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平一整夜来都被排泄的欲望搅得发疯,倒真没注意穴道里的东西去了哪里,脸上显出几分茫然的神色来。
确实恨得牙痒了,陆屿舟蹭着谢狗的腮侧软肉,这么固执,不晓得是随谁。
“不会是自己抽出来丢掉了吧?说好了,掉出来可是要狠狠责罚的。”
陆屿舟笑得轻佻,他摇摇头,慢悠悠地说,“小狗分明那么馋,我可不信连这点东西都吃不下。”
唔……
“还难受吗?”
尿水憋得过久了,人的膀胱被撑大,靠自己难免排不干净,又或是,胀疼难消,明明排了出去,却还是像没排一样的难受。陆屿舟就委身跪坐在一片狼藉里,抱住人,手按上肚腹,轻轻按揉着。
说着,真就取出了一根粗长得过分的东西来,抵在谢江平的两腿间。
但是陆屿舟不喜欢他大惊小怪的模样,皱了眉,但是没发作,兴许是自己也觉得理亏。所以人在转身下楼前,就大发慈悲地解释了一句,“不小心玩过头了,下次会注意。”
他有些受不住陆屿舟无条件予出的过度忍让和暖。
陆屿舟看人模样哪能不知道狗在想什么,他亲了亲谢江平的眼角,耳语道,“说了不怪你的,不准胡思乱想。”
按得深一些,阴茎就弹动着吐出一些淡黄色的水,这次就直接淋在陆屿舟的身上了,甚至手上也难免沾上些。
越说是不怪罪,难过的情绪就越是汹涌澎湃,敲打叩责着谢江平的心门,问他配不配的上他的陆小先生。
“陆哥……您,”您,不可以再这样了
其实,王诚被喊来收拾烂摊子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怎……怎么了呢,这是?”
声音还怪冷淡的,听着直要王诚心梗,还下次……怕了您嘞。
“自己插进去。”
明明就脏透了,满室充盈着叫人反胃的腥臊,但是陆屿舟肯陪着人一起,然后再一起去洗干净,身上便只留下了肥皂泡的甜香气。
谢江平摇摇脑袋,他确信自己没有把东西从体内抽出来,双腿也有好好夹紧……可是,怎么就没有了呢?
陆屿舟难得允许谢江平撒一点娇。
陆屿舟好笑地捏了捏眉心,“主人要做什么哪里轮得着狗多嘴。恩宠责罚都给我好好受着,该是你的一分都少不了。”
谢江平看着婴儿小臂粗的东西,吓得往后缩去,喃喃自语道,“不,不行的。陆哥,”
“干脆换一根更大一些的好了,这样就能喂饱贪吃的小穴了吧。”
被人用眼睛盯着看,谢江平又羞又怕,羞得全身泛红,又怕自己真得吃不下叫人失望了。
谢江平只是摸着心里就打颤,试探地分开腿往里插,不行,小口刚含进一小段进去就已经撑胀得不行了。
就把你丢出去。”
瞥见了,谢江平心神又颤得厉害,却抿白了唇,没再说什么。
手用力,似乎又往里面推进了一点点。谢江平放开手喘了口气,保持这么个被人视奸的姿态,还在自己插穴,真是淫荡呐。他恍然想起被主人玩弄的琐碎片段,单是被抠弄就已经要湿得不行了,而自己玩了这么久,却还是干巴巴得疼。他又吸了口气,努力想象自己是在吃陆屿舟的几
谢江平贪恋这份宠溺,竟也红着脸点了头,趁着他陆哥不怪他,蹭着陆屿舟的侧脸讨个乖。上位者敛狭了眸子,笑了下,哄人说,“那就再揉一会儿好了。”
——
便听见谢江平又说道,“该不会是小骚狗太贪吃了吧,一整根都吞食得干干净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半哭半喘,谢江平就尿在了陆屿舟的床上,是解脱了没错,却看起来好像被欺负地更惨了些。然而,腥臊的尿液不只是弄脏了狗,还连带着靠得过近的狗主人。弄脏了,又一次……上一次他就不懂规矩的把精液射在了陆屿舟的身上,这一次是尿液。太过分了……谢江平把脑子找回来后就一直看着陆屿舟呆愣愣地出神,羞愧到无地自容,除却眼底的一圈红,一张脸白惨得吓人。他,他怎么敢的……他怎么舍得。
“吃不下的。”
谢江平没法子,他劝不动,只好缩在陆屿舟的怀里,任人摆弄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
陆屿舟有时候坏得叫人牙痒,他把手指插进去,故作疑惑地问道,“东西怎么不见了,不是叫你含好嘛?”
神色间倒好像有几分为难,漂亮的手从小腹开始往上按压着摸索探寻,“是吃进哪里去了呢?这里,还是这里?”
“没,没有……”
陆屿舟摸了把谢江平的花穴,里面的药条已经融尽了,外面的伤也瞧着好了很多。床是没法子坐了,两人窝在客厅的沙发里,陆屿舟又帮人上了一次药。
谢江平眼睛的水珠子又忍不住向外滚落了……不可饶恕,偏偏又是小先生自己选的……陆屿舟惯会叫他心疼的厉害。
他瞠目结舌,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太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