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该用晚膳了。今晚您想让哪位公子侍寝,奴让他先准备着。”“去做几只签拿来,上面写上名字,本宫抽签决定。”“是,殿下。”妘佑宁吃的差不多时宫人送竹签过来,她屏退宫人,将签子都取出来,拿掉了写有穆锦行、罗儒桉、杜循意的签。妘佑宁闭上眼睛摇动竹筒,哐啷一声,一支签子掉落,天意帮她选择了程淮,是那个有小虎牙的少年。“程隐君,殿下今晚选了您侍寝。”程淮听到这话心中欢喜,赏了传旨宫人一颗碎银:“劳烦您替妾身多谢殿下美意。”“公子客气了。”宫人拱手行礼:“公子尽快梳洗吧,过些时候会有人来接公子去殿下寝殿。”戌时有宫人用轿辇接程淮去了妘佑宁的寝殿。所有男子初次侍寝都在妻子房中,之后大多是妻子去到男子房里临幸。每个男子的初次都弥足珍贵,他们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洁献给她,妘佑宁不想让他们的新婚夜就那般悄无声息地流逝。至少能穿一次嫁衣,哪怕不是正红色。无他,只是想给每个男孩一个家。时间紧促,她命人做的红寝衣比较简单,裁剪好之后只锁了边,绣上名字以做区分。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高大身影进到房内。昏暗中妘佑宁在点红烛,烛影晃动,程淮向她迈步走来。她让他点另一只红烛。程淮过来时只穿了寝衣,外面套了一件厚披风,他刚灭掉火折子就被妘佑宁脱下披风剥掉了衣服。他又惊又羞,有些纳闷公主为何如此急色,但心里就是止不住的高兴,应当公主是很喜欢他的。妘佑宁下巴微抬,程淮循着她的动作看到了桌上的红寝衣,袖口有一个淮字。“殿下,这是给我的?”“嗯,穿上吧。”妘佑宁静静看着他穿衣。大概是洗漱急切了些,他的头发还未干,束发的革带洇shi了些许,额前的碎发也沾在鬓边。“来的这么匆忙啊,头发都没干,要不要先去浴房擦擦?”妘佑宁建议道。程淮也觉得自己这样子有些不利落,拱手行礼后进到浴房。妘佑宁百无聊赖地把玩手上扳指,约莫一刻钟程淮回来了,在妘佑宁身边拘谨地站着,小声说道:“殿下,要安置吗?”“安置吧。”言毕,妘佑宁起身进入床幔。程淮紧随其后,将帘子放下阻挡了大部分烛火的光亮,映进帘子里的只有暗淡的红。程淮借着那一点点亮光凑到妘佑宁身旁,笨拙地轻吻她的唇瓣。妘佑宁抬臂搂住他的颈,加深了这个吻。她将他贝齿轻巧撬开,灵活的小舌游走,掠取他的津ye,挑弄他无所适从的舌头。他迅速会意回应她的动作,与她唇齿纠缠,呼吸渐渐粗重,手不自觉地四处抚摸,停在了她并不丰满的ru上轻轻揉捏。
妘佑宁推着他的头向下,他拨开她的衣物一路吻过去,然后掀起肚兜含住了她的ru尖吮吸。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他很是生涩,小虎牙时不时抵上她的rurou。微微刺痛感裹挟着被吃ru的满足感让妘佑宁下身涌出一汪泉水,她轻抚他依旧未干的长发表示自己的满意。程淮用自己修长的指揉捏安慰另一只未被照顾到的ru尖,口中的那只早已被吸吮地挺翘起来。妘佑宁挺起胸膛将ru往前送,程淮顺势张大嘴巴含住,直接吞下了小半。妘佑宁满足地轻叹一声,伸手隔着寝衣握住顶在她大腿上坚硬的rou根。程淮吃ru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大口吸吮起来,呼吸加重,shi热的鼻息喷洒在妘佑宁身上。程淮的这一根很粗,妘佑宁握住他的坚挺轻轻撸动,能清晰感觉到rou棍上凸起的青筋。她掀起他衣服下摆,将手探进去捉住他的菇头,手指抚摸马眼,引出一丝腺ye。妘佑宁将自己半敞的寝衣脱掉,又弃了肚兜和亵裤。程淮见状也将自己衣物褪尽,两个赤条条的躯体缠绵到一起。妘佑宁将腿叉开勾上程淮细长Jing瘦的腰身,少年急切吻着她,双手揉着rurou将其捏成各种形状,腿间粗壮的y具蹭她的xuerou,yye沾满了整个柱身。他摩挲了好一阵都没有入进来,妘佑宁被他勾的花ye肆意流淌,身体的空虚感让她急需什么东西塞满。她握住他的rou棒对准xiaoxue插了过去,吃到一小节rou棒的xuerou贪婪吸吮,她勾着程淮的腰身往下压,菇头直接闯了进去,极致的饱胀感让她舒服地长叹一声。程淮现下才真正明白了司寝先生教导的侍寝知识,竟然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他刚刚也急切地很,到处蹭刮殿下的私处却找不到法门,很怕殿下生气将他赶出门去再不许侍奉。他终于进入了殿下。那种被包裹住的shi滑温暖的感觉让他痴迷,他耐住性子慢慢耸动腰身往里面试探,一点点拓开甬道,轻浅抽cha着。他知道殿下前几日才收了第一个房里人,现下身子稚嫩,不能承受太激烈的房事。妘佑宁体内的yye浸泡着他菇头上的处子痣,终于在一次抽出的瞬间彻底泡软,顶端小痣破裂,渗出丝丝血迹。破身的轻微刺痛让他不自觉咬上她的肩颈,小虎牙磕上她娇嫩的肌肤,带起阵阵颤栗。他稍微缓了几秒又开始挺动腰身,试探了十几下后终于整根没入。程淮这根rou棒很粗,但在挺过刚开始的不适应后,妘佑宁发现了它的好处,粗壮的jing身能照顾到她xue内不容易触碰到的敏感点,每次插到底都能碾过。程淮抽动百十下后,妘佑宁甬道内壁适应了他的粗壮,她眼带媚意,轻声yin叫起来。程淮一开始听到她叫唤还以为是弄疼了她,将速度变得更缓了。妘佑宁对他这般磨洋工的行为表示不满:“没吃饭吗,怎动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