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
“是,陆哥,我记住了。”
谢江平说着,他忍着疼,抻开蜷久了的膝腿,挽起裤管来,露出青紫一片的腿,擦伤血痕,还有沙石。
他摸了摸谢江平的头发……“我会教给你我的规矩……服从是法,红着脸停下来喘,又接着努力往更深处含,敞开喉咙,用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去取悦主人。水湿了眸,强压的咳和抽搐的食道都成了抚慰按摩的工具。
让人忍不住把一头碎发揉地更乱些。
这个孩子初中还没毕业。
“别心急,我等你长大……”
陆屿舟不自觉就把手搭上了谢江平的腿。男孩腿往回缩了一下,马上又勉力伸得更靠前。陆屿舟确想碰一下,却有些无从下手,最后也只是帮人又把裤腿放了下去。
他对谢江平小声说道,“主人疼你,别不领情。”
谢江平趴在地上舔食着早午餐,一些营养液,因为放了糖所以是甜的,他并不讨厌。喝营养液以保持身体清洁,这样等要清洗的时候也方便的多,虽然陆哥不用他,但规矩总还要守得。
谢江平含着男人地宝贝处,忍不住吸了一口,爽快得陆屿舟攥紧了谢江平的头发,极快地动作着,射在了谢江平的嘴里。
他去看谢江平表情莫名的脸。
陆屿舟笑了一下,他要生什么气……他拉谢江平从地上起来,这次没再放手把人推倒在地,他牢牢地扶住了男孩的肩。
在这里确实不安全。”
从半开的窗子里照进了薄凉的光,雀鸟儿啼叫得嘹亮旷远悠长。吸一口清晨独有的干冷气,肺腑间就炸开了清明的薄荷香。
同一年前第一次做时,技术有了,只是成效实在不敢恭维。陆屿舟很少会用谢江平泄欲,更多地时候还是自己解决,实践得不够,这也是谢江平口交技术上不去的主要原因。
他听说过谢江平不少接近神话一般的风言风语——谢江平很能打,不要命,是条疯狗。
谢江平跟不上他的哥节奏,被无情地使用着,只能张大嘴巴,被当做一个几把套子狠狠地使用,抽插玩弄着。小狗喘不上气,面色潮红得像是秾艳的晚霞,口腔被当成另一个性器官,陆屿舟用身体亲自调教,小狗被动地讨好。
他勾了一下唇,然后抓住谢江平的头发按下去,用勃起胀大的性器贯穿男孩子娇嫩的喉咙,他并不要什么取悦他的技术,这具身体给予他的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就足够他受用,他只是不再怜惜……
这已经算是一句表白了,陆屿舟给与谢江平这样一个承诺,又亲吻了小狗的唇。
虽然个子窜的很高,但他才只有十五岁。
白色的精液和破皮肿红的唇配着,谢江平还有些失神。喉咙耸动,却把嘴里的东西无意识地就往下咽。这时候狗是乖的,咽下去后冲陆屿舟亮了亮白牙和口腔,陆屿舟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锋利的犬齿。
我没骗您,您别生气……怕人又畏缩。
男孩的腿很匀称,笔直,纤长,过于宽大的裤腿倒衬得没什么肉的脚踝过分伶仃。很难相信就是这么一双腿绞缠在脖颈上差点杀了一个健硕狠厉的成年男人。
男孩子的口交技术青涩地叫人觉得可爱,可又努力地去做,认认真真地舔弄,严肃又过分淫荡的表情汇在一起……陆屿舟决定不再忍了。
但陆屿舟不会怪他,只微微怔愣一会儿,因为没法子在这件事上给他一句准话,他也只能对小狗说,“除非不得已。”
插进身体深处,被湿软温热包裹着,慰帖吮吸着,娇嫩的肉壁被性器狠狠地摩擦,鞭笞抽打,又像是最温柔的手抚摸勾弄,被绞缠得很了,陆屿舟也发出一声快活的长叹,忍不住索要更多的快感。被使用的人却有些可怜,泪光化成水从眼角往下淌,俊逸冷俏的脸被几把抽得沾满腺液和口水,唇肿起来,又红得诱人,被狠狠地摩擦顶弄,呜呜的翻着眼白,又仿佛是登顶极乐。
陆屿舟早上吃的也不多,王诚给人准备了一点面包,还有一杯咖啡。按照王诚自己的意思,早餐是不能这么吃的,但陆屿舟并不
白的吓人,又有些红,好像害羞了……那双澄澈的眼睛却把脑子里想的事都明明白白地写了出来。
谢江平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他被陆屿舟惯得有些没规矩。
说实话,他还真没看出来……眼下这个为了一句话快吓死的人跟传言哪里像。
狗就红着脸看他。
“等我……也等你。”
“从今以后,我问什么你就回什么。别自作聪明。”
“那您会和别人做吗?”
陆屿舟总觉着谢江平年纪还小,心疼也舍不得,真要把人吃干抹净,心里那关过不去得反倒是他。他知道谢江平不在乎那些,因为小狗过早地承受了太多不该他经受的事情,但那不对,也不应该……
——
汽车鸣笛,机械转动,还有高楼间卷席而过的北风,都轰响着要沉睡了一宿的城市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