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是调教项目从之前的各种姿势的学习和训练转变成了不怎么累但更需要技巧的项目。
每晚基本都是看各种色情的视频,然后在模具上练习口舌技巧。最开始的时候,顾净心里很是别扭。她讨厌那个没有温度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死物,她更讨厌纯肆还要求她口舌侍奉的时候,不光要注意口舌的技巧,更要学会怎么用自己的眼神,身体,包括声音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勾引主人,让主人的体验更佳。
但随着不断重复的调教练习,和最开始跪在那空荡荡的黑色沙发前一样,一个月过去,顾净还是学会了,哪怕只是一个模具,她也能全身心的投入其中。貌似在调教中,不知不觉地她的思维,她的情感都发生了改变。从刚开始每次调教完,洗漱都想省去,直接摊到在床上睡去,现在的顾净甚至会在调教结束后,因为精神兴奋而难以入眠。
不只是精神状态,顾净觉察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生改变。明明她之前并不是一个欲望强烈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性冷淡。在之前的调教中也一样,除了身体疼痛和疲惫以外,顾净真的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好像没有人能激发她的性欲。除了调教的第一个晚上有些不适应以外,她再也没有因为要在纯肆和阿黎面前赤身裸体而感到羞耻,也没有因为阿黎的傲人身材而产生过欲望。
当然,除了顾泠。顾泠是特殊的。
在第一次见到顾泠并被她鞭打的那晚,顾净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汹涌的情欲,第一次会因为一个人的眼神而战栗,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有蝴蝶在小肚子里翩翩起舞。
就如同现在一样,顾净每晚都有种身体被欲望淹没的感觉。阴蒂会在没有触碰下就充血肿胀,小穴会觉得空虚,特别想要有东西能把它填满,甚至小腹会因为没能被排解的情欲而紧张到酸痛。有一种发自心底深处的痒,蔓延在四肢百骸,渗透进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无法被满足。
最开始她会双腿夹住被子,如果那股痒实在难以忍受了,便轻轻蹭一蹭。每次蹭完,当轻微的快感暂时缓解了饥渴的身体后,她就会在心里对自己说,好了,别动了,睡吧。
虽然纯肆并没有明确警告过她不能触碰自己的身体,哪怕是离开调教室之后,但就像阿黎说过的“奴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而这并不是一个可以随她心意便可开始或退出的游戏。每次身体的欲望得到纾解,顾净都会因为自己偷偷违背奴隶的准则而感到不安,但随着下一波欲望的到来,这种不安便如同沙滩上用木棍画出的字符,被欲望的海浪所淹没,所冲刷,继而消散,无影无踪。
再然后,如同她与日俱增的情欲,她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从夹着被子轻轻蹭,到用手隔着内裤安抚阴蒂,双手肆意对着自己的乳房乳头揉捏发泄。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思想山体滑坡得很轻易很简单,顾净心满意足地享受着阴蒂高潮的余韵睡去。
顾净也没想到,充沛的欲望丝毫没有因为连续的放纵而得到缓解,之前光靠着脑海里的想象,她便能让自己进入状态,而现在活生生的顾泠就在自己眼前,正看着自己,赤身裸体,双腿大开。顾净想让自己不那么激动不那么兴奋,想让自己能有着平日里跪在纯肆面前的波澜不惊,或者说是不要那么下贱,至少不要因为跪在顾泠面前就性欲高涨。
顾净飞快抬眼瞄了下半躺在躺椅上的顾泠。顾泠还是三个月前那样,就算是在闭目养神,也显得优雅高贵。顾净清楚,等待,是一个奴隶必备的能力,但静静等待的难熬感觉并没有因为这个认识而减轻一丝一毫。
“当一个顾家人,感觉如何啊?”顾泠慢悠悠睁开眼道。
听到顾泠突然开口,顾净被吓得一个激灵,刚才还飘忽不定的思绪瞬间收缩。顾泠问这个问题什么意思?她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顾净想起就在一个小时前,她还在镜子里看过自己,那时的她在精致的妆容和昂贵的礼服装扮下,竟然看起来真有几分豪门千金的优雅贵气。脸蛋因为香槟和吹捧而有些红晕,眼睛却在灯光下闪耀着光,透着熊熊燃烧的野心。
这就是顾家人,光鲜亮丽,高不可攀。她像是站在山巅,迎风而立,心中只有爽快。
顾净把头埋得更低了些,斟酌道:“奴……永远是二小姐的一条狗。”没有正面回答顾泠的问题,
顾泠不可否置地哼笑一声,“站起来。”
顾净不明白顾泠这声哼笑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回答到底让她满不满意,也不明白顾泠现在想要干什么,她以为顾泠不会允许她的一条狗站在她面前。但命令就是命令,顾净犹犹豫豫,还是站直了身子。
“后退两步。”
顾净退后两步,机械地执行着顾泠的命令。
顾泠又打了个手势,“转圈。”
顾泠在检查自己的身材……突然明白过来的顾净只觉得全身血液瞬间冲上头,脸上的温度飞速升高,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为什么被顾泠审视如此让她羞耻?!
顾泠看着慢慢移动着步伐在自己面前转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