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集一些数唔……数据用以研究。呃、哈……别、别碰那里……纯理论方面的、呃嗯……研究已经很久没有……没有进展了,呼……我想实地进行一些实验会于我的研究有利。”
他一口气说完最后一句话,笔也一口气完全没入了穴内,不知道顶到了哪里,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穴肉疯狂地抽搐,将笔死死的吃了进去,大泡的淫液浇出,弄湿了办公桌面。
父像是伤感又像是宠溺地那么一笑:“你有自己的想法了……那就去吧,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同时手指捏着那只笔对着那一点重重地摁了下去,转着圈研磨,在巫祤承受不住往后退时没有动,等穴口慢慢将笔吐出来快完全离开时再抓着巫祤的脚踝用力一扯。
巫祤“呜”了一声,整个人被拖了回来,将笔完全吞吃了进去,直被捣得满腔淫水含也含不住,顺着臀缝流下去,在桌面上积了一个个小小的水洼。
结束后,父将巫祤从办公桌上抱下来,巫祤身体软得差点站不住,踉跄了一下被主系统单手扶住,祂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大腿滑到隐秘的地方,红肿的穴口经不得触碰,一碰就又酸又胀地抽搐着,淌出一腔黏腻滚烫的淫液,浇了人满手,像被人玩坏了似的。
父将滑出一小截的签字笔重新推回去,直到整支笔都看不见了才停手,拍了拍巫祤的臀部,雪白皮肤上霎时起了一片艳红色指痕,父警告似的道:“夹好了。”
巫祤默默缩紧后穴,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笔的形状。父从地上将白大褂捡起来给他披上,内里什么都没给他穿,就让他以这样真空的状态回去,后面还夹着一支笔,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欠肏。要是没人发现倒还好,但若是回去的路上没把笔夹好,不小心掉出来让别人看见了,笔上沾满了他的淫水,那才是解释不清。
时间回到现在。
巫祤穿好鞋,将长发简单扎起,推门出去。此间是座小小的四合院,环境清新雅致,一个人住的话还算怡然。北望是座云雾缥缈的仙山,南边是人声鼎沸的闹市,西边是片林子,风过有碧涛。
巫祤乍一出门,便被初夏热烈的光打了眼,他微眯起眼,在这刚好的温度里伸了个懒腰,对那个看不见的存在轻声呢喃了一句:“日安。”
忽地想起什么,巫祤心念一动,手上凭空出现了一本书和一支笔,说是一本书,但其实在外人看来,书里全是空白纸页——因为有保密机制,以防研究内容外泄。
虽然他的说辞是“随时监查并完善规则”,但是主系统创立的这个新世界其实已经非常趋近于完善,他要做的只是监查。所以此行目的还是主要落在他的研究上,他也很好奇,新世界的生灵跟原世界的是否有不同,巫祤阖上眼。
须臾间,整个世界毫无保留地向他袒露自己的心脏,无数的数据流从巫祤眼前飞掠而过,他只需要抬抬手指便能任意篡改,他仿若毫无所觉般站着,接收到足够的信息后睁开眼,眼底有清浅的流光一闪而过。
如果此时周围有人,那么他们将会惊异地发现,原本浅灰色的眸子。左眼成了潋滟的丹枫色,右眼成了如洗碧空的浅缥色。分别象征着悖论与真理。然而很快,那点异色又被倒卷的灰所覆盖,不露端倪。
如他所料,这是个修真世界。修真界有三大门派,分别是北氓山派、东华门和西南剑宗,成三足鼎立之势,暗中较劲了千百年,很有些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意思。现今以北氓山派风头最盛,原因无他,只因北氓山派出了一位万年难遇的天才,年纪轻轻便修至元婴,连带着北氓山派也压了另外两派一头有近百年,现今其修为已深不可测,被称为当世第一人。
巫祤对三派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感兴趣,但他对那个“当世第一人”很感兴趣,那是完美符合他心理预期的实验材料呸……研究对象。
更何况,北氓山派依山而建,而那北氓山便在……巫初回首北望,仙山崴峨,他勾起嘴角,可不巧了吗,北氓山就在家旁边。
闹市中的一个小摊前。
路人甲:“哎,你知道吗?有人去登天梯啦!”
路人乙:“什么天梯?”
路人甲:“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天梯是入选北氓山派的考核之一。”
路人乙:“可不是前几天才进行过选拔吗?还出现了一个特别惊才绝艳的,叫洛什么……”
甲:“是洛千眠!据说被萧长老收为了亲传弟子,真是羡煞旁人。”
路人乙惊呼一声:“啊!是那个当世第一人,萧世筌吗?”
路人甲:“是他。再说那天梯,共有186532十八万六千五百三十二阶,且每阶都有不同程度的威压,普通人到第三十阶便寸步难行,哪怕是门内弟子也最多到六千阶,你若能走到五百阶,也能成为北氓山派弟子。而且与一年一度的门派选拔不同,天梯是随时开放的……只是也没有多少人自不量力去挑战天梯,所以我才稀奇呢。”
两人又絮叨了几句,便汇入人流,同去围观那件稀奇事。
天梯下人头涌涌,人流如