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成帝放下手中的茶盏,拉过方无涯的手捂在肚子上,神态倦懒。
方无涯不解,“陛下?”
舒明远颔首又落下一子,一局还未结束,此时正是胶着缠斗的时候,可他心思已经转到那边的裴修齐身上。
舒明远重新捏了枚黑子在指尖,偏头看了眼吵得正热闹的两人。“修齐有分寸的。”
方无涯接过让方黎收了起来,“谢王爷。”
方无涯垂首跪在池边,“陛下,臣有罪。”
成帝喘匀了气,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方无涯抿唇颔首,重新将自己的肉棒送进软穴。
还是差一点的。
舒明远显然是习惯了,又见裴修齐冲他打手势示意没事,他就叫了崔厚上前,从人手中拿了个掐丝珐琅的匣子递给方无涯。
方无涯在清心殿有些无措地看着成帝和裴修齐吵起来。
“我明白的。”方无涯扭头去看成帝,那九五之尊惬意地抚着肚子抿着茶,三言两句惹得裴修齐跟炸了毛的猫一样。
成帝一手托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抓着明黄的床单,眉眼间满是春意,倏而一声略显高亢的呻吟,身子也跟着一哆嗦,后穴一时间痉挛缠绞,逼得方无涯重重顶进去,百子千孙全上交给了这天下至尊。
“本君……我明白。”
此时一回京就跑了来,他才不见。
千回百转,成帝没容他多想,撑了下腰,“朕今晚,可是要劳烦方卿了。”
走的时候成帝还去送了一回,瞧着裴修齐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情大好,仗着自家皇叔偏宠,笑的分外得意。
舒明远坐在一侧,伸手将桌上的残局收拾了起来,唇边挂着笑,状似认真的听着二人争吵,见方无涯局促无措,招呼人一同对弈。
方无涯抿着唇,沉默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抽至顶端又整根没入,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成帝身体痉挛着,穴肉紧紧缠着方无涯硬挺的阴茎,竭尽全力地挽留。
方无涯是在酉阳长大,对京中人物只了解个大概,闻言也不敢轻易搭话,成帝安安静静的在人怀里眯了片刻,忽的开口,让人去都堂叫了舒明远来。
……
“不会。”成帝冷哼一声,“你之前不在京中,不了解修齐,他哪天要是正儿八经上了折子,那才是有了不得的军国大事。现在这样跑进宫来,只能是和皇叔有关。”
他动的不快,但因着摸索到了成帝体内那处要害,便次次都顶到了成帝穴心,捣地那谄媚的软肉一刻不停地讨好吸吮,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绯红色的床帏轻轻晃动,传来肉体之间连绵不绝的碰撞声,成帝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抬起,臀间一根紫红肉棒进出其中,引出一声声压在喉间的低吟娇喘。
“陛下,裴将军来了。”
“这次慢一些。”
待云停雨歇,成帝整个人都变得极软,眉眼间更显魅惑。方无涯扶着人去了汤池,林德福捧着干净衣物进来,成帝顺口问了句时辰,听到回答后沉默一瞬,下旨免了早朝。
“一回来就想把皇叔圈在身边,朕偏不让他如意。”成帝坐起来,眉眼带了几分狡黠,“方卿,你且看着。”
“裴将军想是有急事回禀陛下?”方无涯低声劝道。
成帝这一个月都宿在他这里,政事能推就推,宫里也生了些流言蜚语,暗指他媚上惑主。
说罢又看向方无涯,心里暗叹,“陛下这些日子在你这里,前朝流言众多,你莫要在意。”
“这是临江仙新出的一套饰品,算是见面礼。”
“君后去世之后,陛下难免伤怀,何况身怀龙裔,心思总是敏感多变的。子嗣之事你也不必担忧,待陛下生下这个孩子,便会临幸后宫了。”
于是动的更慢,这本是成帝要求的,这会儿却觉难熬。
这两个人幼稚的很,像三岁孩童,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成帝倒还从容一些,抽空在争吵间隙抿茶润喉。
“快些…啊嗯…”
“王爷不劝劝吗?”
又想起自己忙于政事许久未见自家女儿,那边两个人还幼稚的很,也不知道为着一块玉的
“陛下……”方无涯有些慌乱地退出来,想将刚刚射进去的浊液导出来,却发现退出后那出艳红的穴口一缩一缩的,既缓又慢地吐出乳白的浓液,脸上一红,刚软下去的那处又有抬头的趋势,不过片刻,就抵上了成帝的大腿。
成帝休朝七日,前朝的事都扔给了舒明远去做,裴修齐还气的跑来打抱不平,教成帝公报私仇,下旨指去了西大营巡查,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
方无涯略显局促,眼神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成帝抓住正帮自己擦身子的手,叹了声,“不必如此,进来一起洗吧。”
“何罪之有?”成帝拉着人进了池子,捏着人脸颊留下一道红印,“别多想了。罢朝一日是朕的意思。这群人要朕充盈后宫,朕做了,也总该给朕个休息的时间,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