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奴就高潮,二小姐不让奴高潮,奴……奴就忍着。”女奴回着话,上下起伏的节奏并没有减缓。
“跪立,抱头。”
上一秒全身还在扭动的女奴,听到命令后便立刻举起原本撑在顾净乳房上的手,跪立起来,双手抱在脑后,乳房挺立着,像是英勇的战士集结完毕,等待着掌权者巡视。
顾泠转动手腕,牛皮短鞭甩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落在女奴挺起的胸前,正中因着情欲而肿胀的乳头。女奴身体微微一抖,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却是充满媚意的婉转呻吟。又是一鞭,另一个乳头也被照顾到。顾泠越抽越起劲儿,不一会儿女奴胸前便道道红杠凌乱堆叠,深浅不一,像是抽象表现主义的画作。
假阳具因着女奴的跪立而脱离出顾净的嘴巴,酸痛的下颚终于可以合拢休息。皮鞭有节奏地抽打着,妩媚娇柔的呻吟跟着皮鞭的节奏迎合着。顾净只觉得头晕,既期盼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又希望主人能下达什么新的命令。什么命令都好,她只想要逃离现在,逃离头套里的闷热潮湿,逃离鼻腔里酸涩的腥味。
之后的好几天里,一股似有似无的恶心感一直围绕在顾净心里,让她吃什么都觉得没有胃口。莫名其妙的,那晚上的那股腥臊味道总能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突然窜进她的鼻腔。还有那声音,阳具在阴道里不停抽插的黏糊糊的水渍声,也会在四周安静的情况下突兀的在耳边响起。
委屈,难过,焦躁,心烦,种种情绪在顾净心头百转千回。但是她无法埋怨那帮助了她的女奴,更不可能埋怨主人,只能埋怨自己。是她没规没矩,主人没有直接把她扔去溪山疗养院已经很是仁慈了,现在这些惩罚都是她应得的。
只希望主人在惩罚她后能消点气,也希望这场惩罚不会无休无止。
还好这场惩罚似乎看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