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状似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装出一副颓废又不爽的样子,“一身酒味的我怎么敢真去招惹满是奶味的他。”
“你当真就认不出我吗,那这样呢?”罗夏把自己的衬衫扯开,一时间我被他白得夺目的肌肤刺的头晕目眩。脑子里蹿过从前看过的所有东西,这一瞬间我仿佛是正在激情抗辩的宜修,应该喊一句:“臣妾冤枉啊!臣妾此时,恰如当年的王皇后啊!”
太文艺了,这不是我的风格。总之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好了。
罗夏靠我更近,他把嗓音压得有些低,一时间我分不清我的耳朵发痒是因为他的声音性感而不好意思,还是他呼出的气流影响到。
“朋友,你难道是在朝我释放信息素吗,没用的你认错了,我只是普通人。”
我还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气味,很好闻,但是我心里发毛,有种被大型捕食者盯上的危机感。
我冷眼看着罗夏的一举一动,毕竟他仅仅只是有可能真的是我的爱人,如果每次我都表现的过于热忱像初出茅庐的新手那我的积蓄早就被骗的一干二净了,只有保持着消极的态度我才不至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里一蹶不振。
我很欣慰,这位叫罗夏的先生会收敛笑意应该是说明他可能是个比较有道德的人,也许会放出一条生路。
为什么要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也不能排除他就是我爱人的可能。
下咒”的技能,但是真名我是不会说的,反正不用真名也很正常,他应该不
不对。
“你不反驳我说你是牛郎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神色判断他的态度。
我试图用余光审视罗夏,但无奈他的注意力似乎都用来捕捉我的反馈,几乎是在我往他看第一瞬间就扬起笑容,于是我索性直面他。
不痛快就去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
不对不对不对,这个时候应该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气味
他想得到什么我从流浪商人那里交换到的不朽花种,人鱼赠予的深海贝壳手串,精灵待客用的酒酿还是别的什么?我常年奔走在寻找爱人讯息的路上,从不隐藏自己的行踪,偶尔会为了满足占星师的要求去完成一些称得上危险的要求,所以我积攒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但他应该不知道我保留下来的大部分物品用于找到我的爱人之后讨他欢心,都只是一些没什么用的好看小垃圾。
那话怎么说的,“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便不会有悲痛来袭”?
然而罗夏眼眸一转,嘴边的笑意突兀浅了几分,“你的爱人?”
真是失礼,我们可是纯爱啊!
距离有些近了。
不,冷静。这里没有会突然爆哭然后使出一记绝杀的小孩儿——但是这里都是他的人,万一有人悄悄记录了这些事等我找到我的爱人就跳出来说:“臣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到时候我是应该说:“臣妾百口莫辩”还是先念:“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然后直接开摆相信我的少年郎断不会冤枉我。但是抛开一切不谈,先知为什么不给我鸟为什么不给我鸟为什么不给我鸟为什么不给我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派只鸟来保护我,就因为我们的冒险小队里面没有先知吗?!
我试图求饶让他换个狩猎目标,我可不想第一次来这里就被盯上。
“我对夫人您真心真意,您却连真名都不愿告诉我?”罗夏垂下眼朝我这边靠了靠,看起来有几分委屈。
问占寻卜确定具体人选的钱倒是好说,但是如果他很贵我买不起怎么办
兄弟这不能真是牛郎店吧,我本来只是乱说的,原本只是因为觉得他好看的要命又一看到我就很兴奋所以随便寻的一个身份给他安上,好督促自己早点跑路。如果他真是牛郎,那我的爱人真待在这里我岂不是要花很多钱。
我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肩,借着这个动作调整了我们的距离。
罗夏的视线从无酒精版“龙舌兰日出”上收回来,拉长了尾音,告诉我:“您应该知道,我们这方土地有着完善的未成年生物保护法。当然,我认为您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冒昧问一句,您认为您的爱人较您年幼吗,亲爱的夫人。”
别来这套,我是有家室的,我对我的爱人一心一意,“你跟我搭讪没用,我没有钱可以骗,我的钱都拿去找我的爱人的下落了,我开不起香槟塔的兄弟,你换个人吧。”
因此不能排除他对我有所了解,所以猜测我或许拥有他想要的器物,于是他才会主动接近我。
虽然他应该并不清楚我们是纯爱,但是抛开问题不谈,难道他就没有一点错吗?!
我反应过来一把拉紧罗夏的衣服,“我不知道你是想说我们在某天曾渡过了混乱的夜晚,还是想说你是我多年前遇见的什么衣不蔽体的人型或者兽型生物,就在你刚刚露出的部位有着足以让我认出你的胎记,总之我洁身自好对我的爱人一心一意你不能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在今晚第一次去直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