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蹭,身下的身体都会无师自通不断流水,插进去如同插入温湿的泉水,床事都和谐不少。
但与之相反,弊端也十分显着。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要两人在一起,他都能见到那双狗狗眼亮晶晶望向他。
谢旸总会别扭夹着腿,摇尾巴往他身边凑。
他对炮友与对恋人态度截然不同。谢旸的身份从倒贴送上门的飞机杯变成活生生的恋人,他自然会见不惯谢旸不自觉绞着腿看他的下贱样。
他不养夹腿发骚的狗。
但这儿事说来简单,解决却麻烦。
他不太温柔地将谢旸递到他手边的腮肉捏红,平静陈述完需要对方改正的小毛病,在空中和谢旸接触到目光,心中涌起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在两人沉默中,谢旸呼吸黏住,被尿道棒插着的鸡巴狠狠跳了跳,来了一次干高潮。
“…”无语。
虞擎悠决定放弃友好交流,直接上手解决。
事情反倒愈发严重了。
起初,无论在厨房、阳台亦或是洗手间,看到谢旸夹紧腿,他都会将手掌或腿直接插进双腿间,轻斥着让对方把腿张开。
这压根儿没用。
哪怕他将人头发从书房拽到客厅,无视谢旸因痛发出的哽咽,将人以跪趴姿态,用皮带将臀肉抽出紫砂。但是,当他捏上谢旸脖颈问他长没长教训的那一刻,对方还是将地板喷了一地。
虞擎悠气乐了。
但当他唇衔住烟,见狗小心翼翼扯了扯他手腕处的衣料,吞着呛人的白烟,小声说“爸爸对不起”的时候,他心还是软了软。
他将烟头点在狗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看谢旸因痛抽搐眉却讨好笑的模样,心想先这样,慢慢改呗。
事态愈发严重。
原本谢旸只是发情。
现在,只要虞擎悠呵斥或轻飘飘扇他一耳光,他都能直接射出来。
像管不住尿一样。
虞擎悠了解好友这事儿爹向来对做爱不热衷,并且对恋人管教还挺严苛。短暂思索后,他将事情美化几个层级,询问宁濉看法。
宁濉心想好友心还是太软。
他开口:“解决不了可以提分手,他会自己反思然后改正的…”他握住虞擎悠拿的器材,顿了顿,语气微妙,“你现在上这个重量?”
怪不得这么累,原来拿错了。虞擎悠偏头看向朋友,状态比平时看起来还轻松:“嗯。”
“不是很难。”
不过朋友这次的方法,似乎不便采纳。
“嗯…我试了下,似乎的确不难。”宁濉说。
两个幼稚鬼来了次新的较量。
两人筋疲力竭。
宁濉提领子擦额头的汗:“让他泡健身房吧。”
“性欲会和我的鼠宝没两样。”
虞擎悠呼吸也散了。他扯了扯领,不动声色调整吐息,深以为然。
当谢旸听到虞擎悠让他多去健身房的提议,整个人都呆滞了一下。
他在公司对着镜子自我怀疑。
他在想,他屁股和奶子哪里没练好,让自己daddy不满意。
肯定是都没练好。他上一秒冷淡对下属颔首,下一秒立刻同健身教练约好晚上的训练计划。
普通的一晚,虞擎悠坐在电脑桌前,用ai智能处理文献,脚踩在脚边人的大腿。
谢旸挺了挺小腹,方便主人踩踏更舒适。他边当着脚踏,边帮主人口,跪在地板,因近段时期抽出大量时间训练,不用施力便挤出双乳间的沟壑。
他用胸肌裹住虞擎悠大半鸡巴,边将奶子模拟成全自动飞机杯,边用唇含住偶尔插入他口中的龟头,啧啧有声,却又因主人在工作不敢自作聪明卖弄技巧,只是乖乖当个鸡巴套子。
约半小时,虞擎悠处理完工作,没为难人,扯着谢旸头发,痛痛快快射入他口腔。
他低头用唇碰了碰谢旸额头,说了句好乖。
“…”他沉默看因他这句话又喷了的谢旸。
果然,还是得让他禁欲。
谢旸幸福到冒泡,却没料到分房睡已经被他主人加入计划。
“超可爱!”某天晚十二点,还在实验室的宁濉将大鼠宝宝的照片发给虞擎悠,顺便关心他上次烦恼的问题。
虞擎悠看着主动穿上贞操锁,可怜巴巴抱着枕头撒娇说他睡地板也行不要赶他走的恋人。
“…”他没那么幼稚,总不会真赶他走。
他敷衍回朋友几句话,平静欣赏在得到他允许后,谢旸大张开腿,拥着他手臂,小心翼翼坐在他鸡巴上起伏的情景。
情到意浓,他耳边满是恋人没羞没臊的叫床。他按住恋人的颈,将一缕烟吐息在那满是烟疤的喉结,轻轻啄吻。
好消息,谢旸不会随时随地射精了。
坏消息,他已经在虞擎悠调教下,学会了用后穴高潮。
虞擎悠冷着脸给谢旸戴上分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