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舸趁着陈平安说话的功夫,已经伸了一根手指进陈平安的小穴里。昨晚才做过,陈平安的小穴还很湿软,轻松就吃下了江舸的三根手指。
江舸戴着手套把番茄一个个捏碎,番茄汁如艳红的血流淌进了玻璃碗里。陈平安把手柄收好,看江舸捏番茄。江舸捏番茄就像捏爆人类的脑袋那样容易,噗嗤噗嗤间,番茄的汁水就漏了出来。
江舸摘了一只手套,戳了戳陈平安的眉心说:“酸酸飞走了~酸酸飞飞~”
陈平安喘着气,江舸捧着陈平安的脸亲他。“唔……”陈
陈平安有点受不住,贴着江舸的脖子,语调软软地讨饶:“唔,老婆,老婆……”这调子在江舸听来又甜又腻,就像是在向他求欢一样。
陈平安发散的思维又被拽了回来。他的手搭在江舸的肩上,那圆润白皙的肩头上还有几个结痂的牙印。那是陈平安的杰作。陈平安用下巴蹭了蹭那牙印,把头搁在江舸的肩窝里蹭了蹭。
江舸喉结滚动,声音微哑:“老公,我想要你。”
江舸的肉棒挺立起来,沉甸甸地挤在陈平安的屁股缝后面。陈平安双手捧着江舸的脸,像挤一块果冻那样,把他的脸挤来挤去。陈平安没忍住,啃了江舸的脸颊几口,在上面留下了明晃晃的牙印。
陈平安捏着手柄,外面突然刺进来的阳光,让他不适地眯了眯眼。陈平安一点儿也不想动,他偏过头去喊江舸,眼睛仍盯着屏幕:“老婆,有光挡到我打游戏了!”
陈平安吐了吐舌头:“老婆你下次别在这个摊子买番茄了!好酸啊!真的好酸,略略略。”
江舸把开水煮熟的番茄捞起来,一点一点地像剥人皮那样,把番茄的皮剥了下来。圆滚滚红艳艳的番茄,就像是小小的人类头颅,挤在一起,像小山丘那样堆在玻璃碗里。
陈平安歪倒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打游戏。矮几上堆了几个果盘。半个西瓜搁在矮几上,里面的瓤子都被挖成了小球。里面还泡了汽水和柠檬。陈平安不爱喝汽水,也不爱吃跳跳糖。但是含着跳跳糖和江舸接吻,陈平安还是很喜欢的,因为那样可以让跳跳糖从他的舌头上跳到江舸的舌头上。
江舸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挤进了陈平安的小穴里。陈平安撑着江舸的肩膀喘气,一把揪掉了江舸的皮筋。江舸的头发披散下来。陈平安撑着腿跪在江舸上面,江舸的肉棒就这么拔了一半出来。
围裙落在地上,江舸把陈平安按在怀里。陈平安看着江舸说:“老婆怎么连内裤也不穿?”
江舸和陈平安脸贴着脸,慢吞吞地说:“太热了,穿了不舒服。”那语调慢的像是在撒娇。
“上面有老公的味道。”江舸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去捏陈平安的屁股。江舸总是喜欢往陈平安心窝窝里说话,真可爱,真好啊老婆。
窗外停着的小麻雀,啾了一声。陈平安的注意力从江舸身上转移到了窗外。窗外绿意顺着鸟鸣声渗透了进来,就连吹拂的夏风里也卷着滴滴答答的夏日细语。江舸趁着陈平安看不见的空隙,狠狠瞪了一眼那只鸟,那麻雀啾地一声被吓跑了。
江舸抱着陈平安,陈平安此时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江舸自然地说:“不舒服,不想穿。我想穿老公的,老公的太勒了。”
陈平安一本正经并义正言辞地说:“不可以白日宣淫。好了,把你的手指从我的屁屁里面拿出来。”
“唔,不酸了。”陈平安坐在江舸的怀里,这个角度正好能够从围裙里看见江舸硕大的胸肌挤在一起。陈平安把江舸披到肩上的头发拢到江舸的耳后,还有一些头发正巧就掉进了江舸的乳沟里。陈平安慢吞吞地把江舸乳沟里的头发拨出来,给他扎了一个低低的马尾。
陈平安隔着围裙摸江舸的胸,他觉得这围裙还是太小了,都把江舸的两只奶子勒在一起了。陈平安搂着江舸,手摸到江舸光滑的背脊,他把江舸的围裙带子解开了。陈平安扯掉江舸围裙的同时,江舸也脱掉了另一只手套。玻璃碗里的番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被捏成了泥,在玻璃碗里析出艳红的汁液。
陈平安:“我说我的内裤怎么爆了几条。老婆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尺码,你老是穿我的内裤和衣服,会把肉勒痛的。”
江舸按着陈平安的脑袋,把舌头塞进陈平安的嘴巴里,冰凉的触感压下来陈平安舌头上的酸涩。
“还酸吗?”江舸此时和陈平安贴得很近。
陈平安喉结滚动,突然很想尝尝那番茄的味道。陈平安握着江舸的一只手,舌尖一卷,就把那艳红的汁液勾进了嘴里。陈平安的脸立刻就皱成一团,谁啊,怎么卖给我老婆这么酸的番茄!
江舸刺啦一声拉上了窗帘。江舸端着玻璃碗坐下了,陈平安挪了挪,把头枕在江舸的大腿上。江舸只穿了一件围裙,其他什么也没穿。陈平安这么一靠,脸就贴在江舸的大腿肉上了。
上一层厚厚的糖霜,再放进冰箱,就完成了。
这会儿陈平安才想起来问:“老婆,你怎么不穿衣服?厨房四件套要和衣服一起穿,要是烫到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