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后庭的指头不留恋地撤离,发出“咕叽”一声,顺势将潮湿的液体抹到他尚且洁白的睡袍上
“这是干什么,阿玥是要给墙大人作夫奴吗?”晟煦略带困惑的声音响起。
“别急。有你好看的。”
“不是,不是……”
将他的屁股翻过来,顺手塞了个枕头到小腹底下,手指覆到那甬道的入口,除了四周的肌肤泛着潮,内里也湿润润的。
“啊!姐姐不要!”
只有那偶尔吐露芳华的一点小孔,能窥见外界迷离的风光,所有的欲望都系于那一点,所有的克制也都要加诸于那一点。
指尖微凉的膏体化作炽热的水,淌到内壁,烫得四周颤抖地收缩。
趁着他坐在手上的体位,指头也往里送了一些,晟煦觉得不够,将人抵到墙面上固定起来后,就促狭地碾到靠着小腹的一处柔软的凸起。
进而苦恼地说:“阿玥这么喜欢墙大人,我真是要吃醋了,既然离不开,不如……就和它呆着吧。”
晟煦已经把抵上小腹的阳物之孔冒出的淫水抹遍了他的腹部,甚至那肚脐处的凹陷溢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一蹭又要拉丝。
胸腔代替手臂将人锢在墙面上,腾出来的手在不知道哪处寻觅了开关,在祁玥珥头顶往上的位置,露出来了两个半月牙状的手铐。
娇嫩……又多汁的腺体啊。
内裤落到腿弯,给静如止水的空间散播了点涟漪。
但那淫性之水,是抹不尽的。
头脑里还残存着“不许射”的命令,他拼命地贴到墙上,用贫瘠的乳肉、坚挺的淫根和大片娇嫩的肌肤蹭着、怼着,转移着敏感之地被玩弄的无上快感。
事态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发展。
晟煦将人揽着腰扶起来,脊背靠到左肩,两指尚且插在后庭里,其他的则抓住那柔软的臀肉,托着他不会下落。
“用,用你说啊。”易栕腾一下红了脸,顺着他的意抬腿把腿从布料里退出来,匆忙地塞到一边,嘴上语无伦次地不领情,“还有,别往这看!”
“可是阿玥好骚呀,已经和墙大人私相授受了不是吗,怎么,要给我戴绿帽子?”
虽然只能让繁杂华丽的墙布和那些淫荡器官的肌肤隔开了微末距离,但还是略微骄傲地对晟煦炫耀:“阿玥没有,阿玥已经和它划清界限啦。”
晟煦边应着,边送进去了一根指头,纤长的手指破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
闻言,祁玥珥慌忙松开两只手,用力地撑住墙面。
好容易恢复了下半身光溜溜的赤裸状态,完成了万里长征的无序地划动。
霎时间花液不要钱一般涌动出来,祁玥珥昂扬的脖颈因为过度用力,泛出网状的青色血管形状,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啊啊啊……弄到了……呜呜啊…姐姐,姐姐……弄到了……”
晟煦不知从哪掏出了润滑膏,指尖碾了一点,兴致盎然地在入口处打转。
“姐姐,快一点。”被泛起的痒意折磨得眼里泛起欲望的情丝,他催促道。
“阿玥,真的好多汁啊。”
……”滑顺的布料擦着肿胀的肌肤,有些微微的刺痛,因为有外人在场,要面子的季弦在短暂的抽气声后急忙抿住嘴沉静起来。
晟煦稍微往前一顶,少年的躯干又撞到墙面上,把他刚刚辛苦腾挪出的宝贵缝隙给堵上了。
“你看,这里都湿了。”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指头蹭过臀上的肌肤,微潮,轻笑一声点评着。
在不知道下一刻是怎样折磨的那短暂又漫长的每一秒钟里,季弦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没有边界的黑暗。
祁玥珥享受得很,他双手自然地撑在两侧脸颊附近,因为垫着枕头很好发力,屁股高高翘起,恰好是晟煦方便的高度。
这样失重的、全身系于一处的感觉,让他惊呼出声。
他急忙否认,掐住阴茎的手不知道松还是继续,另一只手努力向后贴上还在他屁股里肆虐的晟煦的“利器”,讨好地说“阿玥只给姐姐作夫奴。”
绮丽的风情勾引着这被迫刻满了“清心诀”,但没有泯灭凡心的方外之根,让它在人欲与信仰直接摇摆,忽而沉没到情欲深渊,忽而拼命往水面探头。
但野蛮的孔穴还在吐着花露,好像不会枯竭一般。
“啊!姐姐!”
又进了一只,两根在甬道里紧并着搅动春水,引得祁玥珥呻吟连连。
“姐姐。”虽然门户大开但是毫不畏难的少年低吟着对爱人的称呼,亮晶晶地眸子里涌动着渴望,“进来吧。我想要你。”
季弦听着,没忍住劝他:“药膏吸收要好一会儿呢,你直接脱光了在床上歇一会再去背。左右家主不会在这种事上为难你。”
“好啊。”晟煦笑起来,“你可别哭鼻子。”
晟煦轻轻地叹息一声,手覆到他的腿根轻轻向外撇开,一朵鲜为人见的小花藏在臀肉之间,半遮半掩地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