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忍不住射了精,精液迅速地濡湿了黑绸裤。
射完精的阿部邵男轻轻舒了口气,微微勾起头来,看着轻压在生殖器上的铡刀刃,将沾满精液仍旧坚硬的粗大阴茎摆正在小腹中央,而後松开双手,平放在屁股两侧,舒展了整条裸体,迷人地笑着对刽子手轻声说:来,杀吧,谢谢大哥!
两个刽子手齐声叫了声:嘿!好走啊!随着,四只手合力一压,哗——铮亮锋利的大铡刀迅猛地铡进阿部邵男的青春裸体,一眨眼,从他的生殖器到咽喉下,直溜溜地将这个赤条条美少年鲜嫩的躯干铡成了两半!
就在这一瞬间,握铡刀柄的刽子手也射了精,濡湿了黑绸裤。
两个刽子手的手艺真是精湛呀,不仅将阿部邵男的整条身体整整齐齐地铡成了两半,就连这个少年武士的阴茎和阴囊也准确地切成了两半,而那张俊美的脸和美丽的脖颈却完整的保留着,一滴血都没溅上!事後他们说,不是他们手艺好,这种死刑他们从没做过,一切都是按照美少年阿部邵男的意思做的!
最後一点青春之火在阿部邵男秀美的大眼睛里一闪,熄灭了,赤条条被铡成两半的花季武士阿部邵男死了,就这样走完了他十九年美丽生命的历程!
观刑的人们纷纷嘘声惋叹,其中有个人甚至无声地痛哭起来。
监刑台上的大岛冲心如刀搅,他本能地将武士服的下摆向裆部拉了拉,好象要遮掩什麽。其实不用遮掩,周围的人并没发现,就在刚才阿部邵男临刑前射精的瞬间,大岛冲也同时射了精!
大岛冲看见,刑场上的刽子手迅速撤开了铡刀,很快地用红氊子将阿部邵男赤裸的遗体卷裹了起来。他铁青着脸,忽地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当晚,大岛冲找人秘密地将阿部邵男的遗体送往圆都城外的山中,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将他赤条条的深深埋葬了,地面上没留下任何痕迹,大岛冲不想让任何人再来惊扰这个永远活在他心中的美少年!
也是当晚,另一个美少年提着一罐清酒,脚步踉跄的来到城西花街口神社前,跪在了白天阿部邵男被处死的地方。他,就是那个在观刑人群中无声痛哭的人——平野信助。
自从阿部邵男进入新选组头一个夜晚,平野信助的激情挑逗失败之後,他虽然认为阿部邵男可能不是同类人,但仍不甘心,不由自主地密切关注阿部邵男的一言一行。终於,在红灯笼妓馆,他目睹了阿部邵男与长谷部俊介交欢的全部情景!那个晚上,那双阿部邵男没发现的隐秘之处的眼睛就是他的,从此後,这双眼睛就再没离开过阿部邵男!
嫉妒之火熊熊地烧着了平野信助,第二天傍晚,他在城边桥头刺杀了长谷部俊介。之後,他又发现了阿部邵男与大岛冲和其他一些武士的关系。大岛冲他不敢动,而其他武士他决心发现一个就杀一个。他偷走了阿部邵男的短刀,用这把短刀相继暗杀了一个个得到阿部邵男青春美丽肉体的武士。最後,他把短刀弃在暗杀现场,嫁祸于阿部邵男。
阿部邵男因此被处死了,这个美丽的花季武士在阳光下被裸杀,被大铡刀活活铡成两半的强烈震撼,像一阵大浪彻底扑灭了平野信助的妒火,他突然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实在是罪孽深重了,罪不可赦,已经没有赎罪的办法,只有以死谢罪了!
清泠的月光下,平野信助打开酒罐,将半罐酒徐徐倾洒在地面上,祭奠了阿部邵男,而後一口气喝光剩下的半罐酒。他站起身来,缓缓地脱去衣服,脱得一丝不挂,赤裸了20岁的青春躯体,又跪了下来。他挺起结实的青春胸脯,坚硬的阴茎高高翘立着,双手紧握一柄雪亮锋利的尖刀,刀尖抵在腹肌鲜明的青春肚腹上,轻声叫道:阿部君,平野来了,来做你的赎罪奴隶,在另一个世界里永远服侍你!
说完,平野信助猛力将尖刀深深地刺进自己裸体的胸骨剑突下,而後,拼尽全力向下切割,直到雪亮的刀刃埋进硬勃的大阴茎根的阴毛丛中,从上到下完全剖开了自己的少年肚子!就在这一瞬间,他射精了,白花花的青春精液扑扑地溅洒在地上的酒中!
平野信助剖腹自杀了,和美少年阿部邵男一样,他也是被裸杀的,不同的是,这个美少年是自己裸杀了自己!
月亮毫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月光冷冷地映照在渐渐倒地而死的美少年武士平野信助赤条条的青春躯体上,在他喷洒在地面上的斑斑点点的精液上泛着淡淡的青光。
今天晚上,在这圆都城西花街口,一百多年前的那轮月亮,依然把清泠如水的光倾洒在这里,它曾经看见过这里发生的一切,却总是默然不语。
月明风清,四周无人,松宫南默默地脱去淡蓝碎花薄布和服,又脱去原本就基本赤裸的身体上惟有的一条黑色小三角裤,赤条条地站在月光下,他要用自己20岁的青春身体酿制的醇美的青春汁液,祭奠为情而献身裸杀的花季武士——美丽的少年阿部邵男,同时祭奠那个不知道是否做了阿部邵男奴隶的剖腹而死的花季武士——俊秀的少年平野信助。
他仰头面对明月,微闭秀美的双目,挺起洁净饱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