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女人花户上,红艳艳的一片,大大张开的腿内侧也是一片印记,还没从前天承受欢爱的惨状中恢复过来,花户和腿根就迎来另一波摧残。
“做什么?”看着一只手伸过来,好像还是朝着自己的脸,聂辛魅惑的一撑手,艳丽的面容对着他眨眨眼“荒郊野外,你可不要觊觎我的美色。”
萧观止一松手,叶子掉入地面的落叶堆,不分彼此,然后他揉了揉聂辛的头发。
“前面有个山洞,过了夜明天一早去采药。”
聂辛上过几次山,都是在头天在这个山洞过夜,。
甜腻又浪荡的语气让他呼吸一重,眼前的美景更是让他失了神。
萧观止:“……”认命的将饼包好放进背篓。
“过会儿就好了。”只是被她视线注视,硬物就更膨胀一分,头仰的更高了。
被直白的目光盯得又是一股热流流出,聂辛刚想骂他流氓就看见他抽出直挺挺的硬物,还准备帮她穿上衣服。
即使难以自拔,男人还是不假思索的停下了,去检查聂辛说的地方,大腿内侧被磨破了,还渗着红血丝,还有花户也是红肿的,发热的头脑瞬间冷静。
“萧、萧观止…”拍打着男人的手“我腿…唔嗯腿疼…停、停下啊。”
空旷的山洞就同时响起两声满足的叹息。
大手错过她的耳边,摘下一片黄绿的叶子。
就在她的期待?中。
一个影子躺着,两座小山包被一只手揉捏成各种样子,双腿曲起,另一个跪着的影子大一些,股间还有一条尾巴似的黑影,大影子慢慢的向前,尾巴也隐没在小影子的身体里。
两件披风叠加的床单足以保护娇嫩的背部免受石砾的刮蹭,燃着的火堆为取暖提供了保证,即使全部脱光也不会寒冷,外面的寒风呼啸都与室内的旖旎无关。
“你受伤了。”
蝶翅似的肩胛骨微微突出,纤细的腰肢上对称的分布着两个深深的腰窝,以及腰窝下的两半丰满的雪臀,刚刚含过硬物的肉瓣亮晶晶红嫩嫩的,好像马上要滴下水,不,是真的滴下了,啪嗒一声,粘稠透明的花液落到披风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还不进来?”聂辛被盯的羞恼,此时含羞
“你居然不觊觎我的美色!”
天色已经暗了,再过两刻钟就会完全陷入黑暗,他们离山顶不远,这里的气温跟山脚差太多,虽然还没下雪,但呼出的气都带着白雾,一受冷行动自然没有之前快。
“…不学。”她说话总是这么一针见血,萧观止也吃好了,刚好一片落叶掉到聂辛头上,于是打算伸手将粘在她头顶的叶子拿下来。
大黑影的尾巴开始不停消失出现,一挺腰就消失,一收腰就出现,小影子身上的两座小山峰慢慢跟着抖动,还有奇异的如同奶猫的叫声,似乎被这叫声刺激到了,大影子挺腰的速度更快了,啪啪啪,啪啪啪,像水滴打在石壁上的声音,山峰颤抖的更厉害,让人怀疑它们会不会从小黑影身上滚下去,还好大影子及时伸出一只手扶住了两座颤抖的山峰,就是不太温柔,山顶被挤了出来,冒出一个小凸点。
吃掉最后一口酥,拍了拍手掌上沾的碎屑,“唔…叫热毒,怎么”聂辛一挑眉反问“武当还学医?”
大尾巴一摇,松鼠们惊慌四散开。
“…”可恶。
萧观还捏着叶子朝她止示意了一下。
“那它怎么办?”指了指那根起立敬礼的大家伙,头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液。
他的表情冷静的好像胯下那根东西不是他的,要不是泛红的眼角还有着情欲,聂辛都要被他骗过去。
呆子,聂辛暗嗔一句,主动翻过身,手撑着半身双膝着地,塌下腰,屁股高高翘起,“可是人家还想要~”
“炎草,就是一种红色的草药。”聂辛头也没抬的回答了。
少见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女,脸红了。
“你身上的是什么毒?”需要用到这种阴寒的药物。
那个白色的小瓷瓶…聂辛睡着时他曾经看过她吃的药,大抵都是压制热性的药材,而且量极重,普通人长期使用会身体虚寒。
没了投喂对象,百无聊赖的将剩下的饼塞回萧观止手里。
火焰跳跃,石壁的影子也跟着拉扯。
“不、不继续了?”
炎草,生活在气温低的地方,周围一般有雪,性寒凉。
只是奶猫的声音更细碎了,参杂着越来越密集的水声。
越往上走,路就越少,等过了半山腰,半人高的杂草已经把路封完了,一边砍除堵路的灌木,一边前进。这个季节刚好是冬眠动物找窝的时候,半天的路程他们就遇到了不下十条蛇,不过被他们身上的药粉驱散了。
“要采什么药?”
中徒休息补充体力的时候,他主动发问了,从客栈出来他一直都是默默跟着聂辛,看她买了一些东西,估计她是要进山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