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栗子花香。
也没有留意到蒋鹤僵硬的背影,以及蒋泽彦握紧的拳王头。
到是鼻尖一嗅,再禅意绵绵的香中,闻到股清甜的酒味,让他不自觉的将警惕降低。
许长安没有察觉到自己对这股酒味的适容感极好,还当是看不见蒋泽彦这个狗东西的原因。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许长安心里默念着,微微有些恼火,蒋泽彦这个臭东西,好烦人怎么哪儿都有他。
偏偏越是想躲,越是容易被人发现。
“安安。”平淡无波的声音下带着些道不明的微恼,声音不重不响却砸的许长安动作僵硬,不得不从蒋鹤身后出去。
“好巧…哥……你也来烧香啊?”他哥竟然也来了,他刚刚都没有发现。
“过来”许长年看着他说道,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齐涟却皱紧了眉头。
齐涟左看看右看看。
左边是听见哥哥召唤,磨磨蹭蹭往前挪的许长安,信息素接收一直有毛病,闻不见味道。
右边是发呆的蒋鹤,beta一个,信息素接收约等于无,还不如许长安。
对面三人,面上表情一个比一个看不透。
这就是再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老油条alpha吗?
他们是都闻不到空气里快打起来的信息素吗?
不对那alpha的信息素都是从他们身上传来的。
这三人刚出现的时候,信息素不是收敛的很好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蔷薇香,杜松子酒香,还有一股他不认识的味道,单闻都很醉人,搅和到一起……
不行了他头好晕……齐涟想哭,只有他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齐涟将手搭再蒋鹤的肩膀上,“蒋鹤你能送我回禅房休息一下吗?我头好晕。”
话音刚刚落下,带着利刺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齐涟腿彻底软了,眼前人影恍惚啪嗒一下,差点跪到地上,幸好被蒋鹤给拦住了。
差点栽倒再地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刚刚走到哥哥面前的许长安。
许长安朝着他哥走去的时候,就感觉到蒋泽彦的视线一直跟着自己,时不时的上下扫荡,目光明晃晃的想忽略都难。
他每看一处,许长安就会不由自己的浮现出那天车里的场景。
车里他们的衣服虽然没有全部退下,可他身上的哪一处没被蒋泽彦捏过,揉过,梦里更是浑身上下都被舔过,咬过。
自然而然的,随着蒋泽彦视线每一处被他扫到的肌肤,哪怕搁这衣服都会微微颤栗,有些痒,有些……
当他走到离他哥还有一米远的时候,那游走的视线,最后停在了腰部往下,大腿网上的位置。
像是受到了隔空的挑逗,他的鸡巴弹了弹微微勃起,内裤彻底湿了,被不受控制的阴唇夹住。
许长安有些慌,他怎么觉得,湿的不止内裤,连外面的裤子裆部都湿了。
许长安升起些许恐慌,他哥就在面前,他哥不会闻到他下面的味道吧。
他哥的鼻子一向很好的。
他怎么会,在这里被看到流水,还流的那么多。
正羞恼着,一股巨大的信息素压迫而来,许长安都没有闻清哪是什么味道,就被压到面色微微发白。不过一瞬,充斥着清甜酒味就将那信息素通通隔开。
可这酒味,比那信息素更叫他难受,在酒味扑来的那一刻,许长安都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什么支撑着自己没有呻吟出来。
那酒,好像直接钻进他的裤子里,调戏似的盖住他的阴唇,像个手掌,将他的下体捂住。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泄欲,只是这短短的碰触,鸡巴彻底勃起,酒味捂住了花穴,却捂不住流淌的水,大腿根部有水落的感觉,许长安都不敢低头看。
“你没事吧?”像是很久没有说话,蒋泽彦的声音格外的沙哑,又像是遏制着什么,不敢大声说话。
蒋泽彦走了过来和他不超过一臂的距离。
许长安能看见,蒋泽彦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唇,蒋泽彦舔了一下唇。
许长安:!!!这家伙!!
许长安在家种了三天蘑菇,洗了快十多遍澡,也没能接受自己春梦被蒋泽彦那傻逼舔全身这个事实。
他脏了,洗不干净了。
蒋鹤看不过他那遭了巨大刺激的样子,问他咋了他也不说,还被许长安给撵了出去,说什么现在看见姓蒋的就烦。
蒋鹤站门口特么的肯定又是被蒋泽彦那孙子牵连了。
蒋鹤是许长安姨妈的孩子,比许长安大了俩月,他爸又是蒋泽彦的小叔,许长安和蒋泽彦的恩怨没人比他更了解了。
因为蒋泽彦常常作为别人家的孩子出现在他的童年里,许长安又打小漂亮的和小瓷娃娃一样,蒋鹤的心向来是偏向这个小表弟的。
从小没少和许长安一起说蒋泽彦的坏坏,但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