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听言其实一直很个很冷的性子,他甚少会产生过多的情绪波动,这大概与他修道也有一定的关系。
他从来都对性事没有过多的欲望,从来不会主动抚慰,甚至连午夜梦回都没有梦到过这种事情。
所以宗听言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隐于衣袍下的肌肤,与安静蛰伏的性器是如此的敏感。
明明自己洗漱之时并无感觉,可这个大妖只不过是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自己,他便像个瓷器一般,几乎下一秒就会颤抖至碎裂。
宗听言面上依旧是朗月清风,可惜说话时的语调却能让人感受出其中的脆弱与紧绷:“你不以吸食Jing气为生,为何还要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下作之事?”林星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来宗道长的确是从未自慰过,所以才高傲自大地将情事称作为下作之事。”
“只是……”林星果顿了顿,手指划过屏幕,拨开他上身的衣物,“不知道宗道长亲自体验之后,还会像现在一样叱责男欢女爱是不堪而污秽的吗?”
宗听言只觉得胸口突然一凉,素色衣袍就这么凭空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上身。
宗听言的身材虽然没有周云谏那么壮实,却依旧是一副美好的男性躯体,Jing壮的肌rou均匀分布,胸肌不算太大,但也不小,处于恰到好处的诱人形状。
他的ru尖可比周云谏的还要粉嫩,明明没有人触碰,只是被冷风吹了吹,就在胸肌上颤巍巍地肿胀起来。
松散的衣袍让他漏出半边胸膛,正好将左右两个胸肌都露出一半。
这件素袍白日里穿在宗听言身上时称一句仙衣也不为过,可现在这副胸膛大开的模样,又会让人觉得这衣服只有青楼的ji子才会穿。
林星果被狠狠诱惑到了,他伸出手指拨了拨那颗肿肿的nai头,嗤笑道:“道长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
宗听言nai尖被人一摸,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胸膛猛地一跳,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哈啊!”
动作间,两个软硬适中的胸肌也跟着上下蹦跶,极浅的肤色让宗听言的nai子像两个圆润可口的大布丁,任谁看了都会想一口吞掉。
林星果自然也拒绝不了这个诱惑,他耳边自动忽略掉宗听言难耐的呼喊,指尖拖起一旁的吸nai器,快准狠地吸了上去!
吸nai器吸上胸肌的那一刻,自动开启了最低档的舔弄。
和人类同样温度的仿真舌头缓慢舔舐着那颗肿得不成样子的nai尖,而吸nai器的杯身同时也在向上抽取着内里的空气。
宗听言的两个nai子被吸得有些变形,在透明杯身里慢慢往上变大,已经成熟了的胸肌仿佛再次发育。
他什么束法都施展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肌被吸nai器往里吸,越吸越大,最后在杯身里肿得像个小山丘。
“好、好痒!”宗听言只觉得那条舌头会传递电流,他从nai尖麻到四肢,再全部涌入不堪重负的大脑与鸡巴,“哈……不要吸了……”
林星果面无表情地调大了吸nai器的档位,那条舌头越舔越快,将两个已经肿到变红的nai头舔得水光发亮。
宗听言被吸得面色chao红,胸膛也不住地乱扭,可怎么也躲不开这几乎能将人溺死的快感。
他的双腿肌rou紧绷,脚踝也难耐地挣扎着,白皙的皮肤撞在坚硬的锁链上,将脚踝撞出一道道深刻的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连皮肤都磨破。
宗听言的鸡巴在吸nai器的折磨下硬成又长又粗的一大条,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在腿间上下晃动着。
吸nai器的舌头开始变换舔弄的方式,从上下晃动改为疯狂打圈,一圈圈地用力碾过宗听言肿得不成样的nai尖。
舌头舔弄时会不可避免地舔过胸肌上的nai晕,那些浅粉色的nai晕也被这条发疯的舌头污染,被舔得又shi又红。
吸nai器也跟着一起改变,它从单纯地往上吸变成一吸一放,那两团被蹂躏的胸肌也被吸得一会往上一会往下。
长长的管道从杯身顶端延伸至周围的黑暗之中,宗听言此时挣扎晃着胸膛的样子,几乎觉得他是一只牧场中被迫产nai的nai牛。
挣扎的身体与嘶哑的叫声令宗听言很快出了一身热汗,从发髻中散落下来的发丝也在脸上黏成一团。
吸nai器不过才吸了没几下,他的鸡巴却像是身临其境般一股一股地颤抖,没几秒就蓦地在胯下一弹,存了二十二年的Jingye猛地喷出,像是猛地被人开到最大的水龙头,冲得他面前的地板上到处都是Jingye的痕迹。
“不行……哈……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宗听言猛地仰起头,情欲的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前。
他眼中又是痛苦又是爽快,割裂感紧紧缠绕着他。
双手在身后痛苦的握成拳头,浅色的唇瓣却控制不住地大张,嘶哑的呻yin也是一声比一声高,到了最后甚至还能看见可疑的ye体从嘴角留下。
鸡巴在空中弹动狂喷着Jingye,有些ye体不小心飞到了宗听言胸前,一缕缕浓白的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