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花了好大心力在夹腿上，反应都迟钝了一瞬。等理明白她的意思，一下子睁圆了控诉的眸子，欲言又止地望向她；对上她戏谑的眼神，最终无可奈何地接受了命运，开始回忆起最近的工作情况。
“季总，您这腿……是不是不舒服啊？”
季弦抿着嘴沉默了一瞬，做了几秒的心里建设，终究还是默默张开口。
在热熔棒的积极参与下，汇报越来越连不成段，他的双腿也越夹越紧，几乎都要拧起来。
晟煦拎着那具超大品紫砂壶坐回沙发，叫季弦过来。
壶嘴终于收起，哪怕最后水流依然爽利、不流涎，内壁也干干净净，900容量的纯净水全都进了季弦的肚子。
季弦几乎羞愤欲死。
已经穿了一天的贞操裤，上次被允小解还是四点左右，刚刚又跪了一个点，再被灌了这一壶水，膀胱的异样实在有些难耐，满心的注意力只能勉强克制着尿包里荡漾的水浪，不要不慎倾泻而出。
“来，张嘴。记得吞咽。”晟煦用弧度流畅的壶嘴轻轻拍着他的唇角。
但是晟煦并不肯罢休。
膀胱里汹涌的液体拼命叫嚣起来，嚷嚷着要倾泻而出，季弦手掌在背后拼命攥紧，双腿肌肉紧绷，克制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归平静。他为沉默的那一会儿向晟煦告罪，带着对热熔棒参与的未知彼岸的忐忑，绝望地继续汇报。
不过过了一会儿，生理的欲望涌上，他就没空再羞臊这些了。
不知她从哪找了个热熔棒出来，啪一声落到季弦皮质的贞操裤上，直逼那团软弱脆弱的隐私之处。
他肤色略黑，但明显能看出泛着粉红。那件正经的正装还没脱下，褶皱凌乱地堆在小腿肚上；而那两柱大腿不安分地又蹭又夹，让人不由得遐想这贞操裤的皮革之下得是何等红肿可怜、淫汁荡漾的风情。
喉结因为吞咽大幅度地动着，张开的口腔因为不能承载全部汹涌而下的水流，不得已地从唇角冲出一缕纤细的支流，顺着脖颈流淌下来，甚至在红缨旁闯出了河道。
他硬着头皮爬行过去，腿弯还堆着裤子，在毛毯上蹭来蹭去，不忘颤颤巍巍地摇晃着屁股，一则是立下的规矩，二则是希冀主人看了欢喜，能大发慈悲、宽宥一二。
但季弦没有空暇想这些，他大口吞咽着口腔承载的水流，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漂亮地完成家主的指令，不要出现呛水、咳嗽之类的问题影响主上的兴致。
于是从月初的总结和目标开始，条分缕析地阐述起来，听得出来确实心中有谱，除了规划明确，还能穿插着用数据佐证。
“嘶……”季弦果然被打断了，突然而来的疼痛配合着因为拼命忍耐格外敏感的神经末梢，如同电流传导一般，顺着阴茎奔腾而上直抵脑海，他一下子落到高潮的悬崖边缘，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还不够”，晟煦心想。
晟煦很明白他的处境，打开开关，用淅淅沥沥的小流又放满那壶水；还调了音响，专门循环起一曲海浪汹涌的轻音乐。
一弯流的形制，出水确像是在小解，他这样大口大口地接茶壶的“尿”水，恐怕在家主眼里完全是一个人形尿壶。
不过，这样的好事从没轮到他过，如果说晟煦对管教易栕的规矩不惜下死手，那对调教季弦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季弦在集团主抓新媒体、娱乐等部分，一直以来勤奋敬业、倍受好评。所以此刻，哪怕他辛苦地怀着一肚子水，倒没把那些亲力亲为过的工作给抛之脑后。
虽然晨侍偶尔也有这项，但是想到“尿壶”二字他还是羞的抬不起头。
晟煦端详着面前近乎全裸，笔直跪姿的青年。
壶身微微倾斜，这是品一弯流形制的上等紫砂壶，出水如柱，刚劲有力，呈现自然的弧度，顺势砸到他口腔里面的嫩肉上，有别样的色情滋味。
晟煦向后一靠，闲适地倚着沙发靠背，心里转了一百个歪点子，最终面上摆出副正经的样子，轻咳一时清清嗓：“季总，正好现在有空，来做个月报，我也见识见识你的工作能力。”
季弦憋的难受，腿无意识地夹紧，压迫住尿孔免得失态。脑海则尽力屏蔽掉外界的声音，尤其是那淅沥沥的水流，和那哗啦啦的海浪，用尽全力描摹着两个字，“憋住”。
易得了喘息的机会，听见了耳畔哗哗的水声，有了不好的预感，倍感绝望。
晟煦饶有兴致地看他咽下最后一口，诚恳地说：“下次阿弦要备好凉茶，除了颜色太透明之外，真像是在接茶壶的尿。”
“本月偶像和演艺明星部分，各出现了一次较大的舆情……嘶……分别是……”
决堤问题在几分钟的“洪水”之后无疾而终，只留了一道晶莹的细线勾勒出沿途的起伏。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但他面上竟然还能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还真是个公事公办的公司正经高管。
真是衣冠禽兽，晟煦决定再添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