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再醒来时,看着眼前shi软乌黑的泥土,被压在底下的小腹阵阵胀痛,灌得满满的Jingye在谷道里晃荡着,由于姿势一滴不漏地留在了体内。
侧过一边脸颊贴着地面,幽幽的绿色光团在空中飞舞,耀眼的日光从树顶宣泄下来,长生这才看见树盖之上是个不大的洞口。
腹中空空的饥饿折磨着肚子,喉咙里都弥漫着酸涩的味道,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身体又接连两场性事,流汗流泪还流血的哪里还能撑得住。
“呃——”拖着疲惫不堪的腰腿爬起来,含在体内的Jingye顺着还没合拢的红肿xue口倾泻而出,白色的ye体带着微凉的触感沿着大腿流淌着。
长生跪坐在地上,任由一股股浊ye从后面排出,两腿内侧还有已经干涸的斑斑血迹,瘦弱的身体蜷缩着,整个人像个被玩坏的娃娃。
“嘶——”咬着牙忍着后面撕裂的痛苦站起来,带着身上凌乱的痕迹一步步踏入水池,池水在射进来的阳光照耀下变得温暖许多。
一手捞起飘过来的衣服,脚下蹬着水一步一步游到对岸,借着树干爬上岸边,将手中的衣服晾在粗壮的枝条上,微风顺着洞口吹进来,和煦的日光暖洋洋地照在赤裸的身上。
接着下水清洗身子,薄薄的皮肤下突出骨骼的形状,血管清晰可见,隆起的胸脯随着走路一晃一晃,还处在发育年纪的下体一丝毛发都没有,如果不是两腿间垂着的粉嫩性器,几乎像是个女孩子。
“唔——”肿胀的后xue还能时不时吐出一股Jingye,被体温捂得温热的浊物没入池水中,随意搅动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长生一手掰开两瓣tunrou,一手探入还未合拢的小口,指腹擦过肿得更加厉害的肠壁,抠挖着残留在体内的东西。
“啊——”简单的触摸就能引起火烧火燎的疼痛,站在水中的两条腿禁不住打着颤,清秀的小脸白得吓人,一双眼睛因为过于频繁的流泪给眼尾染上一抹chao红。
腕上那道显眼的蓝绿色雌性蚰蜒血痕已经消失,独属于这个种族的特殊气味也被冲刷干净,手却停不下对这片皮肤的搓洗。
直到红通通的一片,几乎渗出血丝来,长生紧紧抱着自己,手臂勒在胸前的柔软上,抵着淡粉色的ru首。
放任身体沉入池水中,没过脖颈、脸颊,漆黑的水下有弯弯缠绕着的植物和光滑圆润的石头。
“哗啦——”钻出水面的那一刻,打shi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肩膀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环视四周,那条大蚰蜒已经不见了踪影,不过这里已经被阳光照射的暖意融融,想来它应该是不喜欢的,估计找了个Yin暗chaoshi的地方睡觉去了。
仰着头,艳丽的衣衫被风吹得像面旗帜,带着草木清香的暖风拂过面颊,长生缓缓闭眼享受着片刻宁静。
“咕噜——”饥饿的肚子已经发出抗议,看着树顶露出的澄蓝天色和明晃晃的日光,掌心贴上小腹:“再忍忍,再忍忍。”
白天出去万一碰上族人,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作为祭品被送到蛊王这里却没死,绝对会把自己抓回去,那自己做的这一切就白费了。
他承受的这些屈辱、痛苦,都是为了能报仇雪恨,决不能为了口腹之欲,功亏一篑。
慢吞吞爬上岸,躺在随风飘扬的衣服下面,任由水滴落在脸上,身后的疼痛还在撕扯着神经,温暖的太阳照得人昏昏欲睡,在陷入梦乡前一刻,长生还想着晚上出去要踩些消肿止痛的草药。
疲惫不堪的身体迅速进入睡眠,那条蚰蜒离开视线之后,不用防备,也不用提心吊胆,可以睡得更踏实些。
幽幽的冷意来临时,长生清醒过来,被激得打了个寒颤,拍掉身上被体温蒸干的泥土,正午晾晒的衣服还泛着chao,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胸脯和屁股的完美弧度。
赤足沿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藏在tunrou里的那朵小花rou嘟嘟的被夹在中间,每每迈开腿都传来一阵几乎撕裂的疼痛。
扶着山壁挪着往回走,崎岖不平的小路渐渐隐入黑暗,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响起,有东西爬过脚面,顺着小腿飞快地缠上来。
长生僵在原地,当做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走,冰凉的触感游走过脸颊,紧接着头顶突然一沉,直到穿过这段一丝光线都没有的地方后眼前豁然开朗。
透过门口丛生的杂草,看着已经昏暗的天色,低头看着地上倒映出来的影子,脑袋上两根长长的触角,像个巨大的蟑螂。
身上的蚰蜒紧紧扒拉着衣服,六七米的长度七拐八绕才避免拖地,沉甸甸的分量让本就虚弱的长生不得不撑着山体。
一步一步挪到洞口,蚰蜒扒得更紧了,毒牙甚至已经隔着发丝抵在了头皮上:“我只是饿了,想出去找点吃的。”安抚般轻声解释,这东西不知道究竟活了多少年,自然是能听懂的。
来自头顶的威胁收了回去,长生只能背着不肯下来的大虫子往山上的林子里走去,族人们一旦太阳落山就不会再出村,这时候就不用担心会碰到人。
茂密的丛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