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倒是知道正大光明的带你出来了,之前怎么当你是瘟疫似的躲开。”
明明每次见面都在抽烟,身上却根本闻不出烟味。
洛星看到某个门把手上挂着故障手牌,下意识就觉得是申纪在里面。
男人冷哼一声,后退几步擦亮火机,坐在沙发上低头点烟,烟雾缭过男人寡淡的眉眼,为气氛蒙上一层暧昧。
申纪伸手扯他进怀,漠然道:“他问起,你就说你刚才吃了辣。”
“你别太过分,被发现了怎么办?”
“是啊。”洛星点头赞同,“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步谦搂住他,问需不需要陪伴,洛星摇摇头,“先生你忙正事吧,我在这里只会给你添乱,我在一边等你吧。”
骂完又不自觉咬住少年水红的唇角索吻,直到掌心越来越热,他才疑惑的抽出手指来。
“不是不愿意。”申纪挑眉看他,镜片折射出彩色的光,“你嫁给他快三个月了吧?”
呵呵呵,恶心是吧。
“唔!”
“……后者吧。”洛星说。
“啊…啊啊!!唔啊,要去了!”
淫荡的穴眼在掌心吸吮,嗦得手心又麻又痒,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时这口嫩穴是如何伺候的。
少年绷紧的身体连颤了十几下,被那三根手指玩得跪不稳,又怕打湿衣裤,伸手抓住男人的手往身下带,直到那手掌严丝合缝的拢住阴阜。
“你别这么大力!”他捂住嘴角,有些埋怨的瞪着申纪。
少年眼眸迷离,被他瞪了以后缩了缩脖子,颤抖着低下头。
洛星走近了两步,免不了心有余悸的摸了嘴唇。
“你好像根本不清楚你丈夫的身份。”
“身份?”洛星疑惑的抬头,“他很有钱,家里所有的仆人都管他叫少爷,这跟我要离开他有冲突吗?”
洛星吓了一跳,这偷情过于刺激了。
男人突然回撤,令洛星措手不及,他们偷情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有些话实在没必要藏着掖着,可申纪这样子是非要跟他演啊。
倒是个不错的理由,洛星骑在男人腰间疯狂点头,“你说得对!”
他抓住对方的手,急得哭出声来,“你不愿意帮我?”
粘稠结块的浓精缠在指尖,申纪的表情猝然垮塌,凝神看向洛星。
可申纪不吃这套,冷笑着骂他,“他操完不给你洗逼的吗?恶心死了。”
“你…你快告诉我啊……”
“他…他是我的合法丈夫……”
“你能帮我摆脱他吗?”洛星终于忍不住开口。
说想休息一会儿。
他搂住男人脖颈,看见对方镜片下的双眼扬起了笑意。
申纪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那饱满的雌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拿捏这送上门的礼物,洛星这样漂亮的人,合该让他好好操玩一番,榨干所有价值。
洛星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但场面话还是要讲的,他搂住男人脖颈,哭着讨好:“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洗干净……”
他才推门进去,一个炙热的吻就贴了上来。
烟的气味很淡,男人吸了两口便捻灭,接着往嘴里喷了除味喷雾,谨慎克制、缜密理智。
男人很自然的拨了拨他的发丝,洛星立刻凑上前献吻,乖巧又可爱任由步谦把玩。
吐气如兰,灼人的气息掠过耳畔,申纪眼圈发热,掌根上扬揉动雌蒂,三指加速抽动。
男人突然把玩起他的手指来,薄唇吐出的话轻飘飘的。
少年望着他怯怯点头,申纪便收回了手。
申纪盯着他,“过来。”
少年小巧精致的五官每一处都那么勾人,手一伸,就知道把嫩逼送到掌心,又好玩又好操。
洛星冷笑并偷偷咬牙切齿,下次也不洗!恶心死你!
男人抽出纸巾擦手,眉头紧促,嫌弃的要命。
哼,玩别人的老婆就要有这样的觉悟!洛星当作没看到,伸手想去
从下城区离开到现在,竟然快要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成渊过得怎么样,说不定已经忘记他了,当初离开时很果断,此时却觉得心酸。
“摆脱?”他抿唇一笑,“你是说要跟他离婚?”
申纪下巴微点,抬眸看他,“你知道他是少爷,他却从没带你参加过家宴,他是提防你呢?还是觉得你上不了台面呢?”
盥洗室内富丽堂皇,有许多个精致豪华单人间,大概也是为了方便大家随时搞起来。
粗长的手指带着厚茧在肉穴深处搅弄,少年裤腰褪至大腿,伏在男人胸口处喘气,整个身体仿佛蝶翅般抖动。
粗粝的舌尖扫刷到他唇瓣都麻了,洛星不得不躲开,以免等会出去会被步谦看出来。
“骚逼。”申纪仰头骂道。
申纪冷冷笑了一声,盯着他道:“裤子脱了,摸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