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已经硬了,热烫烫地顶着杜布柔软的肚子,粗壮硬长的一大根,几乎和驴屌差不多。
不低头。这天恰好是雨天,外面雨声潺潺,他们依偎在一起,杜布被压在沙发上,躲无可躲,也没什么事要做,索性厌烦地点头同意了。
他压在杜布身上,这个姿势近似交合,仿佛真的插入了杜布的体内,可以看到杜布微微发红的脸和十分不耐的神色。
杜布被撞得直颤,硬起的鸡巴摇晃着,被弗蜜欧的巨屌挤压蹭刮,紧紧贴在一起,就连卵蛋都会被撞得变形压扁,不断摩擦,渐渐涌起了陌生的快感!他狼狈地抓着沙发垫,十指蜷曲,咬着嘴唇忍耐着呻吟:“额……嗯嗯……”
杜布猝不及防,被亲得头晕目眩,下意识地配合,微微张着嘴,舌头勾着舌头,唇瓣被裹吸舔咬,弗蜜欧趴在他身上,舒适极了,鼻息深长。
杜布难堪地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还是咬牙答应下来:“……只能蹭一蹭。”
身为教授这么多年,杜布从未听到这种淫词秽语,更别提是说要操自己!
他下意识地撒娇,舔着杜布的耳垂,大鸡巴急切地捣弄着杜布的腿肉,但杜布脸色一变,突然感到异常屈辱。
杜布发觉了他的视线,感受到了强烈的侵略感,一瞬间有些头皮发麻,觉得恶心,排斥地夹紧了腿,冷下脸来:“不要做多余的事!”
如此堕落淫秽的鸡巴居然插在了自己腿间……还这么大……
杜布只觉得弗蜜欧的鸡巴又大又烫,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杵,烫着自己的腿。他不禁也硬起了鸡巴,低头偷偷一看,弗蜜欧的鸡巴插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露出圆硕的大龟头,显然没怎么使用过,颜色干净,显得幼嫩无害,却又粗得和手腕差不了多少,形状狰狞可怖,上面爬满了凸起的青筋,看起来就十分性欲旺盛,配上弗蜜欧温柔稚嫩的脸,反差感十分强烈。而相比之下,自己显得有些弱小,像是会被操翻。
他听得心头火起,但还来不及发怒,鸡巴就被巨屌撞得哆嗦,快感一下子冲击过来,让他不由得发颤,难堪地吐出一点儿舌头,面色通红:“慢点儿……额!臭鸡巴!浑蛋……呃嗯……!”
杜布的嘴唇柔软舒适,宛如布丁,轻易就被弗蜜欧舔得微微变形,仿佛蜜糖,弗蜜欧趁机深入,舌尖灵活地勾开唇缝,溜了进去,凉润的舌头一下子就纠缠住了杜布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吮吸翻搅,从轻柔的贴近一下子变成了激烈的深吻。
杜布长时间裹在长袍里,身体白皙无比,皮肤细嫩。弗蜜欧看到他的阳具,形状笔直,颜色粉嫩,看起来很少使用,静静地垂在两腿之间,因为方才的拥吻而微微抬头,圆润的龟头上沾着一点儿晶莹的前列腺液。
口中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啧啧水声,杜布无法躲避,被吻得气喘吁吁,口腔被入侵席卷,舌头都被吸得酸软。但弗蜜欧得寸进尺,忍得满头是汗,羞窘地挺了挺胯,下体蹭着杜布的肚子:“啾布,我……我需要你的帮助。”
弗蜜欧惊呼一声,立刻扑了上来,不给杜布留下反悔的机会,柔软的嘴唇贴到了杜布唇上,随即探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
杜布皱眉,一阵厌恶的情绪翻涌上来,被迫夹着腿,大鸡巴抽动,啪啪地撞到他的腿上,不停地从嫩白的腿肉间探出头来,前前后后地冲刺,激烈地抽插着,撞得腿肉肉浪翻涌,他的小腿和脚都止不住在空中摇晃!大鸡巴分明没有插入,却操得他肉道发痒,他被压制着,有些像是泄欲用的飞机杯,被大鸡巴牢牢地插着,腿肉被操得颤抖,很快就泛起了红色!
弗蜜欧不由得更硬了,就连杜布的冷脸都让他感觉兴奋,恨不得立刻插进杜布的身体里狠狠操弄,操得杜布沉着脸骂他,又爽得颤抖……
啪啪啪啪!
他紧靠着沙发,被撞得直往下陷,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烦躁,而弗蜜欧怎么都射不出来,鸡巴总是差了临门一脚,难以满足,看着杜布沁出汗水的额头和发红的肤色,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头脑混沌地伸手摸向杜布的屁股,楚楚可怜:“啾布,射不出来……好难受……帮帮我,让我操进去好不好……”
弗蜜欧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脸色通红,看起来比杜布还要窘迫。大眼睛亮晶晶地紧盯着杜布,他忍不住低头在杜布脸上亲来亲去,胯下用力地挺动,在杜布腿间用力抽插,稚嫩的脸上满是爱慕和激动,嘴里不停地说着赞美的话,颠三倒四的:“好舒服……呃!啾布的鸡巴也硬了……好想操进啾布的身体里……啾布好棒!”
光是想象,就已经兴奋得要命了。但他没有这个胆子,只是抱紧了杜布的双腿,难耐地重重呼吸着,粗壮可怖的大鸡巴蹭着杜布的粉嫩鸡巴,越来越快地抽插起来!
弗蜜欧立刻眼睛闪亮,迫不及待地脱下了两个人的裤子,露出杜布修长优美的双腿。
这……这和卖淫有什么区别?他出卖身体,被
弗蜜欧委委屈屈地应声,轻轻地把杜布的双腿给折叠抬起,把自己的大鸡巴夹在两腿之间,然后缓缓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