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我很少见到,一时间看的有些楞了。
闷油瓶握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的冲,看到我已经抖的不成样子,顺了顺我的背。安抚似的。他摸到我的蝴蝶骨,我突然觉得那里有些刺痛,随即意识到是被他咬的。我看到他的眉毛松了下来,闭上眼睛,俯身亲了上去。
色情淫荡的画面似乎突然变得纯情起来。
这个认知竟让我已经射不出来的二弟微微有了翘起来的趋势,可我已经射不出来了,前端微微发痛,我痛苦的哼哼了几声。
我不会就这样被闷油瓶在浴室干到死吧?
闷油瓶似乎意识到了我在溜号,把我的屁股抬高了一点,调整了一下角度,像是在射钉枪一样惩罚般地快速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被刺激得长长的呻吟几声,哭叫声听上去很惨,可闷油瓶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就快要到了,尾椎骨被撞得阵阵发麻,快感像是海浪一样拍得我要窒息,高潮多次的后穴酸酸涨涨的,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了,我感受到膀胱诡异而难以控制的尿意,意识到即将有什么要失控了,不管不顾的哭叫怒骂诅咒挣扎:“小哥,真的不要了,会死的……闷油瓶!我,我想上厕所!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闷油瓶置若罔闻,不管不顾的用铁杵一下下凿在已经被操肿了的凸起的地方,一只手穿过我的腋下卡在锁骨处,把我扣在怀里让我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覆上了我的肚子,轻按了一下。
我的喉咙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无力的哀鸣,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着,一股一股清亮的液体从阴茎前端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喷到洗手台上,有些顺着哆嗦的大腿流下。我崩溃地高仰着脖子,后穴死命地绞紧,把闷油瓶夹射了,一股股微凉的液体射到我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腺体上。
闷油瓶抬头,透过镜子看我。
我原本是又骂又哭又挣扎,可现在的腰腹挺得直直的,前端的性器不住的抽搐着喷射液体。他放在我后穴里的东西稍微一动,都会引得我抗拒着浑身哆嗦。镜子里的我眼尾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脖子也红了,整个人都红透了。眼神涣散失焦。
“吴邪,说你想要,说你是我的。”闷油瓶在我耳边,低声重复着。
“我……是你的。”
我意识涣散,带着浓重的鼻音。
闷油瓶在这一刻好像终于满足了,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我听到了闷油瓶系裤带的声音,把我打横抱起来,带去浴室冲洗。
我晕了过去。
次日晌午,胖子打着呵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宿醉后的混沌感让他走路有些不稳。他挠着乱糟糟的鸡窝似的头发掀开门帘,发现客厅空无一人,一向早起锻炼的张起灵也没在客厅喝茶,连后院的小鸡都不叽叽喳喳叫了,整个客厅静的可怕。
他觉得今天早上的一切都太过异常。究竟是哪里有问题他也说不出来。搓着睡眼惺忪的胖脸思考了一会,又转身回房间睡了。
我再次醒来已是下午,起身后的眩晕感让我缓了好一阵才能聚焦视线看清闹钟——13:20p。我挣扎着下床,看到旁边凳子上体贴地放着一件半高领短袖。我随手拿起来给自己套上,走进厕所。
看到眼前已经被清理干净的洗手台和镜子,昨晚的记忆突然回笼,我想起自己在这面镜子前被操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操了一声。透过镜子看着自己憔悴的脸,眼睛有些肿,黑眼圈巨大无比。
像是日子快到头了。
我洗完漱出房间,看到胖子正挥舞着锄头翻腾着他的菜园。见我出来,忙招手喊我过去看他新种下的几排小白菜。我走过去,盯着一排排凸起的小土堆,什么也看不到。心下一阵无语。
胖子絮叨着这种子是托朋友从外国寄回来的,和普通小白菜不一样,还兴致勃勃地跟我说他刚从各个权威平台查了天气预报,确定台风天已经过去才舍得拿出他珍藏的优质品种种下,让我等着吃他的辣白菜。
空气中是清新潮湿的泥土味儿,让人心旷神怡。树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被阳光照得发亮。
天空中的乌云已经逐渐散去,露出湛蓝的本色。我这才发现,持续了很久的台风天已经确确实实的过去了。
胖子见我不说话,又发现我的脸色比他还憔悴,笑着挪揄我说年纪轻轻还没胖爷的身体好,一次宿醉看起来就被掏空得不行,要给我炖一只乌鸡补补。
接着,小哥从厨房出来,隔着厚手套端着一个白色的陶瓷锅,我听到他对我说,“吴邪,吃饭。”
胖子见状,嘿嘿笑了笑,说小哥回来就是不一样,起晚了还能喝到新鲜的粥,这下我就有人照顾了。他让我回去吃饭,说要把地锄完再回来加餐。
我跟着闷油瓶回了客厅。
他把厚重的陶瓷锅盖打开,被封存在里面的香味顺势飘满整个屋子。他穿着胖子的hellokitty御用粉色围裙,似乎并没有觉得不妥,他很自然的给我盛了一碗放到我面前。热气泛着香味儿,氤氲着在我眼前结了一层雾。
我跟他道了句谢,随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