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阿德里安只能从角落拿出一条布团咬在嘴里,又从墙边的瓶瓶罐罐中挤出了一些有消炎作用的药膏。之后,他一狠心,将手指探入了花穴的夹缝之中。
器材室里多了很多可怕的新东西。阿德里安不敢细看它们,随意选取了几样后将它们一起放进工具箱。待从器材室里出去后,他已经把姿势换成了爬行,嘴里叼着工具箱,以一种大外八的姿势将自己下体的好风光全数暴露在外。
上次加训是什么情况阿德里安已经记不清了,那天他被留在调教室和一根塞进他后庭的粗大震动棒“玩”了一整晚。等第二天被放下来的时候,他的两条腿都颤得走不动路。
一开始,羞耻心让阿德里安的动作颇为迟缓,这导致斯宾塞先生在调教室里等待了他五分钟之久。迟到的代价是惩罚,斯宾塞在阿德里安的阴蒂上用钢针戳了足足五下,那一周他都是叉着腿渡过的。
在阴茎骨的支撑下,导尿管的输入变得很轻松。除了最开始的一下有些刺痛外,整个过程进行得很顺利,阿德里安反倒被那圆滑的管道刺激得有点想射精了。
随着水流的进入,阿德里安的膀胱和直肠同时充盈起来。从前后两处传来的快感夹击着他,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带着舒爽的呻吟。
玄关处冷得厉害,阿德里安加快了脚步,来到四楼的清洗室。里面的陈设不算多,一个淋浴头和一些用来灌肠、清洗膀胱的工具而已。将闸门打开后,热水喷涌而出,总算将阿德里安快要被冻僵的身体化开了一些。
“呃,呃,呃,呃啊……”阿德里安发出一连串被压抑的呻吟。
药膏能消炎,但不能止痛,或者说斯宾塞专门往里面添加了一些刺激性的药剂来降低使用者的体验。
清洗完后,阿德里安又闻了闻自己的手指,确定上面没有任何异味后才放下心来。
怀着忐忑的心情,阿德里安用头拱开了调教室的门。
前面的膀胱则好处理了很多。阿德里安用剪刀将导尿管裁剪到合适的长度,又用止水夹将它夹紧,不让膀胱内的液体漏出来,之后的事情则全凭斯宾塞先生的安排。
斯宾塞会认真检查他的“作业”,必要时甚至会用舔的。一旦被他逮到异味,等待阿德里安的就不只是惩罚,还会加训。
“呃……”大幅度的动作让他腹中的液体不停刺激膀胱,带来一连不间断的尿意。
由于花穴还未开苞,其内部暂时还不用清洗。阿德里安一只手给自己后庭做扩张,另一只手拿取工具准备清洗膀胱。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在四楼穿衣服。”斯宾塞是这么说的。
等后庭被灌得差不多后,阿德里安关闭闸门,将水管从肛门里撤去,肮脏的液体喷射而出。这个过程他重复了有四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时才停止。
“进。”斯宾塞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阿德里安自然无从得知自己是准点还是迟到。
在过去的四个月里,阿德里安每个周末都会去调教室里报道。随着考试接近,调教的时长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了增加,现在他连周五都要提前下课去调教室。至于调教的内容,阿德里安不堪启齿。
将导尿管固定住后,阿德里安连接着另一端的甘油混合液挂在高处,让重力将里面的液体送入自己的膀胱。做完这一切后,他的后庭也扩张得差不多了,阿德里安索性直接将水管的出水口插入肛门,然后将闸门打开。
热水喷淋而下,正好落到他肿胀的阴唇上,那里顿时泛起一阵阵火辣的痛觉。阿德里安跪趴在地上,用手小心翼翼地搓洗那里——上周斯宾塞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他执着于用橡胶拍抽打他的花穴,直到那里肿大了一圈都没停手。阿德里安用自己那纤细苍白的手指探向花穴,过了整整四天时间,那里依旧肿得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话虽如此,阿德里安清洗自己的动作却不敢走一丝敷衍,哪怕忍着剧痛也要将阴唇清洗干净。待到清洗完毕,阿德里安本就肿胀的阴唇肿得更厉害了,他觉得自己的花穴现在和发情母猴的屁股没什么两样。
“我……真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匆忙跑上图书馆的三楼,阿德里安用钥匙打开了通往顶楼的门,然后将它小心关上,不让外人进来。做完这一切后,阿德里安开始在玄关前脱衣服。
斯宾塞照例站在讲台前,对着手里的通讯
“嘶……”
阿德里安走得很着急,在正式开始接受调教前,他得先清洗身体,然后从器材室里的那一堆“刑具”里取出“自己喜欢”的道具。斯宾塞先生对时间的要求严格到了极致,但凡迟到一秒钟,等待他的都是可怕的折磨。
“扣扣扣。”阿德里安敲响了调教室的门。
清洗得差不多后,阿德里安关上了水龙头。
清洗间里没有毛巾可用,他被要求湿着身体走出这里。阿德里安不知道自己清洗用了多长时间,痛苦使得他对时间的感知失调,只能加快脚步往器材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