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蒋泽彦,傻逼,你低头看看我,快点!”
顾景逸:艹!
快点呀!齐涟
听见这一声,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从前还没分化是时候。
顾景逸握着车把的手都已经泛起了青筋。
好歹让我把裤子扣上啊!这话许长安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已经叫心里的恐慌迷了眼,什么都看不见,满脑子都是他的安安在害怕。
唯独见到自己是:快滚呀!
“蒋泽彦你到底怎么了,你松开让我看看你。”
“我在,安安,别怕。”
快点呀!哥哥
不对,不对,小玫瑰成了小栗子花,被自己弄碎了好多,都要没了,只有一朵残的,残破的就一朵了,松开就全没了。
许长安正要恼,就听见这句,听他喃喃好几遍了,死对头会这样担心对方害怕吗?
“蒋泽彦!”他搂的动作太快,许长安还没松开他的耳朵,许长安眼睁睁的看见他耳朵被自己扯得红肿变形,好像要裂开一样,吓的喊一声。
但他透过后视镜看见蒋泽彦把许长安抱的那么紧,遮挡的不让看见一丝,就知道这个时候但凡他张嘴喊一声,谁都别活了。
许长安抓住蒋泽彦胸前的衣襟,闭上的眼角泛着泪珠。
顾景逸现在是真想直接喊话叫许长安安抚蒋泽彦一下。
“不要,安安,我的,松开会害怕。”
快点呀!……
快点呀!蒋鹤
蒋泽彦松了一瞬间。
“快点呀!”十六岁的许长安最长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蒋泽彦常常跟在他身后远处的听见他用这句话催促落后的小伙伴。
谁怕了!许长安又羞又气。
好丢人。
许长安刚刚的眼角还挂着刚刚射精的眼泪,脸蛋通红,嘴巴微微嘟着,好像确实不是很害怕的样子。
杜松子酒围绕着许长安的更加温和,往外扩散的更加凶残。
他探出杜松子酒,轻轻碰了碰小栗子花。
顾景逸心好累。
这声音反而更坚定了蒋泽彦的想法,他的安安在害怕,刚刚肯定疼坏了,手再次钻进裤子里,揉着许长安的肉棒。
“蒋泽彦,你怎么了?”
蒋泽彦果然被他这一句吓到,松开了些手又不敢彻底放开“安安不能死,不能死的。”
“撒开!”
但他一说,蒋泽彦反而抱的更紧。跟故意和他对着干一样。
过了有十几秒,许长安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和蒋泽彦的姿势不对,怎么就被他抱住了。
许长安这才察觉到蒋泽彦不对劲。
艹!你把老子摸射了,你一副被人强奸了的表情。
但这也同样使得蒋泽彦更加暴躁。
样裹住里面的小栗子花,像匕首一样向前面的alpha刺去。
他竟然真在这傻逼手里射了丢死人了。
“快点呀!”
艹!不涨工资天理难容。
浓郁的杜松子酒信息素几乎压缩成实体,充斥在整个车内,因为它的小栗子花正在吐着花蜜,一丝凶狠都不敢释放,全是安抚。
“谁怕了!”
那个时候的许长安是小玫瑰仗着家里城堡有高高的围墙,成片的蔷薇竖着利刺保护着他,肆意的开放着。
“安安别怕!”
蒋泽彦没有说话,只是抱的更紧,信息素像是疯了一样又开始分出部分满满往外扩散。
“蒋泽彦!你快松开,要勒死我了!”
蒋泽彦又收紧了手。
“蒋泽彦”许长安轻声喊到,他怕前面的顾景逸听见,再回头看,要是他回头看见自己被蒋泽彦抱怀里多丢人啊。
好在许长安这个时候的高潮,让蒋泽彦本能的将所有信息素收回来,护住自己正在射精的安安。
假的,都是假的,不能松开,松开就没了。
只能努力的用信息素围截住蒋泽彦的。
许长安得了喘息,从他怀里昂头看他,见他眼里全是红血丝有些吓到。
alpha争强好胜的通病,哪怕这个时候顾景逸脑子在清楚不能和疯子计较,在刚刚蒋泽彦一副要杀了他的信息素攻击下,也是本能的反抗,又怕他真的控场,引发车祸,还得分散部分去阻挡他信息素外扩。
许长安喊了两声他就乖乖低头,像个听话的小狗一样,看着许长安。
突然又被无遮挡的揉了,许长安浑身一颤,本就在临界点的他一个没忍住,射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勒死,你是我祖宗,都别活了,一起死吧!
蒋泽彦虽然心智这会儿有点魔怔,但好在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不然就凭顾景逸一个是围不住他的。
“哈……蒋泽彦……傻逼!”气骂了一声。
“蒋泽彦,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