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眼前,莹儿做事做全套,路上还特地往身上抹了情香,酒醉之人吸入便会情动,莹儿为少爷宽衣解带,手不住的乱摸,奈何卫谪南心里无她,即使意识不清还是大吼着让她滚,事情到此地步,莹儿断不会放弃,继续扒着少爷和自己的衣服,想要生米煮成熟饭,醒酒汤被打翻,声音大到外面的人没法再忽视,小厮们才进来将莹儿拉走,莹儿羞愤难当,明明二人间有打小的主仆情,少爷为何会如此冷漠对她,直到在临出门时看到少爷拿出一方丝帕擦身,这帕上白莲如此眼熟,莹儿只一眼就认出是青怜绣的那方。
想到这里,莹儿又是一脚踹在青怜身上,咬牙切齿的骂到:“贱人,你没勾引那帕子怎么在少爷身上,夜夜往外跑,你居然那么早就开始狐媚!”看青怜被她踹的只蜷缩身子不讲话,又想到这么她晚才回来,怀疑自己做的一切为她做了嫁衣,直接上手撕扯起青怜的衣裳:“让我看看,你这夜不归宿是去做了什么!”
本就破烂的衣裳被轻易扯开,莹儿看到青怜身上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气血上涌,理智不存,扯着青怜把她扔到柴房深处,锁上门后就向着小姐院里跑去。
卫萱宁正睡的沉时,被院里传来的吵嚷声扰醒,贪杯多喝的酒,害的她脑袋难受极了,手摁眉头缓解不适,声音沙哑的问到:“外面怎么回事?”嬷嬷见小姐被吵醒,赶紧过来扶她坐起,回话到:“小姐,莹儿吵着要见小姐,说是发现了青儿和人私通……”
“私通?这种腌臜事与我说什么,带人先抓了,天亮再交由母亲处置。”说完挥手赶着嬷嬷出去,往床上一倒便要继续睡,嬷嬷看小姐这样,又强调了遍:“小姐,私通的是那个青儿呀,说是人也已经扣下了。”青儿……青儿?卫萱宁腾的坐起,双眼圆睁看向嬷嬷惊问到:“是她!这个不安分的贱婢和谁私通了?把人给我带进来。”
莹儿被带进来,在看到纱帘后的小姐时,猛地跪在地上大喊到:“小姐!青儿和人私通,败坏卫府名声,求您处置她!”这般的声嘶力竭,却只换来前方轻飘飘的一声:“掌嘴。”
婆子的粗糙厚掌带着凌厉劲风袭来,几下便打的莹儿脸歪嘴斜,鲜血滑落地面,讲话都困难,卫萱宁看到莹儿捂着嘴瘫软倒地后,才叫婆子停下,那婆子停手却没走,在旁对莹儿训斥到:“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姐还没说话,你倒是先叫唤上了。”
莹儿被打的头蒙眼花,心里的滔天怒意熄灭,理智终于回笼,察觉自己失了分寸,赶紧跪好求饶到:“小姐,奴婢知错了。”这话说完便不敢再开口,直到后背都让冷汗打湿,才听到茶盏放下的清脆声,卫萱宁慢悠悠的问到:“青儿人呢?”
“回小姐的话,青儿让奴婢锁在柴房了。”自有婆子拿上钥匙往柴房赶去,这拿人的时候,卫萱宁便让她继续说,莹儿此时的回话因为疼,不仅磕绊还含糊不清:“奴婢自正厅离开后已经入夜,回屋却发现青儿不在床上,一直到天快亮才见她衣衫凌乱的回来,怕败坏府上名声,奴婢把她关入柴房后,就赶紧来找小姐了。”
卫萱宁到了现在困意已然消退,人也清醒了许多,听她这么说,没有急着下定论,反而突然意识到,这莹儿嘴上说怕败坏府上名声,可在她院里这一通大闹,不知让多少清晨做活的下人听去,这般没有想要收敛的意思,反倒像是在逼迫自己快些处置。
想到这里卫萱宁对着地上的莹儿怒斥到:“贱婢,你这般吵嚷还敢说是为了府上名声?我看你是恨不得让阖府上下都知道,先把她嘴堵上,拖去院里给我狠狠的打板子。”卫萱宁虽气的上头,但还是补充到:“别打死了。”
莹儿面色惨白,跪着爬向小姐,着急的解释到:“小姐,奴婢对您一片忠心,实在是看不惯青儿愧对小姐的厚爱,这才一时昏头,小姐饶了奴婢吧!”嘴里的血喷溅在地上,却也挡不住婆子前来的脚步,抹布塞进嘴里,莹儿的求饶和挣扎在粗壮的婆子面前宛如抓痒,几息绑好后便被丢到院里。
板子接触皮肉的闷响传来,去拿人的嬷嬷这时也进屋,走到卫萱宁身旁耳语到:“小姐,那青儿昏迷着,老奴就先把她放在院里了,您看要不要叫府医来瞧瞧。”卫萱宁听后心中不免冷笑,这青儿一贯爱演,只柴房关着还能关死不成,斜睨嬷嬷一眼说到:“这贱婢也配?直接用水泼醒她。”
整桶冷水兜头泼下,青怜倒吸一口凉气,从昏迷中苏醒的同时,剧烈痛意从身体各处袭来,仅是呼吸便让她冒出大颗冷汗,自嘴中吐出大口带血的脏水,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听到上方传来令她恐惧的熟悉声音:“贱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人私通?现在把奸夫供出来,本小姐还能留你具全尸。”
青怜耳朵里尽是嗡嗡耳鸣声,可她还是听到了私通、奸夫的字眼,身体猛然紧绷用尽全力重复到:“我……没有勾引……”只这一句话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卫萱宁看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耐烦的说到:“说的什么?别装死!来人拿水来……”
这时突然有人指着青怜惊呼到:“血!好多的血!”原本青怜身上的血迹,都被衣裳上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