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强行剖开挤满,进的太深顶弄太快了,难以适应的速度和力度撞出了反胃感,腿侧一片湿濡,是阴茎抽送间带出来的湿液蔓延过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变凉凝固,微风吹过,激起彻骨凉意。
奥斯年注视着少年娇艳的小脸,隔着眼罩亲吻湿濡鹿眼,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失神翻白的,少年在性事上总是羸弱,经不起他旺盛的欲望和粗暴的征伐。
他亲到他滴血般通红的耳垂,用舌尖描摹过可爱耳廓,沾染情欲的声音低哑性感:“如果别人看到了,会不会觉得一个帝国理工的学生,饥渴的要在医院这种地方偷欢?”
少年因为这句话惊醒一点,却连骂他的声音都微弱的几不可闻:“去你妈”
沙哑的、气喘不匀的一字一顿,像在调情。
奥斯年于是不和猫咪计较了,他笑着吻遍他的上身,在脖颈上快要褪去的吻痕上覆盖新的,收敛了力度抽插几百下,成结射精时把他揽进怀里,在后颈腺体上又咬了一次。
“小猫还不知道吧,彻底标记后成结覆盖的次数越多,标记就越难洗,别乱想些没用的,免得到时候苦吃了罪也受了,标记一点都洗不掉。”
“你唔”
奥斯年用嘴堵住了说不出好话的樱唇,把少年平坦的肚子射的鼓了起来,搂抱着他等结消退了,拿手帕轻轻擦拭着他一片狼藉的下体。
整理完毕后脱下披风,裹着他抱起来,穿过那条少年没能走完的、花香弥漫的小路,将他送回了病房。
眼罩进了水沉的压鼻子,麦叶其感觉自己像个不能自理的废人,被一条腿支撑着靠在墙壁上,任那个变态和前几天里一样,抚摸全身占尽便宜,里里外外洗干净,再擦干净水珠抱回床上。
那只微凉的手掌盖住了眼睛,给他换了干爽绵软的新眼罩。
被子底下什么都没穿,麦叶其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失去安全感失去光明、情热不断的、任人侵占的日子,可是这次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还在,他连往被窝里缩都做不到。
“小猫喝水吗?”奥斯年看了眼时间,含了口温水嘴对嘴哺喂给他。
他拱着小舌头不肯吞,大多数水都流到了枕头里,奥斯年手撑到床上,卷着那条粉嫩的小舌头吸了吸,没多贪,赶在猫咪炸毛前就把他松开了。
这间单人病房的采光很好,黄昏柔和的光线从整扇窗户洒进来,照出他脸上细小的绒毛和水润润的唇瓣,那双澄澈鹿眼就这么看着他,奥斯年的心里意外的宁静下来。
半晌,猫咪才积蓄一点力气开口:“又蒙我眼睛,你是不是见不得人啊?”
奥斯年也想看看那双鹿眼,很好说话的解开了他的眼罩。
蒙了太久的眼睛不适应光线,麦叶其眨了眨眼睛才看清那副雕刻逼真的黑蛇面具,他坐在床边,像坐在自家客厅一样闲适淡定,还用果叉叉起一小块蜜瓜,喂到了自己嘴边。
烧过的嗓子确实渴的难受,麦叶其没再拒绝配合着吃了,清甜润过喉管,看着外面烂漫的夕阳,才找回一点回到人间的真实感。
“naga”脸上肌肉不能动,表情都是麻木的,麦叶其打开了智脑的录音功能,尽量平静的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是naga?”
“小猫这么好奇,态度也这么好,是想和我回莫萨尔城吗?”
他没有否认,耐心的拿纸巾按了按他嘴角的果汁。
隔着面具的声音更沉闷了,麦叶其瞪他一眼,这里的通讯信号也是被屏蔽的,应该是他身上带了什么屏蔽器,联系不上别人,也动不了好烦,又是这种境地
“好啦,不愿意回就不回嘛,小猫别总瞪着哥哥,”他的声音听着还挺委屈,说着说着话锋一转:“那把匕首我叫人拿走了,小猫喜欢玩刀,哥哥下次来给你带新的。”
还有下次?麦叶其的怒火都快从眼睛里喷出来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手指抚摸着铺在枕上的湿润乌发,沿着发丝摸过眼睛、鼻梁和唇瓣,最后轻轻捏了捏下巴,语气温柔,仿佛在哄闹脾气的宠物,不把这点反抗放在眼里的漫不经心,“乖,离别人远点,小猫有哥哥就够了。”
“表现越好,哥哥就越早给小猫解开手环,这个也是。”
药效时间快到了,奥斯年遗憾的抱了抱他,头埋进他颈窝里最后深吸一口橙花清香,手伸进被窝,挑逗着那根玉茎重新挺立,将锁精环戴好又勒软回去。
麦叶其牙齿都快咬碎了,餍足的男人给他掖好被角,慢悠悠站起来理了理身上衣服的褶皱,大摇大摆的要从门口离开。
“对了,”他停在床尾朝他丢了个飞吻,好心提醒不听话的猫咪:“手环和锁精环外物毁坏的反击电流判定是连通的,还有定位器,别乱动噢乖猫。”
麦叶其顿时想起劈的那一下快被电糊的烧灼剧痛,房门被关上的声响传进耳中,仿佛他终于不用强撑着的信号。
他克制不住的发抖,naga的信息素好像渗进了骨髓里,身体透风似的,从里到外冒着寒气。
他只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