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不敢懈怠,紧紧的跟在边年的身后,艰难的挪动膝盖,边年将十三带到了一个调教室。
这个调教室位于庄园的最北边,是一个废旧仓库改装的,顶棚做了简易的防水,地面是水泥打的硬化,墙壁上垂下来了一些铁链和电线,顺着墙壁往里看,可以看到角落里放着一个大型的透明鱼缸和水管连接了起来,
这个仓库比刑室要大,比刑室要温暖,只不过装修风格依然非常压抑,十三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地面正中间的位置有一小块长毛绒的地毯,地毯右侧放了一个单人沙发
这块地毯如同一束撕裂了黑暗的光,温暖又明亮,虽然与整个调教室的风格截然不同,但十三却在这块地毯上嗅到了些与众不同的气味,但他不敢冒然靠近温暖的地方,长年累月的压迫让他下意识的不敢奢求
边年停下脚步,将手里的牵引链放到了十三的唇边:“叼着,跪坐”
十三张开嘴咬住牵引链,乖巧的维持着姿势,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边年去往了哪里,他只能是安静的等待
等待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十三会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或许是突如其来的一鞭子又或许是毫无感情的一耳光?十三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忆起来了曾经在楼里的岁月
他光裸的后背上因为紧张和恐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时间在流逝,调教室里实在是过于安静了……边大人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十三开始控制不住的发抖,从手指的微颤一直到整个后背都在哆嗦
吱呀~什么声音?是柜子被打开的声音?还是门被打开的声音?十三不敢乱想,他用力甩了甩头,汗ye掉到了地面上,当他回过神来时,他居然听到了边年的声音,温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穿过来又穿过去:“十三,过来”
十三以为自己幻听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停顿了几秒,边年继续喊:“十三,过来”
十三惊醒,他蓦然回头,看到了边年就坐在调教室内唯一的那张单人沙发上,朝着他招手
白色的地毯将光线倒影在了边年的皮鞋上,又轻手轻脚的落在了他的腿上,身体上,肩膀上,俊美的脸上,十三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洁白无瑕的玉兰花,他愣愣地盯着边年看,瞳孔放大,惶恐不安中透出了几分依恋。
边年看十三没有动弹,以为他没听到,他从沙发边上拿起早准备好的鞭子在空中挥了挥语气刻意放低,威胁道:“还不过来吗?十三?”
十三这才反应过来,他快速的四肢着地开始爬行,飞快的爬到了地毯边缘,正准备继续往前爬,可柔软的地毯阻拦了他的去路,他抬了抬膝盖,犹豫了半晌也没敢将膝盖放在地毯上,他不配!他只是一只狗,是一个奴隶,他怎么能玷污如此干净又柔软的地毯?
边年容不得他继续犹豫,他站起身走到十三跟前一把扯住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人直接拖拽到了水泥地面上,抬起一脚踹了过去,直接将人踹出了两米
十三的腹部红了一片,剧痛让他头皮炸裂,但十三根本不敢有任何的不满情绪,他无法开口讲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不停弯腰叩首,额头撞在地面上砰砰响,没一会就红了一片
边年看着卑微的十三,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心脏撕裂般的疼,疼的他无法呼吸,可他只能往前走,他只能拖着弟弟残破的身躯,毫不犹豫的往前走,只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他咬咬牙抬手一鞭子抽在了十三的后背,指着旁边的刑架说道:“滚过去受罚”
后背落下来的鞭子,让十三更加惊恐,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几乎听不清边年的命令,抬眼偷瞄见了边年的手势,这才迅速挪动着膝盖往刑架的方向爬行,边年将架子上的铁链牢牢的缠绕在十三的胳膊上又用绳子强制让他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来,十三抖的厉害,可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严格的束缚在了刑架上,连蜷一蜷手指的机会都没有,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要被迫舒展,用痉挛的皮rou承接边年的鞭打,十三怕的浑身是汗,眼眶通红。
边年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十三不会恐惧,他曾尝试过无数次,但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边年从柜子里取出来了一盒透明的ye体,然后一点一点的将ye体涂抹在十三的皮肤上,冰凉的ye体混合着汗ye让十三的皮肤看上去波光粼粼,他的肤色本就偏白,胡茬和腿毛也早被永久剔除,被捆在刑架上的人更像是一条即将干涸的海豚
没过多久,透明的药ye就开始发挥作用,十三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柔软无力,整个人如同被悬吊在了秋千上,额头和脸颊开始往出冒热气,口干舌燥,欲求不满,他试图扭动身体缓解,但越是挣扎绳子越是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身体上,欲望无法得到缓解,恐惧又不停的撕扯着他的内心,他沉沦在黑色的梦魇中,想起自己曾浑身赤裸蹲跪在每一位客人的面前张开嘴,用卑贱的语言羞辱自己,想起自己的肠道内被尖锐的图钉钉出图案后又要努力接住每一位客人的Jingye,想起自己被固定在木板中间变成没有思想的rou便器,十三恐惧的干呕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