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影按趴在沙发上,之后便立时开始抽送起来。
“痛,痛啊,混混蛋!”顾沉影挣扎着,身体因为身后男人的抽插前后摇摆,眼泪也在皮革上涂布开来又蹭回脸颊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散落的乌发也在飘荡着,有几丝也跟着黏在脸颊上,难受得要命。
脸上不舒服,胸口的红樱也被沙发摩擦地不舒服,最不舒服的还是下体,生疼,狼狈又难堪。
顾沉影挥舞着双臂向后试图推开陈擎,却被对方单手按在背上死死地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你,放放开,开!”压得人踹不过气了,顾沉影难受得不得了,却无法忽视下身的感受,难受紧了,便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却因为身后的动作,连骂人也是断断续续地,毫无气场。
“哈…陈擎,擎,你个发情的嗯啊公狗,狗…哈啊…”
然而无论她怎么辱骂,身后的人都不接腔,动作也不带停顿,只一味抽到头,再顶到底,再后来,顾沉影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喉头只能被撞出气音来,只能被迫承受越来越凶狠的冲撞。
疼痛早就麻木消失了,她的双颊晕红,眼神又开始变得茫然又迷失,喘息也变得越来越重。
陡然一个翻转,她终于从趴着变成了躺着,双腿无力地被陈擎握在掌间,膝盖也顶上了对方胸口,触感奇妙,坚硬又紧实可靠。
但她根本说不出话来,体内的凶器刚刚把内壁刮了个够,里面肿胀般紧裹着对方,感受又奇妙的让她忍不住沉迷。
她情不自禁看向对方的眼睛…
然而对方根本没有和她产生对视,陈擎只一味盯着两人的连接处,面无表情,一时间她觉得心下有些冷。
歌单不知何时早就播放完毕,此刻屏幕上只放着公益广告的宣传海报,明亮的白光照射在正前方,连他们两现在所处的角落都明亮了几分。
“刺啦——”
陈擎将顾沉影的内裤撕破,又不打算好好替对方脱掉,任由它像个腰带一样箍住对方柔软纤细的腰肢,随后又直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t恤脱掉扔在一旁。
而顾沉影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胸肌和腹肌,便见对方沉沉压下,坚硬紧实的胸膛和腹部与自己紧紧相贴,自己胸前的两颗樱桃硬硬地抵住对方,冷热温度贴合。
“在想什么?你不专心。”热气如水般洒在自己颈侧。
顾沉影忍不住瑟缩了下脖子,却被对方唇舌抵住,带着浓重情欲的声音又让她微张双唇,几欲沦陷。
下一秒,陈擎直起腰,眼睑半垂看着顾沉影的眼睛,如天神俯视人间凡尘。
“我要操死你。”
“我要操死你。”
这句话的后果很严重。
那晚,沙发上,茶几上,大屏幕前,墙角,甚至玻璃门边,都留下了她和陈擎的痕迹。
甚至中途她喊停口渴要去拿水喝时,陈擎也没放过她,那两米的路,是顾沉影走过最艰难的路。
颤栗,颤抖,浑身发麻发软,连脚尖都不敢触地。
两人湿潮得发黏,每一次高潮都来不及结束便又马不停蹄地往山峰上堆叠,口对口喝下去的小半瓶水终究是用了别的方式出来。
一塌糊涂。
什么时候结束的,顾沉影记不清了,只记得做到最后,发软无力的双手已搂不住陈擎的脖颈,全靠对方将自己夹在与玻璃门之间,两人相互交缠,唇齿相贴,舌根发麻,难以呼吸。
而自己体内早就被对方灌满了又溢出来,穴口处糊满了白精,泥泞脏乱。
每每回想起来,总还是觉得脸红心跳,骨头酥痒。
然而距离那一次癫狂已过了三天,除了自己醒来在床头柜上发现的一张黑卡,这三天里顾沉影连陈擎的毛都没见到过一根,也不知去忙什么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拔掉无情得令人生气。
生了半天闷气,怎么也不肯主动给对方打个电话的顾沉影嘴角还冒出了个痘来,对着镜子瞧见了表情又愈发阴沉。
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想开了,寻思自己是图他的孩子,又不是图对方的人,自个儿也不是他女朋友,管对方去哪干什么,还不如趁此机会养好自个儿的身体,以便以最佳状态迎接小宝贝的到来。
“你在做什么?”
正在阳台做养生操晒太阳吸收天地灵气的顾沉影被突然在背后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瞧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陈擎,心中被压下去的不爽又再次冒了出来。
“看不出来吗?锻炼身体。”语气冷漠g。
陈擎也不搭腔,只往沙发上一摊,放松地喟叹出声。
顾沉影才不管他在做什么,又回过头去专心做自己的养生操,尽情汲取天地之精华。
“过来。”
陈擎保持着瘫在沙发背上的姿势,后仰着头招呼顾沉影,眉眼间的阴郁疲惫掩饰不住。
顾沉影本不想搭理他,却又思及此刻住在人家的房子里,而且身上的这身健身服还是刷对方的卡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