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拍了下她的屁股。
“抱紧我。”
强健的臂膀抱起她,拿起一旁宽大的毛巾将她裹住,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还插在她身体里的,还没从巨大的快感中恢复过来,骤然凌空的感觉就吓得聂辛肌肉一缩,粉穴更绞紧了肉根,萧观止被夹得闷哼出声。
张嘴咬住她胸前的浑圆,恶意的用牙齿磨了磨软肉。
虽然高潮过了,但阴道里的水还没排出去,走动间,聂辛感觉自己都能听到小肚子里晃荡的水声,偏偏萧观止这男人还不拔出来,走一步那作恶的大棍子就往里戳一下。
“萧观止,我肚子涨得慌……你先拔出来好不好?”
娇娇软软的人儿趴在他耳边,吐出的气息也是香香甜甜。难得她有这么乖觉的时候,萧观止抬起她的小屁股,肉茎一寸寸退出,花穴被扯得翻出嫩肉,看得人眼热。
啵的一声,如同瓶塞脱离了瓶子。当硕大的菇头抽离的那刻,哗啦啦的水流跟泄洪一样,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棒身也被浇了个透。
饱涨的小腹终于得到了释放,积攒多时的水液一时难以排尽,淅淅沥沥的流个不停,看起来如同失禁一样,还是被男人抱着失禁的,艳丽的女子免不了有些羞耻,手指狠狠戳着他的肩膀。
“都是你!”
“嗯,我的错。”
应了一声,噗嗤——硕物又插回了小穴。
萧观止从善如流,手上的动作却没慢一分,在她被顶弄的又快高潮的时候,这短暂又漫长的几十步路终于结束了。身子落到实在的床榻,聂辛不由得松懈了几分,还有余力去寻他的唇。
红艳艳的樱唇贴着他饱满好看的唇,软香的小舌头不安分的钻进去捣乱,勾着大舌舞动,香甜的津液渡入他的口中,萧观止吻得凶狠,却没有什么技巧,只能被她勾着走。
接下来聂辛才明白什么叫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到了床上萧观止简直如虎添翼,啄了口女人丰润的唇瓣,将白羊似的人儿翻了个身,坚硬的胯骨啪的挺了上去。
“床上果然更好。”
妖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然后便是被撞得破碎的呻吟,无力的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超额的快感让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缎面被子,爽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脑中只冒出一个念头:自作孽,不可活。
哆哆嗦嗦又泄了两次身,终于萧观止精关一松,大股的灼精喷射在湿热的花穴里。
嗓子有些干,想要喝水又疲倦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被喂了一杯温水,聂辛终于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天,白天人模人样的萧观止,晚上各种勾搭她。
中午才穿上的鸳鸯交颈肚兜,晚上又被男人亲手解了下来。
聂辛试图反抗未果,萧观止每次都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她,偏偏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聂辛都爽的不行。
好在他再未提过嫁娶之言。萧观止不说,聂辛也不再想两人关系到底如何。
除了每天起来,腰有些酸腿有些软,衣食住行无一不细致妥帖,她倒是真像来做客的。
八仙桌上摆了一桌菜肴,聂辛开心地夹了块鸡肉,大快朵颐起来。
日头高照,已然是中午,女子秀发披散着,显然起床不久。
正在剥虾的萧观止手未停,剥虾壳挑虾线,然后将一碗剥好的虾仁推到她面前。
“慢点吃,别噎着。”
虾肉清甜弹牙,一口一个十分爽快,萧观止还会做饭是聂辛没想到的,主要是他居然杀生?有些迟疑的咬着筷头,“你……当真请离武当了?”
“我现在是武当的俗家弟子。”意思就是不用茹素了。
点点头,也还不错,聂辛又夹起了一块虾仁。
饭毕,萧观止收拾完碗筷回来,看见她在贵妃椅上歪歪躺着,秀发逶迤落地,话本掉在一边。
“乖,先别睡。”将地上的话本捡起来,又唤醒聂辛。
“唔……”揉了揉眼睛,她也知道吃了饭立刻睡觉伤胃,但实在是困。
“你不是说想吃桃花饼吗,昨日没买到,老板让我今日去拿,你跟我一起。”将立刻又要合眼的女子拉起来,为她穿上罗袜,绣鞋。
坐在梳妆台前,聂辛望着镜子里面容艳丽的女子,身后的玄衣男子为她打理着头发,眉目线条依旧冷硬,但那双寒潭般的眼睛如今破冰化为春水,浑身的气质柔和不少。
“走吧。”萧观止牵起她的手,虽然是第一次挽发,有些生疏,但还不错。
“脚疼,不想走。”
“你看,还有伤。”聂辛撩起裙摆,白皙的小腿肌肤上点着几朵红梅——昨晚他亲上去的。
对于她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萧观止深有体会,知道她是不高兴小憩被打扰而耍小性子。于是将人打横一抱,轻轻松松走出院门。
聂辛也乐得偷懒,还顺手摘了一朵桃花,别到他耳朵上。
“令夫人身体好了?”
糕点铺的老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