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还是不够完美。嗯…这个时间,主菜应该快到了,哪怕是我,找他也花了不少时间呢,您就好好享用吧?放心,只要您想,我们能创造更多、更多有意思的东西,一切都会随我们的意志运转,嘘,仔细听。”
纪焳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扣响,打开。
他冷眼扫了过去。
一个怯懦的年轻男人,体态不太舒展地微弯着身子,却长着一双含水的小鹿眼。
“纪…纪总。”
他步伐缓慢地走到纪焳的面前,表情局促得像是担心纪焳随时会大发雷霆。
纪焳眯起眼睛,审视地望向他。
黎纪周身边的人他多少都有印象,此人应当是许久之前,因为工作上的重大失误被清退的一名员工。
小鹿眼男人的着装和发型都很刻意,和黎纪周日常的状态保持了近乎一致。
他手里拿着一小叠照片,靠近纪焳的桌边,一张一张,将照片摆在桌上。
每一步动作都紧张地双手颤抖,像在将自己不可告人的罪证摆在人前。
每张图的主人公,都是黎纪周。
纪焳几乎瞬间理解了,他想起成敏发给他的那张黎纪周与人接吻的照片,道,“照片都是你拍的?”
小鹿眼男人点了点头,躲避纪焳视线般地快速背过身,一口气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他抬着屁股,主动掰开了自己的两瓣臀肉,露出微张的小眼,和一道不应存在的细窄肉缝。
即便是纪焳,也被眼前的画面给微微震惊住了。
rebionux。
纪焳的脑中第一时间浮现了那个名称,黎纪周也好,眼前这个男人也好,他们都是一样的。
比起他们,纪焳是更接近成功的产物,同样出众的外形,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失常,拥有天生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和天才般的悟性。
唯独一点,一直裹挟着他的,扭曲失常的人格。
小鹿眼的男人羞耻得快哭了,他强压着情绪哽咽着说,“纪总,我…是一样的,操起来是…一样的。”
纪焳像被瞬间触了逆鳞,他勃然大怒,“没有人能代替他!”
小鹿眼男人吓坏了,收起刻意摆出的挑逗姿势,像个手足无措的小丑。
暴怒的纪焳一手扳过他的肩膀,小鹿眼男人重心不稳地后仰摔倒,照片散落一地。
低劣的模仿品恍惚间竟然真有几分相像,纪焳不客气地握着他的颈子拖拽,像是稍微用力便能将其掐断。
小鹿眼男人的后脑勺磕着硬冷的桌边,又被向后拖出一截,他脑袋向后,呼吸不畅,被动地张开嘴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听到纪焳解开皮带,随即口腔被充满男性气味的硬物塞入。
纪焳在冷笑,呼吸却急促,“你的这里也和他一样?要知道,他这里才是最敏感的。”
小鹿眼男人立刻讨好地吸啜起口中的硬物,熟练地侍奉性器,容纳它顺畅进出。
并不太享受的表情谈不上赏心悦目,纪焳看了几眼,兴致都衰退了些,他拍拍那人的脸颊。
“你叫什么?”
“我…”男人踌躇着是否该说出名字,终于在纪焳逐渐阴冷的凝视之下脱口而出,“我叫…李洲。”
“什么?”纪焳听笑了,性器在他唇边蹭着,“你是真适合当代替品啊。说说,那女人给你什么好处了?”
“没…没有好处,我自愿的。”
“那就是被威胁了。”纪焳笑着将他从桌上扶起,手指拨弄他的前发,“距你离职有一段时间了吧,怎么还在附近瞎晃悠呢,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只是…单纯的崇拜黎总监。猜测,猜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李洲乖乖坐着,大气不敢喘。
纪焳的笑意消散得很快,语气染上了纯粹的阴狠,“别拿你跟他作比较。”
纪焳抬起他的下巴,“我不管你们玩什么鬼把戏,要是让我听到什么不该有的声音,我绝对饶不了你。”
“真的…我只是来陪您的,一定会让您满意。”李洲害怕地避开他的手,低垂着脑袋,藏匿起眼里嫉恨。
纪焳不再为难他,“行吧,既然送上了门,倒不如就物尽其用,好好做你该做的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李洲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他分开两条腿站立,低伏在办公桌上。
纪焳只扯松领带,扔到一旁,他挑衅朝暗处瞟了一眼,手扶着瘦弱的腰肢朝自己拉近,又滑向圆润的臀,掰开两瓣软和颤动的臀肉,抵着那处直挺挺地顶入。
性器没入穴眼的时刻,李洲咬着牙将吃痛的叫声吞回。
“嗯…顶到了…”他配合地随着性器的抽送发出讨好的呻吟,原本就做好准备的穴很快分泌出湿滑体液,令抽插的过程更加顺畅。
“焳焳…使劲操…哥哥…唔嗯…好…快…啊…好深…”
“妈的。”纪焳一股无名火,抓着李洲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脑袋。
“啊…不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