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举小树杈就嗷嗷哭。弄得他都有阴影了,一点都不敢在他哥跟前放肆。
因为遇见蒋泽彦,许长安没睡好,一闭眼就是那个傻逼梦,到了后半夜坚持不住才睡着。
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但他哥在旁边他不敢睡,要是让他哥抓住他作息不好,只怕现在清闲的米虫日子立马就消失了。
但他那头一点一点的,许长年又不是瞎。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许长安迷糊到了拍卖行。
到了二楼包厢,还没开始,坐在软乎乎的沙发上,许长安更困了。
许长年按了服务键,叫人拿了枕头被子,丢给许长安。
“睡吧。”
拍卖会,就是个变相的交流场,许长安还打算等他哥忙起来顾不上自己悄悄睡,现在抱着枕头辈子,只觉得他哥,天下第一好。
许长安蹭蹭将枕头放许长年身边躺下盖好被被,美滋滋的笑道:“哥哥晚安。”
“晚安。”看着手上的文件应了他一下。
不过几秒,许长安的呼吸就均匀下来,入了梦乡。
蒋泽彦一推门就看见兄弟俩挨在一起的温馨模样,轻声的喊了声“年哥。”
许长年点了点头,俩人都不想吵醒许长安。
蒋泽彦找了个离许长安近的沙发刚刚坐下,门又被哐当一声撞开,伴随的还有一句“狗傻逼,再信你我孙子。”
许长安被吵到,皱了皱眉,没醒。
蒋泽彦和许长年抬头看去。
门口的蒋鹤和齐涟,立刻站的笔直,刚刚那句是蒋鹤说的。
“年哥。”俩人一起喊到。
许长年点了点头,示意他俩进来。
这包厢大的很,但只有三个沙发,蒋泽彦坐一个,中间大的那个叫许长年兄弟俩占了大半,只剩下一人宽的位置,和另一个单人沙发。
俩人都不想挨着许长年。
一边往里走,一边挤吧眼睛,示意对方让出单人沙发。
最后蒋鹤败下阵来,谁叫他是beta,而齐涟又是oga,许长年是alpha呢?
ao有别,要避嫌,真烦人,傻逼齐涟。蒋鹤心里骂一声,乖乖去许长年旁边坐下。
再看看许长年,许长安还有蒋泽彦。
这特么是什么修罗场。
昨天也没听说他们仨要来啊,齐涟那狗东西也没说是跟年哥他们一起坐。
到门口一看包厢是许长年长包的那个蒋鹤就要撤,却被齐涟一把拽到门口推开了门,这下走也走不了了。
也不知道那傻逼,平常那么娇弱的一个oga那来的那大力气,蒋鹤又瞪齐涟一眼。
齐涟冲他嘿嘿一笑。
要死不能他自己一个人死,自然要拽上个倒霉蛋。
许长年抬头看他俩一眼,他俩立刻乖乖坐好,跟俩乖宝宝一样。
没办法一起长大的,见多了许长安被他哥弄哭,他俩多少也有点怕。
有许长年在他俩看上什么感兴趣的物件都不敢拍,只能饱饱眼福。
许长年也不亏是已经掌握大半家产的继承人,拍东西都不带眨眼的,大半拍卖品都进了他的口袋,有人想过来交谈,一个吩咐,就再没人打扰。
要是平常就他俩和许长安三个小崽子来,那有这待遇,烦都烦死了,毕竟能来这拍卖会的多半都是企业的掌权人,他们虽然也有股份和些权利但远不能和许长年比。这也是为什么许长安不愿意来的原因,忒烦。
等许长安迷迷糊糊睡新的时候,拍卖会都快进入尾声了。
眼睛还没睁就做了起来,含含糊糊的道“哥,我渴。”跟撒娇似的。
接着手边就碰到了举着的杯子,许长安接过喝了口是热乎的蜂蜜水,甜滋滋的正好润嗓子。
“谢谢哥哥”许长安边喝边谢,眼睛也睁开了。
正好看见眼前的脸,一口水全喷了出去。
“艹!蒋泽彦大傻逼。”怎么回事,又做梦了!
艹艹艹!不是吧。
许长安手都觉得痒痒了,想给这傻逼一巴掌。
好在还没抬起来就听见他哥喊了声“安安”
“醒了就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咋呼什么。”许长安扭头一看,他哥,蒋鹤还有齐涟都在,那应该不是梦,舒了口气。
从没觉得他哥声音这么好听过。
蒋鹤和齐涟朝着他比了个大拇指。
真6,许长年不亏是亲哥,偏心的,那蒋泽彦脸上还滴答水珠呢,也没叫道歉也没管一下的。
许长安明白他俩的意思,也没想给蒋泽彦道歉,本来他俩关系不好,又因为梦,许长安更是迁怒蒋泽彦,道歉做梦去吧。
蒋泽彦抹掉脸上的水,无奈的喊了一声“许长安。”
“干嘛?”许长安看都不看他一眼,语气不善。
朝着亲爱的哥哥那边又挪了挪,他现在是真不想看见蒋泽彦,不想和蒋泽彦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