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弟弟已经发育成了双性!
赵锐祺尽量轻地把弟弟从身上挪开,一边起身一边将自己的阴茎从穴口抽出,让安宜从侧趴变成仰躺,男孩身上的斑驳痕迹简直触目惊心,仿佛经历了一场性虐,一侧脸蛋被地毯磨得通红,从脖颈到胸口遍布吻痕,腰间腿侧则是深深浅浅的指印,膝盖也因为昨晚的跪姿被磨得红了一片,而两腿之间,小巧精致的性器低垂着头,被蹂躏到艳红的女穴因为没有了阴茎的阻塞正流出大股存了一夜已经液化的精水没错,是女穴。
“呃嗯——哥,好深,赵好舒服,好”安宜觉得他快死了,如果人能爽死的话,他可能会被亲哥肏死在床上,体内积累的快感已经超过了自己能承受的阈值,男孩急促喘息着,宫颈已经在一次次地凿干下变得软烂,迟早要被打开,而贪得无厌的穴口仍卖力地吞咽着,不知死活的企图把哥哥露在屄穴外的那一小截阴茎一口吞入,“哈啊,嗯,哥哥啊——”
安宜勉强抬起腿搭在哥哥腰侧,被夯狠了就无力地垂下,仿佛要被撞碎,被过度摩擦的小穴已经难以承受,穴口在高速抽插下堆满白沫,原本粉嫩的花穴因使用过度而软烂艳红到后来赵锐祺干脆把身下人的两条腿都向上抬起按向胸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时间卧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交合的撞击声,在清亮的月光下,这一幕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直到中午,昏睡了快十个小时的安宜终于转醒,睁开眼只觉得又饿又渴,继而发现身下躺着的是自己的床,他在自己房间!难道昨晚的只是个梦?不对,身上的酸痛不是假的,而且自己现在穿的根本不是昨天的那套睡衣了,昨晚发生一切
昨夜的发生的一切瞬间像走马灯一样争先恐后地涌入大脑,赵锐祺差点宕机,无论是酒后乱性梦里操了自己亲弟弟,还是一觉醒来发现梦都是真的而且自己阴茎还插在弟弟小穴里都足以令他崩溃,毕竟这两件事都实打实地发生了。
弟弟
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床上一片凌乱,床尾的床单皱皱巴巴的叠在一起,身边周围都是爱液和精液干涸的痕迹。
不知又干了多久,两人换了面对面的姿势,安宜的嗓子已经喊哑,早没有力气出声,只能哼哼唧唧地呜咽,胸前的小乳粒已被吮咬的肿立起来,脖颈到腰腹到处都是点点吻痕和泛红的指印。
还在睡梦中的小人被翻动身体时,除了因后背挨到床单无意识的轻哼一声,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安宜太累了,他身下的小穴已经因为过度使用而完全肿了起来,经历了几乎一整晚的性事,这里已经从浅粉色的紧致嫩穴彻底变成了充血红肿的小肥逼——目前来看。
安宜现在浑身都带着媚态,连呻吟都变了调,他甚至为了方便哥哥肏干配合地自己掰开阴唇,让穴口暴露的更彻底,这样赵锐祺每次整根抽出大开大合地操干时就不需要再扶着鸡巴,享受着身下屄穴湿嫩软滑又紧致无比的绝佳触感,每次拔出插入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带出飞溅的淫液
而半个身子搭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的正是他亲弟弟赵安宜!此刻正经历晨勃的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被什么温暖紧致的东西含住
挪动,而现在他被牢牢钉在床沿,逃不得躲不了,只能被迫全盘接受,每次操干都扎扎实实地夯进屄穴,他现在何止说不出话,连呼吸都被撞散
酒后乱性是这么乱的吗!?
赵锐祺维持这个姿势操了上百下之后,突然减速,开始将肉刃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男孩的逼穴懂事地在每次插入时打开通道,在抽出时紧紧裹含极力挽留却又只能徒劳,他轻轻使力便“啵”的一声将阴茎连带龟头整个脱出,身下那口小穴便颤抖着张开逼口仿佛期待着龟头再次造访,接着又是“噗”的一声,大鸡巴尽数插入,逼口便满足地阵阵缩绞小嘴一样吮吸着。
而赵锐祺一开始根本没意识到人已经晕了,因为这具身体还在规律地绞紧自己的阴茎,他一点也不想离开身下这个紧致温暖的腔室,在第一次射空之后很快勃起,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巨大的快感让他分不清真实还是梦境,忍不住想在这场性爱里没有止境地一直沉沦
终于,在一阵不间断的高频率抽插下,体内的阴茎一个猛顶,马眼抵住已经开了小口的宫颈,搏动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安宜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花穴更是一阵紧缩,他被这一下刺激得几乎翻起白眼,之后便灭顶的快感下失去知觉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前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下真的要被亲哥操死了
外面的雷雨渐渐停了,雨后清新的夜风吹开云雾,也终于吹散了卧室里氤氲的酒气,下弯的月亮升起,银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映照着床上交叠着的两个身影,男人高大欣长的身躯肌肉形状过于完美,多一分太壮少一分又单薄,他身下的瘦小身躯几乎被完全拢住,无处可逃地承受着一下下肏干。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棂,赵锐祺睁开眼,然后闭上再睁开!!!
弟弟的——小穴????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