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宿宿要乖乖受着。”
“妻奴的规矩中也有,夫君给予的所有,都需接纳。”
云宿枝的手脚慌乱,不敢触碰那看起来就昂贵冰丝制成的衣物,只任由太子屈身抚上那颗紫红蒂珠,玉牌明亮晃荡。
云宿枝在听见二皇子名讳时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直至太监快步上前禀报,太子请见。
“阿呜…绕宿宿,父皇,绕了宿宿吧。”
太子殿下已经迈过门槛,视线朝着跌坐在地摊上,淡黄色的尿水与星点白浊蜿蜒流淌。
碾压过唇珠,将红唇染得透亮。
痛,爽,还有…绝望。
等待那根可怖的鸡巴抽出,肚腹已鼓涨有三月怀胎之大,龟首还在滴坠着尿液,于那大喇喇敞开的阴蒂逼穴间蹭了蹭,而后低在云宿枝唇边。
云清舟屈身伸手一边捂着唇齿轻咳,一边将浑身赤裸的云宿枝抱上一旁木椅。
他的笑意温和,围着白狐大毫身形瘦弱。却未有一丝淫邪不适的打量目光,而是平和的仿若几年前看着他被二皇兄退下湖水的人并不是他。
却被帝王死死镇压。
帝王无言,只单手屈指平静敲打着檀木床架,抬眸毫无波澜。
太子云清舟,为上一代共妻即上一任皇后所出的产物。对于云朝,神谕中指定的共妻即为帝王之后,而共妻为帝王所生之子则为储君。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那便是无要事了。”
云宿枝强撑着酥软的身躯下床,差些直直跌倒撞墙。还好被云遥清及时扶住,他不想见云清舟,至少现在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太子殿下。
他弓起腰身,支支吾吾的呻吟细碎,指尖嵌入床榻软布,却被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掰开,十指相扣。
云宿枝吐出艳红一截的舌头,涎水顺着唇角耷拉而下,窄小的甬道被完全占据,食髓知味的谄媚穴肉热情收缩获取那熟悉快感,却惨被入侵者冷漠推开,肉嘟嘟的宫颈被一次次撞击。
似要沉溺于这般温声软语的诱哄中。
“阿宿,莫怕,这是为兄于匠人特意嘱咐下用的最为轻巧单薄的材料,不会伤到你的。”
只可惜,仅是单手,便被云宿枝拽着脚踝垃了回来。
而最为尴尬的是,这位太子也是神谕指定之人之一。
“宿枝刚承过帝恩,本宫还未有这般残忍心肠,放心留下吧,咳。”
双腿间的龙依旧紧紧夹着阴蒂,甚至还在帝王的调整下更加紧实,随着肏弄那玉牌拍打在敏感的双腿软肉,淫水将那玉石清洗的锃亮,泛着水光。
“儿臣方才听见父皇正为六弟的阴蒂烦忧,清舟有一记,不知父皇愿听否?”
云遥清感慨着,放出蓄势待发的炽热欲望,龙根与他表面清秀俊美的容貌不一,青筋盘旋鼓跳,龟首弯翘如鸡蛋大小,整根性器勃起红紫,如同狰狞可怖的性器。无论看了多少次,云宿枝都忍不住想逃。
征伐者暴虐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得退开谄媚贴蹭的软肉,弯翘的鸡巴头直直戳定到花心捣弄,宫口被抵住研磨。
云清舟的话语间透露着一股与帝王平起平坐的底气,云宿枝弄不懂这般底气来自何处,只知晓那温柔的安抚似羽毛般轻撩,撩蹭得他心尖瘙痒难耐。
那是一颗四方的金制灯笼,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样,里面则禁锢着一只玉兔,在灯笼顶端刻着清舟二字
那像是要把他揉进骨髓钉死在这床榻上的力道,好似密集的暴雨捶打艳放盛开的花朵骨。
极快的肏弄之下甚至有一圈圈白沫泛起,穴肉外翻。
距离上次的承欢并未过去多久,逼穴还被掌掴肿疼,奶肉晃荡于眼前似雪白山峰,那种逼得近乎要人疯狂的快感再次席卷身躯。
他的神色似有一瞬黯淡。
“宿宿的骚蒂还是过小了些,记得你二皇兄当是…”
随即帝王的目光落至那肥大一圈却仍旧过于小巧精致的蒂珠,蹙眉似是担忧般触碰抚摸。
“若有要事,便去御书房罢。”
“父皇总教为人君者仁善,探望受伤的未过门妻奴,儿臣觉得也是要事一件。”
“皇兄…,臣弟参见太子殿下。”
被掴肿的骚穴强行掰开时酸痛的厉害,内里的淫汁却一点都不少。
“宿宿乖,要当父皇的乖宿宿。”
云宿枝近乎崩溃的大叫着想要挣扎。
太子殿下轻笑眉眼如画,似那话本中的俊美郎君。云清舟的容貌与帝王极其相似,但不同的是,他的眉目带着上一任共妻的艳美昳丽之意,那种本该沦落为风尘的艳与那种清绝相容。
可此次神谕令人诟病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帝王已有储君,可却被指定迎娶新的共妻。若是新共妻者诞下子嗣,那么太子云清舟的位置将会万分尴尬。
子宫下沉似是接受即将要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使命,可那炽热的精液爆发在宫腔后,随之便是更为滚烫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