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夹的更紧,脸色羞红地夹住穴,硬挺的奶头撑起胸口处的布料。
她扭捏道:“老公,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入耳的是糖被磕碎的响声和一声若有若无带嘲意的轻笑。
“是么?”
“是喜欢老公,还是喜欢看老公操别人?”
程鹭瑶听到这话,下体诚实涌出一股暖流,她跟随屏幕另一侧人的节奏:“都好喜欢…喜欢看老公爽…老公操人的样子好狠好性感,好想被老公操…”她的手忍不住隔着衣料握住奶肉,指甲剐蹭着奶头,“想做老公的母狗…”
她一想此时是在几百万人的目光下对yooyy发骚,舌舔了舔干涩的唇,难耐呻吟:“老公,小逼好痒…”
她听到“啪嗒”的点烟声和男人淡淡的一句“平时怎么意淫老公的,做给老公看”,急不可耐拿起一旁的震动棒,调成最大档,插进早已濡湿的肉道。
程鹭瑶将乳夹夹在乳头,因轻微的痛与爽难耐地发出浪叫。谢旸察觉到daddy兴致不高,讨巧地没有拿震动棒向后穴塞,他拿起尿道棒,简单润滑后插进马眼。
吞到第三颗拉珠时,火辣的痛令他鬓角满是冷汗。
润滑油挤少了。
他微抬眸,想揣摩下虞擎悠的心思,却发现虞擎悠好整以暇抱臂看他,显然是对他接下来处理这个失误的解决方案勾兴趣。
谢旸是个好学生,只需要一次教训,他就再也不会犯自作聪明自作主张坏毛病。
他未多加犹豫,膝行上前两步,改成蹲在虞擎悠脚边,方便虞擎悠处理这截未被塞入的尿道棒。
大多都是双插头,虞擎悠也不例外。但这小漂亮的女孩实在未戳中任何他的审美点,他索性将她呻吟声当作助兴乐,玩起脚边狗的性器。
“嗯--老公在玩别的贱狗…”程鹭瑶满脸滚烫的潮红,嫉妒盯着谢旸被尿道棒抽插变硬变涨的柱身和因太久未射精而鼓鼓满满的囊袋,不自觉绞紧了愈发瘙痒的穴,幻想着那个拿着尿道棒的手摩擦着她的阴蒂,“贱狗要好好伺候我老公哦…”
即便谢旸知道这个瑶瑶只是次抛,但她一副daddy女友的语气不禁令他缓缓睨了屏幕中的程鹭瑶一眼。
程鹭瑶见谢旸青紫的脸颊,馋得吞了吞口水,红着眼睛,撒娇道:“好想被老公捏着脖子扇耳光…”
谢旸早学乖了,没呛声,任虞擎悠蹂躏着他那早已没任何作用的贱鸡巴。
瑶瑶这一晚下体像是发了水,床单被淫水打湿一片,被虞擎悠说是管不住尿的小狗。
她看屏幕另一侧yooyy的性器被他脚边狗配合仰头含住,委屈道:“老公的鸡巴被别人抢走了。”
直播间所有人倒都不意外这一幕,毕竟yooyy的性欲总有人抢着去容纳。
直播结束后,谢旸将器材和卫生处理完,征得虞擎悠同意,将他的脚搭在自己的双腿,为他按脚。
在谢旸遇虞擎悠后,他的技能从家务点到调酒,如今又点到按摩和足疗。
他总是在用行动一遍遍向虞擎悠证明,我是最爱您的,我是最乖的那条狗。
约莫半小时,他偷偷看着阖上眸子呼吸均匀的男人,手上力度减了减,自言自语道:“我喜欢您,很喜欢很喜欢,比他们都喜欢。”
他的心脏因这句再简单不过的告白话快要跳出胸膛。
他怕贸然停止按摩会将人扰醒,控制着力道又按上一刻钟,细心替虞擎悠掖了被角,才悄悄离开房间。
虞擎悠眼睛在夜灯的昏暗光线下缓缓睁开,眸里毫无睡意。
“悠宝4pdd,今晚通宵。”
他见群里叫他打麻将的消息,回了一个1。
“吃。”“杠。”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邱昭欲哭无泪看着手中的一二万:“好歹给留点念想啊。”他默默打出二万。
“胡。”刚杠完三万一圈的宁濉将牌推倒。
邱昭看宁濉一二万的对子听牌,直言有脏东西。
宁濉眉轻挑:“是你太蠢。”
虞擎悠、邱昭、宁濉三人算是发小,但宁濉和邱昭关系单方面不怎么和睦二十年。
有件事说来挺不可思议,要想做宁濉与孟伊雨的交心好友,比做他们男友还要难上几分。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都在某一刻对虞擎悠产生过超越友谊的好感,却在深思熟虑后决定同他成为关系牢固的朋友。
因为他们知道,虞擎悠与情感匮乏的他们不同,他虽看起来不近人情,表现得冷淡以至冷漠,却是个配得感极强,从不质疑他人爱意,也从不会被低级感情pua和道德绑架束缚住的人。
同他谈恋爱,他们手段再高明,也是会受伤的。
当初,高二转到虞擎悠班级的孟伊雨曾被他身上的特质吸引过。
孟伊雨是y省首富独女,因户口迁到b市只身到b市上学。她家庭条件优渥,但与之相对,父母对她关心少的可怜。她的父母都在外包养情人,因性格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