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从他身上下来,脸上露出微笑,将魏东魁的两只胳膊用钢铐反铐起来,再顺手拿起一只啤酒瓶,用力将魏东魁的Yinjing塞进瓶口,又用力地往外拔,此举造成魏东魁无比的痛苦,身体不断乱扭着,肌rou的线条更加明显。小天看到此景,又将酒瓶插入又拔出,弄得魏东魁的老二都破皮流血了还不肯罢手,最后小天还伸手用力的捏扯魏东魁那硕大的睾丸。魏东魁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声凄厉的哀嚎。
小天当然不会让魏东魁好过,用手掐住魏东魁的嘴说:“牲口,还没完呢!”魏东魁觉得自己快要到暴怒的边缘了,他用力甩头,把小天的手甩开,用恶狠狠的眼睛盯着小天。
小天脸上露出微笑,伸手抓过警棍,狠狠地往魏东魁那毫无防备的腹部猛打,因为魏东魁的身体被完全的扒开,腹部的肌rou变得较平,保护内脏的能力变弱了,就在小天的无情攻击之下,魏东魁嘴角开始流血,小天这才停手,因为他并不想把魏东魁弄死,他要的是魏东魁当他的狗。
小天从桌上的工具箱里拿起本来是给鸡鸭拔毛的拔毛器,开始对魏东魁进行拔毛:他先拔腋毛,然后是胸毛,其后他开始向Yin毛出手。到此为止魏东魁都还挺的住,但当小天抓起魏东魁的Yin囊,准备要拔Yin囊毛的时候,魏东魁开始忍受不住了,因为之前小天已将他的Yin囊捏成重伤,只要一碰就会痛的半死,而现在却还要加上拔毛!魏东魁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向小天求饶:“求求你,到此为止吧!”
可是小天并不放过他,因为看着魏东魁这头身高力壮的男人遭受痛苦正是他所想要的,当小天开始拔Yin囊毛时,魏东魁的身体因疼痛而开始抽蓄,呼吸也变得急促,他把下体拼命向后缩,企图摆脱小天的手,但是一个被限制自由的人,怎敌得过别人,纵使魏东魁比那文弱的小天强壮好几十倍,但手脚被铐住了,就只能任人宰割。
此时的魏东魁,脸上已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整个shi透了,身体也一样,持续的痛楚让他流了满身的汗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每块肌rou都变得油油亮亮的。
此时小天见到一身黑亮肌rou的魏东魁,更是赞叹,他上前捏着魏东魁的腰部肌rou,不料弄得满手的汗ye,小天甩甩手,拿起警用皮带,慢慢走到魏东魁面前,面无表情的把警用皮带套在魏东魁的脖子上,然后用手指扳起魏东魁的下巴看了看,又把警用皮带从魏东魁脖子上拉下来,并开始无情的毒打这个强壮军人的胸部、小腹,大腿、背部、tun部、Yin部.....全身没有一处是不遭到攻击的。魏东魁的身体所感受到的痛苦好像比之前还要严重好几倍,或者是有旧伤在身的关系,不管任何轻重的攻击,都会让魏东魁痛的受不了而惨嚎不已。就在嚎叫声、鞭打声之中,小天手里的警用皮带的鞭打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打了好久,小天终于命令崔猛把Jing疲力尽的魏东魁扶起来,但并不是就此住手,而是让崔猛去卫生间提了一桶水,放在魏东魁头部垂下的地方,让他的头完全浸在水里,不到五秒钟魏正魁就清醒了,但小天并没有让崔猛马上把水桶移开,而是高兴地看着魏东魁受窒息之苦。
折磨了半天,客厅里的大钟忽然响了起来,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过了。四周寂静无声,邻居们早就进入了梦乡。
小天也玩累了。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妈妈打来的:“小天,小区花园边上的道路坏了,前几天工人来修,留下一大堆石头土块没清理,居委会已经叫人明天来清理了,到时候别忘了把我们的那一份钱交了啊!”
哦?原来明天还要大家出钱请工人来清理啊,又要交钱真是划不来。小天放下电话,眼瞅着面前两个肌rou壮硕的猛男,好象想到了了什么,扬手对准魏东魁就是一耳光:“牲口,你们今天晚上又有事情干了,给我下楼去扛石头,铲土!!!”
小天率领着两头全裸的健壮猛男走下了楼,来到小区花园一看,啊,那里的乱石块土块堆成了山!上面还横七竖八地插着几件锄头,铲子之类的工具。要清理完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可是小天望望身边的两头年青刑警,心中充满了自信。
\"你们每人去拿个工具,给我好好干活!”小天手拿一条鞭子,那样子好象在提醒他的奴隶:“卖力干活,不然我抽死你们!”
魏东魁和崔猛只得弯下身,抓住巨大的石块将它们扛在自己肩膀上,远远地走到石沟里去把它们扔掉,崔猛还拉来一辆手推车,用铲子奋力将泥块铲进车里再拉去倒掉。两人一丝不挂,满身赤裸的肌rou不停地用力收缩着,在暗淡的街灯下闪耀着男人力量的光芒。两条又粗又长的Yinjing随着运动不住地甩动,有时动作很大时,Yinjing还在他们大腿内侧拍打得“啪啪”作响。
小天拿鞭子驱使着这两个五大三粗的壮健年青男人拼命地干活,绝没有让奴隶们喘口气的意思。还不时用脚狠狠地去踢壮男们的屁股。这两头公牛般强壮的男人们全身都是力气。却被踢打得无处可躲,只有象头牲口般的嗷嗷直吼,手里的活还一刻不能停下来。
崔猛倒掉了满车土块,回头准备再铲上一堆土时,脸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