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尘是真的不喜欢和一群陌生人聚会。
许尘被邢裕拍拍肩膀固定在原地,无处可逃地跟邢裕的朋友们面面相觑,许尘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点头向他们问好。
还没因缺水而干透的黏腻唾液终于被当做了润滑,让这次的抽插不再像其他部位那样生涩巨痛。
“要赔多少钱?妈妈宁愿一辈子都那样挣钱也不能让你……”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邢裕轻笑了一声,仍在向前迈步。
——穷人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一根尺寸不小的假阴茎被怼进了宋意的喉咙,即使是无用功,口腔还是下意识地蠕动试图把阻挡它呼吸的坏东西推出去。
宋意浑浑噩噩地双腿支开仰面躺着,在缓慢开开合合的视野里,客人似乎拿着根细长的东西正在说些什么,但他听不太懂。
其他的……什么接一、要送一,是指接了一份礼就要回送一份的意思吗?还是买一送一?
“这么不禁用啊?今夜,还早着呢。”大叔咧起嘴猥笑起来,又在台上挑挑拣拣地撵起一根尿道棒,展示在宋意眼前。
终于煎熬着度过了社交环节,许尘跟着浩浩荡荡的邢裕等人步入了一家会所。
“小意……妈妈对不起你和妹妹。”宋叙温绝望地捂住了脸,泪水从指缝源源不断地淌出,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让你们生在了这种地方……”
“今天裕哥十八岁生日,叫兄弟们来有啥活动啊?”
“……”
——对不起……小意真傻
“停下,求您……”宋意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双唇一张一阖,尽力发出声音求饶。
“很疼吗,没有吧?”大叔挑眉故意问他,动作没有分毫放水。
——一个只要有钱就能随便玩的男妓。
“啊……”宋意的乳头传来巨大的电流,流遍全身上下。
“尘儿啊,今天这局,你真得来。”邢裕在电话一头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之前找你你不来就算了,我十八岁生日趴梯你还能不来?”
——妈妈……原来这种事情……每次都是这么痛的吗?
后穴的打桩机还在孜孜不倦地进攻,因为太过突然,宋意还没有做好准备工作就被带过来接客,没有润滑的后穴带动红肿的肠肉里外翻动着,不停下意识地收缩和被迫扩张。
“好吧。”他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
“拿出去……求您了……好疼……”宋意亦清醒亦浑噩地摇头,颤抖着想伸出手阻止客人使尿道渗出鲜血的抽插动作,却忘记双手仍旧在被麻绳的束缚下麻木失力。
“客五,接一,要宋意。”邢裕说了一句类似暗号的东西,许尘只听懂了“客五”,是指五个客人。
“知道怎么用吗?”见男孩的阴茎已经因为电击而几乎垂软了,大叔便伸出手快速撸动让它重新挺立起来。
后穴的肿痛、尿道的刺痛、乳头的麻痛掺杂着窒息的感觉一遍又一遍地鞭笞着宋意近乎割裂的心。
了转头,“如果违约,会赔钱的。”
“九千万。”回答的话音未落,宋意皱起眉问她,“妈妈,九千万是多少啊?”
“九千万?”她反问后,屋内充满了寂静。
——你就是个男妓。
“哦……”许尘
“你们好,哈哈……”
宋意被酥痛的电流打断了回忆,浑身的疼痛似乎已经不足以让他专注在服务客人这件事上。
“唉,”邢裕凑到他身边,轻轻用肩膀怼了他一下,“怎么还玩上手机了,一会派对就开始了。”
许尘懒得去猜字谜,边参观装修风格边跟上他们。
“啊!!”宋意已经因为持续高强度的电流模糊了意识,但阴茎内部传来的剧痛不得不让他清醒。
“不知道也没关系,默默承受就好了。”
这场酷刑,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是在太可怕了。
——不要试图抵抗了……这就是命运。
“大家先坐着。”邢裕打开房间门,“我喊的人待会儿就来。”
“妈妈……?”
许尘进门就找了个角落坐下,默默掏出手机低头捅咕起来。
宋意疼得冒出一身冷汗,恨恨咬牙努力吞回几乎脱出口的痛叫,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宋意被电得麻木,顾不上其他疼痛,只能用全部精力奋力汲取着氧气。
“尘儿,这几位都是我哥们儿,你可别社恐啊。”
前台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后,递给邢裕一张卡,邢裕接过卡,在错综复杂的走廊里熟练穿梭。
“小男妓,要专心啊。”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在满是琳琅淫器的放置台上挑选了第二个电击器,边揉搓边夹上宋意的另一侧乳头,接着一齐打开了开关。
大叔没做任何润滑地把尿道棒顺着男孩的马眼狠命塞进了阴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