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感受到身下绵软的触感,和女子微弱的泣声,他双手撑在青怜的脑袋旁,强抬起上身想要看清身下的人,可还没仔细看清,就听到青怜抽涕的说到:“少爷,您压疼怜儿了,快起来吧。”边说着还用手推他的胸膛。
“怜儿……怜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可知我有多想念你。”听到怜字卫谪南意识又混沌起来,泪水从他眼眶滑落,他边哭边对青怜诉说起相思,青怜听到他的话一怔,横在二人之间的手也停下推搡。
卫谪南感觉身体难受的很,他支撑的双手换成双臂,脸靠近在青怜的耳旁继续说到:“怜儿,我从初次与你相见时就已深爱上你,我不想娶亲,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胡乱的吻落在青怜的脸上,脖颈上,青怜被他的话震惊到久久不能回神,可在亲吻落下时,她还是继续挣扎说到:“少爷,怜儿知道了,您先起来吧,不要再亲了。”
亲吻停下,卫谪南双眸含泪的盯着青怜说到:“怜儿,为什么要拒绝我,你就这般讨厌我吗?”青怜见自己被误解,慌乱解释到:“少爷,怜儿没有讨厌您,只是这样不好……”话还没讲完,就被男人带着酒气的嘴堵上,这是喝了多少酒,青怜被亲的喘不上气,又剧烈的挣扎起来,卫谪南却不顾她不愿,自顾自的说到:“我会给你幸福的,怜儿你从了我吧。”
衣襟被扯开,一片雪白肌肤露出,卫谪南一边堵着她的嘴一边在她身上胡乱的摸,青怜呜呜的叫着,推搡着,可却无法撼动身上人半分,直到裤子被扯下,腿间被一炽热的铁棍抵上,青怜知道那是什么,挣扎愈发剧烈,使劲咬了在自己嘴里乱钻的舌头。
血腥味弥漫口中,卫谪南被咬后,痛的松开嘴,青怜能说话后哭着求饶到:“少爷!不行!您不能这样做!”可求饶没换来男人的同情,卫谪南面容狰狞的说到:“贱人,你心里还想着谁?”不再理会青怜惊恐的呼叫,露出身下可怖的深红肉棒,直直撞了进去。
肉棒破开穴肉硬插进去,青怜感觉身下像是被劈开,当即痛的惨叫出声,可卫谪南即使被那处干涩的甬道挤的生疼,却还是不停,将肉柱往那狭小处使劲塞着,穴里逐渐流出鲜血,青怜疼得脸色发白,半句话都讲不出,只从嗓中挤出几声干涩的哭叫。
卫谪南感受到穴里湿滑,得了趣便开始如同野兽般大开大合的肏干,丝毫不顾那处润滑是被劈开的鲜血,青怜被猛烈的抽插疼的发出破碎的痛喊,中途昏死过去,又被撞的疼醒,泪水早已流干,曾经玉树临风的少爷,在她看来如同恶鬼般,压在她身上的卫谪南不时去亲她的唇瓣,浓烈的酒气渡进口中,更让她意识愈发昏沉,男人一直在说虚伪的情话,身下动作却又半分不肯停。
直到又是一波激烈的冲撞后,卫谪南如野狗般喘息着将大股阳精留在青怜体内,青怜疼得手指都抬不起,在穴内凌虐的铁棍终于被抽出,泪水自眼角滑落,下身已经麻木,她感觉有液体流出,这么疼,是血吧。
而卫谪南兽欲释放完后,也不知是醒了还是如何,瞳孔颤动着目视眼前的一幕,手握着沾满血的肉棒,那躺在地上沾满尘土的人已然昏厥,合不拢的小洞中,血水混着精液缓缓流出,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身子一软往后载,也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青怜才悠悠转醒,她意识昏沉的看向周围,直到看到同样躺在地上的男人,她吓得挣扎着要爬起,身下剧烈的疼却让她倒地哭泣,那处血已经止住,干涸的痕迹留在肉缝上,青怜手往那处摸去,疼得又是一颤,缓了好一会才强撑着提起裤子,看了眼地上昏睡的少爷,那恶心的肉虫已经软下,周围的衣物上还染着血,青怜心中各种情绪翻涌,没有管他扭头离去了。
青怜直接去了净房,这时已经没法开火烧水,她只能打上井水来洗,身体浸泡在冰冷的井水中,红肿开裂的地方也被蛰的疼痛不已,青怜再疼也没法出声,咬着牙待适应了凉意后,才伸手去清洗,外面干涸的血去的简单,可到了穴里时,青怜刚分开红肿的肉缝便疼的险些昏厥,丝丝血迹消融水中,青怜俯趴在浴桶边上无声的哭泣。
到底是痛的没法洗,青怜还是放弃了,只把流出的血洗净,勉强套上被撕扯皱巴的衣裳,踏着月色往屋里走去,才走到院里就看到门框上倚坐个人,青怜被吓得一跳,心里奇怪是谁这么晚还不睡,正要上前看清,那人就站起朝她走来。
走来的人是莹儿,可她却一脸泪痕,面带怒意,青怜看她这样不自觉后退两步,莹儿步步紧逼,青怜扭头就想跑,可身体的痛楚让她仅仅只是后退便已颤抖不止,莹儿扯住青怜的头发,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去柴房,青怜人被甩到地上,手肘都被擦伤一片,还没等到她站起,那莹儿过来就是一掌抽在她脸上,怒声打骂到:“贱人,勾引赵公子还不够,你居然还敢勾引少爷,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莹儿下了死手,只一掌青怜就被打的嘴角出血,脸颊高肿起,听到莹儿的话青怜只觉她发了疯,见她还要打,怒气飙升,身上的疼都不顾,直接回身将莹儿推倒,一巴掌扇了回去,咬牙骂到:“胡说八道!你见着我勾引谁了!你才是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