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不解开连迟脚踝上的锁,甚至换了一条很长很长,长到可以在二楼随意走动的金链,也没打算解开。
连睿整天像无业闲人似的,每天没事就抱着连迟,揉揉搓搓,给连迟研究新菜,无时不刻的黏着搂着,像垂耳粘主的狗。
虽然这个形容词放在冷淡木檀香味的政商大佬上不太匹配,但确实无比合适。
连迟过了几天就不怎么气了,毕竟是他先招来的麻烦,哥哥替他解决,而且,他现在回想一下自己的行为,真的出格又离谱。
为什么他会因为那本不知道是不是记忆错乱的书,就头脑一热的要去报复人,教训人,主要他一点利没拿到不说,招来的全是问题。
还有变态。
可是……哥哥那天说的话也太过分了!
什么叫他缺男人呀!
连迟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原谅连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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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打算原谅哥哥了,连迟打算给自己壮壮胆,趁着哥哥洗澡去厨房偷了酒喝,但他实在对自己的酒量没有半点b数,把自己喝得晕头转向,眼前冒星星。
等连睿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小醉鬼躺在床边,小腿落在床外,一勾一勾吊着脚铐声。
男人刚刚洗完的澡,生理反应又迅速起来,正准备回浴室重造,偏偏这下连迟又来精神,从床上艰难地撑起身,朝他眨眨眼,目光下移,看到了什么,顿时弯着眼睛笑。
“哥,你硬了。”
这下怕是没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反正连睿不能。
男人闭了闭眼,径直走过去,弯身把人掌控在双臂之间。少年也不消停,居然直接就把手伸到了他的两腿。
连大公子眼皮一跳,把那只手拦了,声线顿时哑了几个度,他问:“小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连迟微微蹙眉,迷茫无措,呆呆看着被掌控的手,歪头:“我知道啊……”
“哥你硬了…,需要帮忙。”
连睿神色顿时沉下来,放开掌控,把那只手带着去了下腹:“好,那小迟帮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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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发展的,连迟莫名就从一开始的平躺姿势,变成了跨坐在男人的大腿。
男人腿太长,他一坐脚尖都抵不到地,手指又酸又累地帮着套弄,但连睿那根东西根本没有任何消减,反而经历他的手动之后变得又粗又烫。
连迟没想通,虽然哥哥的鸡巴看上去长的也很干净,但是为什么就这么难弄。到后来他罢工不想弄了,但连睿箭在弦上,不会轻易放过人。
他顺着少年单薄纤瘦的腰顺上脊椎,入手软滑,全是细腻的皮脂,就这么控制着慢慢摸完整个背部,把连迟摸得像是被顺毛的猫,完全软在男人怀里,浑身都是柔塌塌的。
趁连迟被揉成水一样,连睿凑近咬了咬少年透着薄粉的耳垂,低声哄:“宝宝愿意用其他地方帮哥哥弄出来吗?哥哥很难受。”
难受……
连迟迟缓的脑子木木想,之前季青也说过难受,他是怎么帮人的来着……?
连迟想到了。
他把手环上男人宽厚的肩,唇瓣很亲地贴了贴男人微凉的薄唇边,屁股离开男人的腿,悬浮半空。
他小声开口,有点晕晕的:“哥哥帮我把裤子脱了。”
连睿瞬间觉得自己是耳鸣的,但行动总是快过脑子,等他回神,少年的睡裤已经被他的手扒到了腿弯,层层叠叠的积攒都攒在两人挨近的地方,洁白的腿肉摁着腿,都摁出软边肉。
连迟皱眉胡乱扒拉开睡裤,然后没什么顾虑地抓上哥哥粗大的阴茎,连睿差点下意识要站起身。
但他又看到连迟接下来的动作,少年把他那根丑东西,放在隔着一层薄薄内裤的臀肉中间,搭着连睿的肩用了些力,开始缓慢地前后磨动。
男人不防被磨出一声闷哼,内裤的布料终归还是没有人的手滑,但刺激更重,同时,连睿的心也在往地底下沉。
是谁这么教小迟的?
连迟动了一会儿就不想再动,把头搭在男人颈间,有点不高兴:“哥哥能不能自己动呀!我好……”累字还没脱口,直接人仰马翻。
被掀倒在床上的时候,脚踝链条发出脆响,一同响的还有少年的脑子,直接荡晕。
下体一凉,连睿一下就把连迟的内裤扯走,目光盯着底下紧紧闭合的粉色穴口,不动声便把手指伸上去触碰。
眼见连迟露出一点不舒服,连睿就下床去浴室拿了精油回来,沾在手上,一点一点揉开。
连迟在过程中不断地哼叫,但是他的双手都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摁着腕骨,摁在床头,腿也被压,只有腰肢能短暂的离床,眼眶里都是爽疼的晶莹泪花。
连睿见小穴能进三根手指了,便把指节从肠肉里拖出来,同时带出的还有几缕淫靡水色,滴落床单。
连睿松开另一只掌控的手,去抹了抹人眼角流出的痕迹,冷淡的眉眼化霜,很难得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