙里。
迟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捏紧了身下的皮椅。
迟景本来只觉得热,被楼渡一说,才忽而觉得有些难受,想了想自己估计是发情热,就点点头。
即使是婚后一年,他们多多少少也做的连对方身上有几个痣都了解清楚了,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摸出来在哪里。楼渡还是对迟景沉迷不已。
“老婆。”
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不当禽兽,带迟景回了卧室。
美滋滋。
楼渡说完就收敛了信息素,他没再管别人怎么惊异,拉着迟景往外走。他感到手下肌肤不正常的温度,抬手碰了碰迟景的额头,皱着眉头问迟景,“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楼渡怀里空落落,郁闷地抱住枕头,盯着迟景转来转去。
迟景立刻坐起来,柔软的发丝因为睡了一夜所以有些乱,他睡眼惺忪,坐着不动也不说话,看起来呆呆的。
“什么?!”
高冷o冷冷的看他,几秒钟后,突然俯下身,吻上他的唇。
迟景下了楼,走到门口准备穿鞋了,又停住,“啧”了一声,放下办公包,折身回到二楼卧室。
“八点半了。”
迟景公司的基本都知道楼部长和迟总在交往。
“迟景是我这半年来一直追求的对象,虽然他还没有答应成为我的夫人,但也希望不要有人肆意辱骂他。”
楼渡咽了口唾沫,他看见迟景额头泌出细密的汗,衬得整张脸都晶莹欲滴,发情热让他的皮肤开始变得莹润泛红,像极了成熟的蜜桃,咬一口就会溅出甜蜜的汁来。
楼渡惊的盯着他看了半分钟,然后手忙脚乱改了自动行驶的路线。
楼渡二话不说搂着他上车要去医院。
“那送你回家?我叫医生过来。”
楼渡爱死了迟景冷淡又诚实的模样,舒服了会轻声地呻吟,难受了会皱着眉头哼哼表达不满。快要抓住云端时会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后背,急促地喊“楼渡”。最后会双腿绞着他的腰,浑身绷紧,高潮射精,不停痉挛。
十分钟后,迟景收拾完毕准备出门。
”
迟景利落地起床洗漱换衣服,半点目光都不分给楼渡。
楼渡迷得不行,被他可爱晕了,小心翼翼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胸膛。
咸鱼a正抱着枕头嘤嘤嘤。
高冷o站在床边,“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